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停頓了下,身體也似乎顫了一下才說道,「我們當時都一致認為是不可能的,因為廁所的門是開著,裡面有拖把和掃帚,任誰也不會懷疑,而且門上貼著一張白紙,白紙寫著:此廁所已壞,請令尋別處方便!——不過,最後,我還是決定去看一下,沒想到這人,易辰君就真的藏在門掩裡邊,所以,我不得不說藏東西最好的方法其實就是不藏 了,更是隱密的地方就越容易找到,而越不起眼的地方,卻是最安全的,哎……當時,易先生全身手腳讓人綁得嚴嚴實實的,雙腳都被綁在一張凳子上面,凳子也客牢牢的扣在門釘上,他的嘴巴也被封得嚴嚴實實,想動彈一下想或求救是不可能的,想自救那更是妄想,所以說,,這個人呢是存心不讓他活的了,這叫做殺人滅口吧。」
聽完,蕭伊墨和蕭海尋聽得不禁都心驚了,是,這種藏人的方式實在是高,方法也實在是太卑鄙了點。
蕭海尋深深的納入一口空氣後,不禁抖著聲問道,「那就是說他是讓人給劫持了嗎?那到底是誰這麼狠心?」
警長站起身來跺著小步,「這個目前我們也還不清楚,恐怕等下親自審問一下易辰君才好,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承受不住暈過去了,畢竟是讓人關了二天一夜了,再加上環境惡劣,回到警局,我們讓他整理好自己也順便整理下心情,也不用急的。」
「哦,說的也是,那他沒什麼事吧。」畢竟也是喜歡過自己的人,她很擔心他。
「沒事,只是餓壞了,他簡單的梳洗好自己,吃了不少東西,又休息了一下,估計現在已經沒事了,精神應該也恢得得差不多了,應該沒什麼大礙的了」
蕭伊墨開門見山,「那我們還是先去瞭解情況要緊吧。」
警長點頭,道,「嗯,現在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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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室。
易辰君已經坐在了那裡,前面還坐著兩個警官。
蕭海尋首先進來,蕭伊墨和警長緊跟在她的身後。
易辰君一看到她進來,立即站起身來,顯得又激動又驚喜,「海尋小姐。」
他的聲音沙啞不已,就像是嚴重缺水時從喉管裡發出來的。
蕭海尋連忙奔過來,按他坐下,細細的打量了他一下,關心的說道,「你的臉色還是很差。」
才兩天而已,他看起來就憔悴了許多,鬍渣也長出來了,可以想像得出他這兩天都是過得什麼日子。
易辰君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已的臉,歎了一口氣,說道,「沒關係,撿回來條命就已經該慶幸的了,我還以為再也不可能看見你了,再也不能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呢。」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後面的蕭伊墨和警長,禮貌的招呼著,「董事長,警長。」
「嗯。」
蕭伊墨和警長同時坐下。
蕭伊墨打量了下易辰君,見他面黃肌廋一樣,不禁皺了下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你可以告訴我們嗎?」
「嗯,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了。」
易辰君眼裡湧起一股深深的傷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幾乎是讓人聽著都心疼的。
蕭海尋抬起秋水煎瞳,道,「你可以慢慢說的。」
易辰君看了眼警長大人,警長說道,「沒關係,你慢慢的說就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警長又示意站在後面的兩個警員做好筆錄。
易辰君看了看大家,終於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了一口冷空氣,道,「這件事情都和雪優含有關,還有尤利利,宋依依是雪優含殺的。」
易辰君先是一口指出來。
雖然之前是有猜測過這個問題,但是聽到這個答案,蕭海尋還是無法不震驚,她捂著心口沉痛的問道,「為什麼?」
易辰君眼裡的傷感更濃了,就像是遇到過什麼嚴重的創傷一樣,疲憊的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而且也不敢相信她竟是這樣的一個人,表面上她看起這麼樂觀善良,實際上確是這麼的狠毒,自私,讓人感到恐懼。兩個月前,那個時候我對海尋小姐你很有好感,一心想追到你,她還好心的幫過我,後來,你很直接的拒絕了我。不久後,董事長又出現了,看著你們親密的走在一起,我就知道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那時我每天都很難過,是優含她陪在我身邊安慰我鼓勵我,讓我走出了失戀的痛苦中去。而後來,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發現我竟然也慢慢的愛上她了,於是我向她表白……」
易辰君聲音哽咽了下,似乎不想再提起那一切一般,不過,他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剛開始她並不接受我,說她不懂愛情,也不想要愛情,。我問她為什麼,她也沒有回答我。再後來,我也心有不甘,決定再問她一次向她表白一次。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只是問我:愛是什麼。我回答了好幾個答案都被她否認了,最後,她告訴我-愛是恓性,呵呵,真可笑,當時我還不明白她說這句話的含義,也沒有去多想,不過,現在我是終於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
易辰君說著,情緒慢慢的變得激動起來,他忍不住咳嗽,蕭海尋見狀,連忙關心的拍拍他,「你別激動,慢慢的說。」
易辰君抬眸看了蕭海尋一眼,低聲說了聲謝謝之後,又繼續說著,「她到底還是接受了我的愛的,剛開始的那一段時間,我承認我確實就像是在天堂裡,我能感覺到戀愛的美妙。可是,這種美好宛如曇花一般,只有一瞬而已。有一天我們一起下班了,我等她一起走,她和我說,讓我先等她一下,她想去一趟洗手間。於是我就在外面等她,可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她,我索性就過去女洗手間那邊等了——」——
臨近尾聲,感謝親們的支持,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