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江濤看著身體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地年輕人,眼神微微收斂。雖然他表面上還能強制保持著鎮定,心裡卻有些慌了。還沒看清楚這個傢伙出手,只是一個影子一閃而過而已,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就已經不行了,他是怎麼辦到的呢?但是年輕人接下來說的話卻更讓雷江濤感到恐怖。
「放我走,他交給你。」年輕看著雷江濤說道。
「說出你的主子,放你走。「許子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笑嘻嘻的,年輕人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許子軒大搖大擺的走到角落的酒櫃前,取了個杯子,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抿了一口後,不在理會那個年輕,對雷江濤說道:「這酒不錯。」
雷江濤這麼的閒情雅致,想的是這個瘋子等一下到底想做什麼?難道要殺了自己嗎?不可能的,他覺得這個傢伙一定沒有這個膽量的,只是內心還是在顫抖的,畢竟這個人不應該按常理來推論的。
「你想找我談什麼?」雷江濤壓抑住自己的怒氣,對視著許子軒。真正的大丈夫是能屈能伸的,留得青山在,以後才有復仇的機會。
「我只是想和你成為朋友。」許子軒同樣對視著雷江濤,臉上有玩味的笑,不過還舉起了酒杯,啜飲一小口,讓液體在舌尖溶動,感覺其美妙的味道。雖然處於敵對的立場,他也有些欣賞這個對手了。臨危不亂,能屈能伸,懂得審時度勢,這樣的男人方能成大事。不過今天自己給他點教訓,讓他明白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動過周志強的女兒。「雷江濤沒有在意許子軒說的朋友不朋友什麼,但是依然很坦然說道。
「哦,是嗎?那行!你既然這麼的乾脆,那咱們也不能像娘們一樣拖泥帶水呀!」許子軒輕鬆地說道,說完便用槍朝雷江濤的腳上開了一槍。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雷江濤不知所措,不過被許子軒一槍擊中右邊小腿。傷口汩汩地流血,錐心地疼痛感一股股襲來,雷江濤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朋友,你這樣做太過份了。這就是你說的要找我做朋友?可是為什麼動槍?難道不講信用。」雷江濤撐著面前的椅子,努力使自己能夠站住,平靜地對許子軒說道。
「哦,我沒有失信。我只是想知道被搶打了一下後到底疼不疼呀?而你剛才是一定不知道的,因此我讓你體會一下後再告訴我,其實我那是在幫你。」許子軒一臉無害地說道。
雷江濤頓時感到無語,認為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呀?竟然想要知道這麼無聊的問題就要向自己開槍,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呀?
「現在感覺如何呀?我親愛的雷江濤先生。」許子軒笑瞇瞇地問道。
可雷江濤看到許子軒這幅表情的時候,反而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認為那是惡魔在對自己微笑。
「很疼,真的很疼。」雷江濤頭上冒著冷汗,艱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