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宇傑與王婉如道別後,乘坐著飛機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他直接叫車來到了臧威的家中。
秦宇傑沒想到郭勝男也在,看來他們已經同居了,郭勝男泡了一杯茶給秦宇傑:「沒想到你會這麼突然得就回來了。」
秦宇傑聽著她的口氣,她應該還不知道他這次回來的目的,臧威沒有跟她說過?秦宇傑接過她手中的茶杯:「謝謝,你還不打算跟阿威結婚嗎?」
「打算等個特殊的日子給他個驚喜,他已經等太久了。」郭勝男淡淡一笑。
秦宇傑看著她的表情,她沒有了以前的那股強勢,眉宇間帶著一份女人獨有的氣質,看來愛情真的能讓老虎變貓咪:「呵呵,那很好,到時候你應該不會忘記我吧?」
「不會,要不要水果?阿威他可能還要一會回來。」她也沒想過自己會跟秦宇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說話。
「不用麻煩了。勝男,樂瑤爸媽的事多謝你了。」秦宇傑幽幽的說道。
「我也只能為他們做這些,好好的一家人就這麼全沒了。」郭勝男覺得人真的太脆弱,一眨眼的時間,生命就會流逝。
秦宇傑沉默了,這一切的起源都是源自於他,他就是那罪惡的根源,如果他不能挽回她的話,那麼他真的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這個時候有臧威踏著急促的步子衝了進來:「宇傑,阿龍已經查到了,勝男……」臧威看到郭勝男馬上收聲。
郭勝男深覺的奇怪:「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的嗎?」
「呵呵,小事啦,呵呵……」臧威乾笑了幾聲。
「其實,樂瑤並沒有死。我這次是去找她,讓阿威幫忙找消息。」秦宇傑大方的講出了事實,終究是要知道的。
「沒死??我不明白,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臧威,你今天不把事情說個清楚,我們的婚事就吹了。」郭勝男來氣的拿婚姻來壓他。
「你打算要嫁給我了?」臧威聽出那句話中的膩味了。
「沒有!」郭勝男一屁股重重的坐在沙發上,眼中冒著怒氣。
「其實,我覺得沒有必要瞞著,畢竟以後都要知道的,其實炫娜就是展樂瑤。」秦宇傑替臧威解圍:「阿威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就別怪他了。」
「炫娜又是誰?」她郭勝男跟社會脫節了嗎?
「夏勝熙的未婚妻。但是到底他們之間有沒有婚約我們不知道。」臧威補充道。
「夏勝熙又是誰?」天吶,他們到底瞞了多少事情?
「其實夏勝熙就是夏山,當年樂瑤去雲南的時候他也去了,比我們早一步的救了樂瑤回到了韓國,其實夏山是龍騰財團的掌舵者,這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秦宇傑回憶著。
郭勝男驚訝的聽著兩個男人道出的事,她真的無法形容現在腦中的一片混亂:「所以說,當初是夏山救了樂瑤,而夏山其實是韓國人救了樂瑤就去了韓國治療,那為什麼樂瑤要改名叫炫娜?」
「因為恨,她是回來報復駱希伊的。」秦宇傑想著夏勝熙的話。
「那她為什麼不出來阻住你跟雲瑤的婚禮?」都亂套了,她覺得樂瑤活的好辛苦。
「她想讓雲瑤代替她待在我身邊,可是沒有想到雲瑤死了。」秦宇傑有些哽咽。
「而且那場火災,她也在現場。」臧威低著頭說道。
「為什麼你們都沒有告訴我?她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燒死了,她有多痛苦。我都無法想像她是以什麼心情走到現在,現在她人呢?」郭勝男聲淚俱下的朝著兩個男人怒斥道。
「追著那個殺手去了,我現在正打算去把她追回來。」秦宇傑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她。
「殺手??為什麼你們的身邊全是危險?什麼時候才能平息?樂瑤真的好可憐。」臧威上前抱住郭勝男,安慰著。
「對不起,是我的錯。阿威,你剛才說已經有消息了,告訴我吧。」秦宇傑已經不想在等待,多浪費一刻都是一種煎熬。
「都在這裡裡面,小心點。」臧威把一個牛皮袋給了秦宇傑,並囑咐到。
「嗯,阿威,我媽在××山的××村,幫我接過來,先安置你這裡,我擔心她一個人。」秦宇傑拿著牛皮袋,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母親,如果他真的出什麼意外,起碼還有阿威照顧她,雖然他這麼想很對不起她老人家。
「知道了,放心去吧。東西都準備好了嗎?」他現在也只能為他做這麼多。
「嗯,我先走了,我會帶著她趕回來參加你們的婚禮,恭喜你阿威。」秦宇傑笑著祝福他們。
「秦宇傑,你說話不算話,我就讓臧威一輩子吃閉門羹。」郭勝男用另類的鼓勵方式說道。
「明白。」說完,他拿著他需要的東西走出了臧威的家,搭上計程車趕往機場。
得知秦宇傑已經趕往澳大利亞的勝熙,嘴角微揚:終究還是放不下她,口口聲聲說著不愛,但是心往往是最真的。根據他的資料,炫娜他們還沒有到達那座無人島,他也要起身趕去那裡,幫助秦宇傑攔住她。
而在一處僻靜的山莊內,傳出一陣陣的怒吼聲。
「該死的……該死的……」夏龍拿著日本刀不停的砍著木樁,發洩著心中積鬱。
「老爺,少主已經出發去了澳大利亞了,要不要派人攔住他?」一個黑衣人在暗角回報著。
「不用。」夏龍繼續看著木樁,整個木樁被砍得七零八落。
「秦宇傑比少主先去了澳大利亞,要不要讓那裡的人做了他?」黑衣人提議。
「不需要,我還有一場好戲還沒上演。我喜歡最後的龍虎鬥,我要讓他死不瞑目。」夏龍的目光變得陰險狡詐。
「是。」黑衣人點頭回應。
「密切注意他們的情況,讓人把炫娜引到那裡去,然後接受洗腦。」夏龍想著惡毒的計劃,嘴角因上揚而皺起皮更讓他顯得恐怖。
「是。」
夏龍揮手讓人離開,自己集中精神一刀劈向木樁,木樁應聲斷成了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