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夫之婦。」他已經聽出越澤的意思了。
「有夫之婦還穿那麼風騷?一定是她男人滿足不了她啦,一看就知道了。」越澤喝下送到面前的酒說道,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那個女人有多純潔,搞不好早就背著老公養著小白臉了。
上鉤了,米森透過酒杯看著越澤,笑意更濃:「明天我安排你們見面?她很想要那個項目。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免得弄得一身騷。
「OK啊,我很期待明天的會見,不過記得找個隱蔽點的地方,你懂的嘛。」他笑的更加的淫邪。
點到為止,米森已經很明白越澤話中的意思,現在的越澤猶如他手上的玩偶,任由他自由操控了。他示意4個女人繼續他們的攻勢不要停,而越澤已經喝的找不著北了。
「他就交給你們了,這是你們的辛苦費。嘴巴緊點,做事麻利點。明白?」米森拿出4疊整鈔放在她們面前。4個女人看到那麼多錢之後開心的點著頭,心想著今天碰到大戶了。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個道理她們還是懂得。
米森起身離開酒吧,走出酒吧大門,頓時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讓他覺得舒服無比。他看了看時間還早,這個時候回去,估計聶雅靜還在書房內趕製企劃書。
他感覺今天的酒有點喝多,頭開始發暈。他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後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不知不覺卻睡著了。
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間陌生的房子,他慢慢靠近,打開了房子的門,裡面金碧輝煌:「你回來啦?我已經做好晚餐了,我們一起吃飯吧。」
他看到展樂瑤穿著圍裙帶著笑容迎接著他的到來,這樣溫馨的場面才是他想要的,拖著一天工作的疲憊到家,有妻子的甜蜜問候,還有熱噴噴的飯菜等著自己,這才是他所嚮往的生活。
他面對著她,愉悅的用著晚餐。她溫柔的看著他,為他夾菜,這樣的幸福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這才是家。
「先生,先生……」一個男人的聲音叫醒了他。
他所有美好的夢境都化為烏有,他依然坐在計程車內,他還是要回到這裡面對那個瘋女人。
「嗯,我睡著了……」他意外自己會有那樣的想法。
「先生你報的地址已經到了。」
「嗯,謝謝。」米森掏出皮夾付了車費後走進那個使他厭煩的地方。
一進門,劈頭就是聶雅靜的質問:「你去哪裡了?你喝酒???」
「是啊,我去酒吧喝酒了。」他是去酒吧喝酒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米森,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聶雅靜氣急敗壞的說道。
「收起你那猙獰的面容,我去酒吧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你怎麼不說你去酒吧只是自己去享樂啊?」還找借口。
「我告訴你,我是真的去辦正事,我有個朋友是浩宇的業務經理,我去幫你去打開競標道路,你別狗咬呂洞賓。」瘋女人就是瘋女人。
「真的?」她半信半疑。
「越澤認識吧?今天也在那個現場的。他說他有看到你,對你影響還不錯。」
「原來是他。」聶雅靜想起了一個長的年輕又帥的男人,他是一直不停的看著自己。
「想起來了是吧,現在誰的標就他一句話,我已經安排你明天跟他見面了。」他已經為她都安排好了,哼哼。
「真的?那真的是太好了。」聶雅靜一陣狂喜,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明天具體時間我會為你們安排,到時候你去見他就可以了,我會幫你旁敲側擊的,最重要的是不能告訴他我們是夫妻的事,他不喜歡利用這層關係套近乎。」
「謝謝你老公。」看來她錯怪他了,一想到她可以拿到那個項目她就興奮的不得了。
「我頭好痛,我要去洗個澡睡覺了。」他懶得理她。
「嗯嗯,老公你辛苦了。」聶雅靜討好的扶著他進了房內。
第二天早上,他在頭疼中醒來,他見床邊沒有人,又看了看時間,心想:她去哪裡?他按著太陽穴走出房間,看見聶雅靜穿著蠶絲薄衣在那開心的扭臀擺放著早餐。透明的薄衣將她的身材展現無遺,看來她真的像越澤所說的那樣。
「起那麼早?」他若無其事的問道。
「嗯,為你準備了早餐,你去刷牙洗臉吧。」聶雅靜臉上帶著無盡的笑容。
「嗯,知道了。」他轉身去衛生間梳洗。
等他穿戴整齊後出來,她迫不及待的要他電話給越澤。他滿足了她的要求。
「喂,阿澤嗎?昨天還可以嗎?」他關心的問道。
「啊,阿森啊,昨天你怎麼先走了呢,不過謝謝你的招待啦,絕對OK的。」
「昨天說的事,我已經幫你約好她了,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他看著聶雅靜很期待的問著。
「晚上6點吧,她真的沒問題?」
「嗯,她應該沒問題的。那麼到時候去××路上的××飯店,6點準時在那見面吧,我會打電話去定好房間的。」
「好的,我已經開始期待晚上的聚餐了。」
米森可以想像出越澤現在的德行。他掛上電話,開始吃起早餐:「我已經打過電話了。都安排好了,你也聽到了。晚上我下班後來你公司接你。」
「嗯,好的。」她忍住內心的激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點吃,你快遲到了吧。」
「嗯。」他已經沒有心情在去吃那些飯菜了,被她親的倒足了胃口,隨便的塞了幾口後:「好了,我先走了。」
他開著車迅速來到醫院,在辦公室的洗手間內,他用浸泡過的消毒棉花不停擦拭著剛才被她親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