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小時候家裡窮啊,那時有力氣玩遊戲啊?」許子軒撇撇嘴說道。許子軒雖然並不是完全的農村人,但是一年總要在那裡呆上好長時間,山裡精神生活雖然貧困,但物質生活卻極為豐富。山裡的野味多,而且人人都是打獵的好手,打的食物沒有賣,大多數全被自已用來填飽肚子了。只是許子軒實在沒閒情和這兩小屁孩兒玩什麼遊戲。
「你們真的不玩遊戲?」
「不玩。我們小時候都是很忙的。」許子軒是很忙了。小時候每次回到農村,能是帶著一群小屁孩子,每次都差點把別人的房子給掀了。
「子軒哥哥--你就想一個啊---」李寶兒嬌嗔著說道,雙手也自然地摟上了許子軒的手臂。
「我真的沒玩過。」
「子軒哥哥-----」李寶兒的聲音甜的膩死人地說道,胸部在許子軒的胳膊上摩啊摩的。
「------好吧。我想想。」許子軒感受了一會兒那醉人的柔軟,終於鬆口了。
美人計?我最喜歡別人對我使美人計了。而且我會將計就計的。
許子軒裝模做樣地想著,李寶兒在沒得到答案以前也不敢鬆開他的手臂,怕他再反悔。許子軒便能多感受一會兒那種手臂被柔軟物體包裹的感覺。
想了一會兒,許子軒臉上突然出現在一個邪惡的想 法。
「過家家。」許子軒說。
「過家家,什麼東西啊。」李寶兒問他,這個自己還真沒聽過。
過家家流傳於兒童之間的遊戲。當然了許子軒不會給他們說的。
「「過家家」是孩子模仿成年人的一種遊戲,一個人或幾個人都可進行。幾個人一起玩時,有當「爸爸」、「媽媽」、「弟弟」;有的去「買菜」,有的「煮飯」,有的抱「娃娃」等,也有摹擬種瓜等生產活動的,模仿大人過日子。」許子軒說道。
「沒意思不玩了。」周盼聽到這些就沒有興趣,小孩子的遊戲除了李寶兒這腦殘,誰還玩啊。
「好啊。」李寶兒果然表現在很熱情,小眼滴溜溜一轉說道:「我當媽媽,許子軒當爸爸,盼盼姐姐,你就當一會娃娃吧。」
「不行,為什麼你當媽媽啊,我要當媽媽。」周盼可不願意了,那能讓李寶兒這個丫頭騎在自己頭上做威做福。
「那好吧,我當娃娃,你當媽媽。」李寶兒露出了笑容,然一下子撲進周盼懷裡,大胸磨擦著周盼叫道:「媽媽我要吃奶。」李寶兒的大頭向著周盼的懷裡伸出。
「啊……」周盼連忙跑在,小臉紅紅的。」呵……」許子軒也在一邊笑了起來,周盼的小臉更紅了。
看著馬上就要暴女的周盼,許子軒連忙說道:「好了,不玩了,我們丟沙包嗎?」
「丟沙包?那又是什麼?」兩人面面相覷,他倆現在發覺自己兩個人真土。
「沙包用碎布及針線縫成、用細沙塞滿的小布袋。在規定場地內前後各一名投手用沙包投擊對方,被擊中者就罰下場,若被對方接住,則此人可以增加「一條命」,或者讓一個本已「陣亡」的戰友重新上場。當然咱們只有三個人。」許子軒一邊說,一邊取了三根薯條講解,兩女眼睛一亮,很快就明白了這個遊戲的精髓。
「行。好,我們就玩這個。」周盼點頭說道。
「對。對。這個遊戲好玩。不過,我和盼盼姐姐要做投手哦。」李寶兒說道。
許子軒笑了起來,他早就知道這兩個小丫頭打的什麼主意。但是自己怕嗎,分明不怕,於是說道:「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