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臧威找工具的時候,警車、救護車、救火車都已經趕到。臧威找來了消防隊員幾人把車椅與前擋撬開,臧威把郭勝男從車內拉出來。救護人員抬著擔架也隨即趕到,救護人員把她抬上擔架送上了救護車。
送到醫院後麼,郭勝男就進入了手術室內,臧威緊張的在外面守候著,心中一直默念的著不會有事的,都怪自己沒有及時追上去。
5個小時漫長的等待,彷彿是隔了5個春秋。臧威在外頭等的心急如焚,不停的仰頭看著手術室的燈。
終於,等到燈按掉,門被打開,郭勝男被推了出來,臧威撲到郭勝男的床邊,他查看著她的情況:「醫生,她的傷勢如何。」
「不幸中的萬幸,卡在兩輛卡車裡面還能活著出來的真的不多,她的腿骨折了,腦部因為撞擊可能會有腦震盪。」醫生簡明說了下情況就了離開了。
他陪著一起來到了她的病房,他有些懊惱,他現在可以明白當初秦宇傑的心情了,那種瞬間失去摯愛的感覺原來是如此的痛徹心扉。
「還好你沒事,以後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一切都聽你的,我沒辦法承受宇傑那樣的痛苦,所以請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我真的害怕失去你。」他撫摸著她柔軟的手說道。
而遠在雲南的史晟睿在那通突然斷掉的電話後,馬上訂了飛機趕往郭勝男的城市。他直覺告訴她出事了,他的心好慌。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個僅見過幾次面的女人心慌。
他通過他的專業渠道得到郭勝男的資料,並得知她那天出了車禍,他下了飛機,安排好住處以後,他開著自己的在這的車子來到了郭勝男所住的醫院。
他來到她的病房,看她靜靜的躺在那裡,得知她沒有生命危險而送了一口氣:「你這個女人,很難想像你是一個做律師的,毛毛躁躁的性格你是怎麼辦到在法庭上冷靜應對!!!」
他用指腹輕撫她蒼白的臉頰,他突然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有所依戀:「為什麼呢?像你這樣一個魯莽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吸引的地方呢?你能不能告訴我?」
臧威從外面回來看到郭勝男的病房門半掩著,他警惕的放輕了自己的腳步,來到門邊看到裡面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的眼神充滿著愛憐看著郭勝男。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進門去,開始攻擊那個男人。男人很利索的迴避了他的攻擊,並巧妙的擋掉了他攻勢。
史晟睿看著攻擊他的這個人好像只想為了保護郭勝男,看來他要澄清一下:「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
「打贏我再說。」誤會?!狗屁……
「老兄,我們這麼比劃沒意義,你不想驚到郭勝男吧。」史晟睿實在不想動手。
臧威聽他這麼一說,收起攻勢:「說,你是誰?」
「她是我的委託人。我是徵信社的人。明白??」這樣還不明白這男人八成是白癡。
「她在調查什麼??跟今天車禍有沒有關係?為什麼你會來這裡?你跟她只是主顧關係?你的眼神騙不了我,最好跟我說實話。」臧威一下扔出幾個問題,眼神變得冷厲。
「前三個問題我無法告訴你,畢竟我們有職業操守。最後一個我可以回答你,目前我們的關係是主顧關係。」這個男人明顯對他有敵意。「還有我會在這裡是因為她要求我來協助。所以我來關心下我的客戶應該不算過吧?!」
他很巧妙的把所有問題化無了。臧威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徵信社員工那麼簡單。他不知道郭勝男是怎麼找到這個男人的額,但是他真的很厲害,他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著與墨龍相同的氣息。
只有等勝男醒來親自問她,她到底是在什麼神秘的事情?!神秘到要單獨一個人行動,而且還找到了這樣一個厲害的陌生男人。
「人我也已經看到了,我也確認了我的客戶沒事了。那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史晟睿很紳士的行禮離開。
他離開醫院後,開始他此行的目的,那就是郭勝男在出事前拜託的事。
他通過特殊渠道得到了米森的資料,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男人的資料,真的很不簡單,專攻心理學博士生,那麼這個玩心計應該很在行。
他看著他無害的笑容輕蔑的說道:「越似無害,那麼它的毒就越厲害。」他把資料往副駕駛座上一扔,為自己點了支煙,吐著白煙。
他一連跟蹤了他幾天,他的生活很有規律,早上6點起床;6點30分出門晨跑;7點30分回到家中;然後會洗個澡,自己煮早餐,吃飯、洗衣、收拾一把抓的男人,這些都做完後9點30分出門到醫院,開始一天的工作。
偶爾會見外出見一個女人,目前不確定是不是展樂瑤的女人。看起來他們兩個在私會的樣子,真的是好負責,看來他要徹底的查下米森這個男人資料了。
5點下班後,5點30分到家,開始做飯而且都是自己動手做,他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6點30分開始他開始關注各地的新聞,看來他還是滿關心這個社會的嘛。9點後他開始洗澡,然後會把自己關在書房內,12點準備出書房,然後就睡覺。
這樣的生活太平淡、太規律了。對他來說簡直可以用乏味來表示。心理科的男人大概都這樣吧,他的家門裡沒見過有陌生女人出入,初步資料裡他的老婆死於一場意外,他現在的全部資產都是她老婆的遺產,真的是太幸福了。幸福的有點可疑了。
這個男人全身到腳都透著可疑的味道。身上透著一股讓人想要去挖掘的神秘氣息。他收起望遠鏡,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喜歡的這個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