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娜與夏勝熙分開後,她來到餐桌上隨便拿了點食物優雅的吃起來。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了那些花瓶女的議論的細語。
「剛才那個男人真的好帥、好酷,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迷人的味道,讓我忍不住的想要把他撲倒。」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小姐用手遮住嘴巴說道。
「我覺得秦宇傑比較帥,我覺得那個小子太嫩了。」白色禮服的小姐吃著東西說道。
『噗哧』~~太嫩~~~老天~~炫娜她被食物卡住路喉嚨。她沒想到會聽到這樣形容夏勝熙的話語,太意外了她。
「你那什麼眼光啊,這樣讚的男人你個會場裡有幾個?你看他靠在陽台護欄的樣子,簡直是帥呆了。」紫色禮服的小姐不由的感歎。
炫娜朝著她說的方向看去,她們說的不錯,勝熙的確很英俊,但是她們不知道他的骨子裡有多冷,她淺笑著吃著東西,笑著她們看人的膚淺。
「我還是覺得秦宇傑比較沉穩,那魔鬼的氣質才勾人,讓人欲罷不能好不好。」白衣女子輕蔑的說道。
「他哪裡好啊?難道你都沒有聽說嗎?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紫衣女子嗲聲反駁道。
聽到她們議論著秦宇傑,她不由的心臟漏跳了一拍。她不由的靠近她們想要聽的更多。
「那樣才吸引人,你懂不懂?如果我,我也願意死在他的懷裡。」白衣女子迷戀的說道。
「我看你瘋了,喜歡那樣的男人。」紫衣女子很不屑的說道。
炫娜看向勝熙旁邊的秦宇傑,正好對上了的俊眸,他眼神中帶著笑意,她轉過身逃避著,她突然覺得這裡的空氣好稀薄,她離開了會場。
她漫步走出酒店,她覺得外面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清新。她腦海中都是關於秦宇傑的事情,揮之不去。
她有些煩躁的從自己的小提包中拿出一包煙,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有了這個習慣,她含住香煙正打算點燃,卻被人從嘴裡拿走了。她轉身憤怒的看著那個人,但是她沒想到會是他——秦宇傑。
「闊別那麼久,你都已經學會了抽煙了。」秦宇傑扔掉了那根為點燃的香煙。
她把打火機放進自己的小包內,盡量讓自己的眼神不去看他:「我本來就會,秦先生怎麼出現在這裡?不是在跟勝熙談事情嗎?勝熙人呢?」
「叫的那麼親密?你們上過床了嗎?你看我,你們都已經已經是夫妻了。」秦宇傑的話中帶著一股濃烈的酸味。
「秦先生真的很愛開玩笑,我跟勝熙是夫妻,夫妻之間上床是很正常的事情,難道秦先生不會跟自己的老婆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嗎?」她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秦宇傑將她按到牆壁上,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當然,而且我無時無刻都在懷念著她曼妙的身姿。不過,我想她已經忘記在山莊浴室內的激情往事了。」
「她忘記了你就應該去讓她記起來,而不是把我按在這裡,秦先生你不覺得這樣很失禮嗎?」炫娜想要拉開他們之間距離,他的氣息迎面撲來,讓她快失去理智了。
「我正在這麼做。」秦宇傑慢慢地湊近她,讓他們的距離更加的貼近。
「秦先生,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不怕我我丈夫看到生氣嗎?」她已經快要無法呼吸了。
「放心吧,我不會生氣的,因為我才是你的丈夫。」秦宇傑陰冷的看著她。
炫娜感受到他身上冰冷的氣息,眼神中沒有她看不到任何溫度,她覺得自己的背脊開始發涼:「秦先生,你已經做的太過了。快點放開我。」
「那你當初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做的過不過?」
炫娜開始掙扎,雙手被扣住了,因為下擺裙子讓她無法利用腿來攻擊他,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放開我。」
秦宇傑將頭埋進她的頸項,貪婪的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在掙扎之際,炫娜的眼罩鬆開路,她的左眼露了出來。
她停止了掙扎,眼眶中已經濕潤,秦宇傑看著那道醜陋又駭人的傷疤,他鬆開了對她的控制想要去碰觸那道傷口,卻被炫娜打開,她蹲下身拾起那副眼罩,重新繫好眼罩。
「那傷口是怎麼來的?」秦宇傑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
炫娜寒冰似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裡:「你沒有必要知道。」她轉身走向酒店。
秦宇傑看著她的背影,一拳打向牆壁,他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她。
炫娜忍住了在眼眶中打轉的淚走進酒店,在會場門口碰到了夏勝熙,他看著炫娜的模樣有點異樣,他皺著眉頭:「怎麼了?」
「可不可以早點離開?我覺得不舒服。」炫娜看到勝熙後覺得自己好委屈。
他知道她一定在秦宇傑那受到了委屈。他摟住她的細腰,安慰道:「嗯,走吧。」他們走出酒店,卻碰到準備回會場的秦宇傑。
夏勝熙冷眼看著他一眼:「你對她做了什麼?」
「你認為我能對她做什麼?」秦宇傑的眼神在閃爍,他的內心很複雜。
「不要以為她有負於你,她唯一欠的是我,不是你。」夏勝熙怒喝道,他能覺得她在抓緊了他的衣服。
「如果當初你不帶走她,那麼我們還是會幸福生活著,也不會引來雲瑤的死。」秦宇傑回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錯?
「秦—宇—傑,如果我當初不帶走她,你現在站在這裡看到的是她的屍體。或許連她的屍體你都看不到。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以為就你一個人受傷,不要以為全世界都負了你。」夏勝熙很生氣,他生氣的是他明明愛著他卻為什麼要一而再的傷害她。
「你有資格說我嗎?」秦宇傑射出一道冷光:「不是你有私心,為什麼她現在連身份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