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中狼心中一蕩,下身變化立起,直頂墨蠍貝月的腰間。
墨蠍貝月反應更為激烈,寧願再度把嘴唇咬破,也不願意張開她那感性的薄嘴。
墨蠍貝月如若張嘴,不但不能用疼痛來保持清醒,而且從北斗狼身上傳出的小男人氣息如同催化劑,最要命的是北斗狼的熱吻,可是直接導火線,絕對讓她把持不住,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北斗狼的這一吻,讓無力的墨蠍貝月認為他別有用心。
最終,墨蠍貝月還是張開了她那感性的薄唇,只因為北斗狼底下的那桿直挺挺的熱槍,頂得墨蠍貝月實在無法把持得住了。
墨蠍貝月的嘴一張,疼痛立刻消失,在北斗狼的身體刺激下,內心的情慾如決堤的江水,洶湧而至,力量又回到了身體中,雙手緊緊地摟上了北斗狼的脖子……
一切即將發生,暗虎貝亮也顧不上喊叫,急急轉身。此刻,一股清涼入喉,墨蠍貝月又有了一絲清醒,試圖從北斗狼的懷中離開,努力失敗了。
「北斗狼,你這是什麼?」墨蠍貝月知道剛才誤會北斗狼了,現在也顧不上羞卻,急急問道,心中生起一絲希望。
「我配製的一種藥丸,解毒用的。」北斗狼讀懂了墨蠍貝月的眼神,不用她再次開口,連忙接著解釋,「這毒太過於霸道,你又中毒太深,已入肉骨,我配製的藥丸只壓得了一時,而且壓制的時間會一次比一次短,既然你事先知道會事情發生,那麼你就應該明白我說的。」
墨蠍貝月剛生出來的一絲希望,又破滅了,北斗狼所說的她懂。
「你讓我去死吧!我這不完全算是毒,無任何方法可救的。」墨蠍貝月的眼中已經失去了生命之光。
「不行!」暗虎貝亮驀然轉身,「小妹,你也知道我們是蠍虎家族萬年難遇的雙子之體,你如若死了,我這個大哥就形同廢人了,還不如同你一起去死。」
「大哥,我挺不住了,是小妹太自私,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這種情形是無任何方法可救的。」墨蠍貝月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從北斗狼的懷中滾落。
墨蠍貝月之所以要這麼做,是想讓摔在堅硬岩石上的疼痛代替嘴唇上的疼痛,而嘴要趁清醒時把話說完。
「小妹,不要啊!」暗虎貝亮以為墨蠍貝月要向山崖處滾去,驚而喊道,「北斗兄說他有辦法的。」
「不要,我不情願,即使我情願,也會害死他的。」墨蠍貝月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情願,只要能救你,我北斗狼情願以身試險。」北斗狼已經從墨蠍貝月的話中聽出了倪端,想都不想地說道,「我也是身帶劫難之人,不知道哪天會消失,在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之前,能有這麼一次……」
北斗狼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口不語。而墨蠍貝月聽了北斗狼的無心之語後,眼中閃過一種前所未有的異彩,很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