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軒側身躲了過去,子彈打在許子軒身後,陳明正駭了一跳,猛然回過頭去,卻見到鄭健出現在了身後。
「你要做什麼?」陳明正大叫道,許子軒不能死,這是他的幕後老闆多次交代的,如果許子軒死了,後果就是他們全要死,但是鄭健只不會真的聽幕後老闆的話,陳明正今日一高興忘記了鄭健的存在。
而鄭健多日被 許子軒打壓的無處可躲藏只得躲到這裡,現在見到了許子軒被 困怎麼著也不會放過。
但是許子軒動了,只見他的身子騰空躍起,直向鄭健的頭部踢了過去,鄭健沒想到許子軒這個時候還想著攻擊他!
而陳明正更是大驚,之前,他已經用牛皮筋將許子軒的雙手捆綁了起來,因為牛皮筋是那種又緊又有彈性的,捆綁到人的手上,如果一旦結成死結那麼就無法解開了,只能用鋒利的刀具割開,所以陳明正也不怕周家的人能將牛皮筋解開,所以進來的時候也對許子軒沒有任何的防備!
卻沒想到許子軒的手被捆綁在了一起,居然還能使出這飛腳的功夫,更讓他吃驚的是,那牛皮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 鬆了開來。
鄭健畢竟與陳明正是一活的,鄭健雖然手上也有些功夫,但是陳明正認為他的功夫根本不夠看,也跳了起來,欄阻許子軒,再他看來,鄭健現在站 在自己一邊,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許子軒的這一腳看似力道不是很大,但是誰曉得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打算呢?
許子軒這一腳踢攔到鄭健面前的在了陳明正的肩部,只覺得像是踢在一塊大石板上一樣,自己的腳生疼不說,再看陳明正卻是一點兒事兒也沒有!
但是陳明正也正要擋在了許子軒和鄭健面前,鄭健的槍也失去了作用。
看到許子軒一擊但退,陳明正冷下了臉對鄭健說道:「鄭先生,請放下你的槍。」
「我非親手殺了許子軒不可,誰也攔不住 。」鄭健的臉色也冷的怕人。
「別忘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
「真的嗎?」鄭健笑著問道,但是他並不是真的在問陳明正,他的手一揮,邊上出現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手下。
「這樣可以嗎?」鄭健問道:「我說了算嗎?」
陳明正悶哼了一聲,他想不到鄭健如此大膽,臉色變得難道起來說道:「沒想到啊,但是你不能殺他。」
「現在你說了不算。」鄭健有勢無恐的說道,他的人一直都埋伏在這裡,當聽到陳明正說他有辦法活捉許子軒後,他就一直在準備,沒想到陳明正終於活捉了許子軒。
殺了許子軒永寧黑道就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了,飛車黨的老關他並不放在眼裡,而且殺了許子軒才能解他心頭之恨,替沒有了後半輩子的兒子報仇,這一舉兩得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做。
「陳老闆,沒有你的事了?」鄭健淡淡的說道。
「如果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陳明正眼神冰冰的說道。
「我會殺了所有阻擋我的人。」鄭健也冷冷的說道,並且把槍抵在了陳明正的頭上說道:「陳老闆,我們是朋友,我也不想對朋友這樣,但是這個人非殺不可,希望你能讓開……」
陳明正看著鄭健,盯的鄭健心裡發毛,心道,這陳明正難道還有什麼低牌。
看著鄭健的眼中閃過一絲絲的擔憂,陳明正突然大笑了起來,就在鄭健的槍口下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鄭健問道。
「我笑你……」
「笑我……」
「嗯,你以為你掌控了一切嗎?」陳明正的嘴角淡淡的嘲笑,他的目光從鄭健的臉上移開,看到鄭健的身後。
鄭健發現在了陳明正的眼光,隨著陳明正的眼光轉過頭去,心裡泛起一陣大驚,這個人是什麼時候 來的,自己的人居然沒有發覺。
來人是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三十歲左右,鄭健看到他的時候 嘴角忍不住 的抽了一下,但是看到這個人是一個人,周圍 並沒有其它人,雖然對他的突然出現有些心驚,但是心驚之後便不在害怕。
「老闆,你來了。」陳明正說道。
那黑衣年輕人沒有說話,他平靜的穿過鄭健的人,在數支槍支的對視下很平靜的走了進來,許子軒也平靜的面對著這個年輕人,這人無意就是陳明正的幕後老闆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許子軒開口問道,心裡有些苦澀。
「我想讓別人看看我比你強。」他站 在許子軒面前,臉龐和許子軒面對面,也很平靜的說道。
「那有如此。」許子軒問道。
「讓老爺子知道他錯了。」那人淡定的說道。
許子軒看著他,笑了,說道:「你是第一個敢說老爺子錯了的人,我想他聽到後臉上一定很精彩。」
「那沒辦法,只要讓老爺子看到你很沒用就行,那樣他的臉上也一定很精彩。」那個一直都是這樣語氣。
「大哥,我想知道你想得到一些什麼。」許子軒叫道,這個一直和自己做對的不是別人,而是老爺子大哥的兒子,自己的堂兄。
「二十年前,你的父親從他的大哥手中取走了家中的權力,我現在要取回來。「年輕人的臉上終於出去了一絲的厲色。
「家裡的權力,許家的權力,呵呵……」林志遠大笑了起來,說道:「二十年前許家有什麼權力,你的那個墨囊蛋父親在做什麼,當老爺子每次死裡逃生的時候 他在做什麼,當老爺子每次被 人追殺的時候 他人在做什麼,可是老爺子活了下來,他重振許家的時候 ,你們倒是跳了出來,呵呵……」
「如果沒有他,許家依然會好好的……」
「好好的……你是說許家當時的敗亡是因為他,許子然,你和你老爺一樣的無恥……」許子軒鄙視的看著他說道:「二十年前,許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應該比我清楚,我一直都不明白你那個父親居然會一直活到現在居然還不會,現在明白原來是因為生下了你這個更加無恥的,想要便是想要,竊取勝利果實是你們那一門的常項,但是用這麼軟弱的手法……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