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們對她做了什麼。」夏勝熙氣急的一拳擊向地面。
「你說炫娜現在會不會在門外?你說她會不會突然想要救我們?」秦宇傑覺得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模糊。
「呵呵~~~這個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夏勝熙原本摀住口鼻的手突然達拉下來,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死去。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秦宇傑無力的朝著一邊倒去。從沒想過自己會死在最愛的人的手裡,或許這樣也算是一種幸福。
勝熙沒有回應他,他意識模糊的看著勝熙已經閉上了眼睛。原來他已經失去了意識了,秦宇傑的嘴角露出苦笑。他緩緩的也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石門突然被打開,秦宇傑隱約感覺有人走進他的身邊。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卻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看著那身影蹲下推了他幾下,耳邊傳來扭曲變音的聲音:「你這個殺人兇手,我今天就要殺了你。」
他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但是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仍由宰割。他放棄了掙扎,因為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是她。如果她是來親手了斷他的,那麼他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了。在看到一道尖銳的亮光刺下來的那一刻,他也隨之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宇傑慢慢的轉醒,全身的酸疼讓他不由得的皺眉。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坐起身,卻引來了一陣頭暈。
「你醒了。」秦佑誠看著他問道。
「佑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沒死嗎?」秦宇傑看到秦佑誠異常的開心,可是他奇怪為什麼自己沒有死掉。
「幹嗎?你很想死嗎?」秦佑誠蕩起笑意調侃起來。
「我依稀記得……」記得她拿著一把刀無情的向他刺去,可為什麼秦佑誠出現在這裡。秦宇傑看著他急切的問道:「佑誠,有沒有看到炫娜。」
「她在那裡。」秦佑誠知道他會問及她,他手指了指秦宇傑的身後。
秦宇傑朝著身後看去,炫娜被一根麻繩綁了起來,蒙住了眼睛,封住了嘴巴,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他上前查看她的情況,探了鼻息,呼吸很勻稱這才放心:「她怎麼了?」
「她被洗腦了。」秦佑誠簡單的說道。
「洗……腦……」夏勝熙也漸漸的醒來,卻聽到了秦佑誠說到了『洗腦』。
「嗯,其實我跟炫娜來到澳大利亞不久就被人盯上了。那夥人好像很清楚我們的行動一樣,那天晚上我出去喝酒,炫娜一個人在家中。卻沒想到她會被抓,我在快回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他們把她帶走了。」秦佑誠把炫娜被帶走的事說了出來。
「你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她的。」秦宇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責怪他,但是他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當初她一身破爛來找我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她執意要來這裡,而且手中拿著一份資料,勢在必行。當初我是考慮如果我有一路跟著會許會好點,沒想到對方那麼強勢。」這也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洗腦是怎麼回事?」勝熙吃力的站起身,身體還是顯得那麼無力。
「後來我一路尾隨到了這裡,但是我卻在這棟房子裡迷路了,老實說這個時候有個導航儀就好了。」秦佑誠苦笑道。「然後在找出口的時候,聽到了夏龍與你母親的談話。才知道她已經被洗腦了。然後植入的記憶是你殺了她全家。」
「所以,打從一開始她都在演戲,她做了閻羅的人質也是假的,閻羅只是送她來我們這邊好讓她不被懷疑的潛伏在我們之間。雖然不算高明但是卻蒙過了我們所有人的眼睛。」夏龍知道只要炫娜一出現,他們的方寸就全亂了。
「只可惜我被發現了,一路逃到了這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拿著刀想要殺你。我只能先把她打暈了再說。其實這裡的氣味只能讓人失去意識,類似與麻醉一樣,並不是什麼毒氣。」秦佑誠解釋道。
「你一定很痛苦吧。」秦宇傑撫摸著她的臉頰,心疼的說道。
「你剛才說夏龍與他的母親在一起?」勝熙追問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應該是在地下。這個地方簡直就像一座迷宮一樣,我是不斷的往上跑才來到這裡的。」秦佑誠回憶著。
「佑誠,你受傷了?」秦宇傑看著他正在流血的手臂說道。
「你才看到嗎?我被追殺到這裡,能活著已經夠萬幸了。我看你眼裡除了她之外,什麼都看不到了。」秦佑誠顯得很無奈。
「不好意思。」秦宇傑上前撕下衣服的一邊,為秦佑誠包紮傷口:「我媽還好嗎?」
「嗯,你媽手裡大概有什麼東西,夏龍很想得到,但是你媽卻始終不交出來。應該也吃了不少苦頭。」秦佑誠回憶著:「其實炫娜是被派來殺你們兩個,然後他逼著你媽交出東西。」
「夏龍在找這個。」秦宇傑緩緩地從胸前拿出金鑰匙。
「為什麼它會在你手裡?」勝熙看著秦宇傑手中的鑰匙,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在來澳大利亞前我媽給我的,她說是一個老朋友給她的。顯然這個老朋友應該是你的父親炎彬。我也只是猜測。」秦宇傑握緊手中的鑰匙,既然夏龍那麼想要這把鑰匙,那麼他就給他鑰匙來換取母親。
「炎彬~~我好像聽到夏龍對你媽說這個名字。而且……」秦佑誠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勝熙比他還著急的,這是有關於他的父親。
「而且秦宇傑你並不是大伯的兒子。」秦佑誠把聽到的內幕說了出來。
「我不是我爸的兒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更深的秘密?所以那日他母親才會那麼籌措,因為她藏了這麼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