鄧梓安打開車門,卻看到葉墨那張冷而驕傲的臉,葉墨冷冷的笑,把擁抱著的兄妹扯開,祝安好無助的跌進他的懷裡。
他陰鷙的望著鄧梓安:“梓安,你被玩了,你可知道,祝安好是誰?”
鄧梓安輕搖頭,淡淡的笑:“她說:她是你的女人。”
“哼,既然知道,就離她遠一點。”
“哈哈哈……葉墨的女人,她有困難的時候,想到的卻是我,這是不是有點兒諷刺?”
被拖進奔馳跑車,她被葉墨極速的線路嚇壞:“你可不可以開慢一點?”
面前的人沒有回答,她悠悠的低語:“我不介意死於車禍,但我介意和你死在一起。”
“哼,今晚,我就要你知道,死是什麼滋味。”
死是什麼滋味?
“哈哈哈……”她笑得張狂極了。
死?
不過是全身都被鮮血淋染,不過是眼看著兒子的胖手脫出自己的保護,不過是胸腹不能言說的痛,不過是心底再無依靠的絕望和悲涼。
死真的很可怕,可比起你的冷漠折磨,孰輕孰重?
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居然似乎對死有無限的依戀,居然在他的面前流露無所畏懼的狂傲。
不怕嗎?真的不怕我嗎?
他把她扔到大床上,分解她的白色裙子,大手在她的胸前要命的狠捏,她卻始終不發一語,仿佛對自己的狠虐早已司空見慣。
他的眼睛模糊了,他真的想捏死她,把曾經的屈辱和傷悲在自己的掌中捏碎。
然而,她白嫩幼滑的肌膚在他的手心越來越敏感,胸前的柔軟觸手跳彈,纖細的腰肢,緊夾著不自然扭動躲閃的雙腿……讓他的身心總是無可抑制的沉淪。
多年後,他終於可以擁抱這具美麗有罪的軀體,然而,當第一夜極致的癲狂過後,看著昏倒在污濁的水泥板上的一身破碎的身體。
他才知道,什麼是痛,什麼是快。
他刻意遺忘多年,才在報復的剎那,明白,他一直在躲避的是什麼?
是她啊。
他真的應該一把就捏碎她,這個在自己身下緊閉著眼眸,咬著嘴唇的女子,她依然輕靈若夢,清純、雪白,只是他們都遺漏了最真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