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點了,我去煮點東西你吃,你先洗個澡,你出了很多汗。」展母和煦的笑著說。
「嗯,謝謝媽。」雲瑤也算是露出了笑臉。
展母離開後,她背靠在床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的夢。想到那個在潰爛的身體,她就覺得胃裡的胃酸在翻騰。她甩開那些恐怖的畫面,起身走進浴室,開始沖洗。
她換好衣服下樓,看到自己的母親正在忙碌端著早餐,看到她下樓,溫暖的笑著說:「餓了吧,我都準備好了,快來吃。」
「嗯嗯,謝謝你,媽。」雲瑤覺得自己快感動的哭了。
「傻孩子,我們是母女啊,母女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的嗎?」展母溫柔的輕敲了她的頭。
「是,我真的餓了,媽,我一會要出門。」她邊吃邊說。
「嗯,知道了,要幫你準備午飯嗎?」展母說道。
「不用了,我會自己解決的。」雲瑤調皮的笑說道。
在其樂融融的環境中結束了早餐,她拿起自己的包出了門。走在路上,她深思了很久,昨晚的夢讓她很不舒服,她想到了米森,是腦海中第一個出現了就是他。
她看到一輛計程車,馬上攔下乘坐上去趕往醫院。
米森看到雲瑤的時候有些吃驚,沒想到第二天她就來找他了。
他帶著別樣的笑看著她:「今天怎麼會來找我?」他端詳她的面容,她好像有心事。
「我有話想要對你說,因為我現在只想到了你。」她可憐的說道。
「嗯,我聽著。你說吧。」米森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
雲瑤把昨天的夢境一五一十的全數告訴他:「我好害怕。我感覺只要一照鏡子我就會看到那個全身在潰爛的人。」
米森握住她冰冷的手,想要給她溫暖:「不要怕,那只是一個夢而已。」難道催眠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那個夢太真實了,特別是那個穿著華麗黑色晚禮服的女子,彷彿真人一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樂瑤,看著我,不用緊張,夢裡面發生的只是詮釋以前的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沒事的。知道嗎?」他努力制止她的緊張,他怕她衝破了催眠的力量而失控。
「真的?」她有點茫然的說道。
「嗯,相信我的話就好,一切都不會有事的。」米森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她沒有掙扎,他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許久,他感覺她的情緒穩定了,他放開懷抱看著她:「沒事了嗎?」
「嗯,謝謝你,米森。」她有點害羞的別過臉,剛才她在他的懷裡,她明顯感受到了一股屬於他的氣息。為什麼她會莫名的感到心悸!!!!
「我們去喝杯茶吧?」米森建議到。
「是去上次的茶館嗎?」她記得那個茶館,溫馨、優雅的地方。
「對的。」米森很高興她記得這些,說明他不在她的記憶排除之內。
「那你的工作?這樣真的可以嗎???」她想到他現在正在工作,應該不放心去做那些他說的事。
「別擔心,我今天上午已經沒有病人了。」他笑著說道,她開始為他著想了,看來他的催眠還真的挺厲害。
「哦,那麼我們走吧?!」她漾起笑容說道。
米森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兩人笑著走出了醫院。
遠在韓國的古堡內,夏勝熙看著安靜躺在古木床上炫娜,他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他知道她還在她的夢中遊蕩。
「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你的旅程?」勝熙看著靜靜的她。
「難道你真的要在這裡睡上一輩子?睡到自己老死嗎?你真的很沒出息。」他想到自己把鬼醫逼到牆角的情形。
「她的一切都正常。」手術後,鬼醫都會來定期檢查她的身體。
「她都睡了那麼久,你說她正常?是不是你在她腦子裡動了什麼手腳?」他射出冷光,冰冷的說道。
「我可不敢再你的眼皮子底下犯錯,我很愛惜我這條命。」鬼醫不以為然的說。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了結了你?」他看著睡著的她,他的心很焦躁。
「這也是她自己讓自己睡著不起來,她在她的世界裡遊蕩。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鬼醫繞過他,收拾自己的吃飯工具。
「對了,她這麼一直睡著也不行喲,你可以帶她去森林裡浪漫散步,有益身心健康,順便呼吸新鮮空氣。再有,不要忘記給她做運動,這個你在行。我看她的肌肉沒怎麼萎縮,你還挺賣力的。」鬼醫用他獨有的風趣說道。
「你那張臉我真想割下來當作我的收藏品。」夏勝熙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我是不介意啊,我可以做一張人皮可你,價格算你便宜一點。」鬼醫聳了聳了肩。
「別跟我耍嘴皮子,你最好保佑她快點醒來,不然我很難保證太平洋上會多一具魚食料。」他的眼神沒有離開過床上的伊人。
「那我估計你辦不到,真的是很遺憾。我先走了。」鬼醫收拾好後離開,駕著他的新型跑車離開了古堡。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進來。」
「少主,這是今天的資料。」下屬遞了一份資料給他。
「嗯。」勝熙接過資料,下屬行了禮後離開房間並關上門。
「炫娜,這是他們最新的資料。」勝熙在她身邊躺下,在她身邊翻開資料為她閱讀:「秦宇傑接受了催眠這個方案,看來情況不是很好,雲瑤接受催眠後好像忘記了愛他的感覺了。」
他頓了頓看著她,查看她是否有動靜,然後繼續說道:「雲瑤提出離婚了,秦宇傑真的是個可憐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他出了車禍,不過傷勢不重,你不用擔心。」他收起資料,往旁邊一甩,他躺了下來,看著她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