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清楚,你愛的那個展樂瑤她已經死了,她已經在那場車禍中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我不是她,明不明白?」她激動的脫口而出,否認著自己是展樂瑤。
「什麼意思?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嘛?你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秦宇傑感受在自己的心在顫抖,她為什麼說她自己死了???
她哭喊著:「我已經不在是那個展樂瑤,你明不明白?」她不能告訴他,如果告訴了他那麼她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
她哭著跑出了他的書房,留下秦宇傑一個人在書房內發呆。瑤瑤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當他回過神,小瑤已經跑得不見人影。
他追出門外,沉重的飆急的大雨點和了風旋,如同寧在一起的一條殘酷的鞭子,從天空兇猛地抽打下來。頃刻間,更加密集的雨點傾瀉下來。
他顧不了那麼多追了出去,但追了一段距離也沒有找到她的人,到底這麼晚她跑去哪裡了?他跑回別墅顧不得自己已經被淋濕,開著車出門繼續尋找。
小瑤一個人走在雨中,她根本沒有感覺到天空已經下起了滂沱大雨,龐大的雨點打在了她的身上、臉上,就好像一根根針一樣刺穿了她的身體。
那疼痛已經麻木,眼淚與雨水混為一體,為什麼連上天都要這樣的欺負她。
剛從一間酒吧出來的秦佑誠開著車打算回家,卻看到小瑤一個人走在雨裡。他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零點了,為什麼這個時候她會在外面,而且一個人穿的那麼單薄也沒撐著傘,神情看起來那麼悲傷。
他脫下西裝,頂在了她的頭上,免得她淋得更濕:「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了?」
看到眼前的人寧願自己淋濕也要為她遮擋,她開始忍不住的痛哭:「嗚……嗚……」
「怎麼了?別哭啊!!」她哭的他的心都亂了。
「嗚嗚…………我被拋棄了……」她真的被拋棄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對她,他要傷她到什麼時候。
「別哭,我先帶你離開,你穿這麼少會著涼的。」他扶著她上了他的車。
他沒有把她送回秦宇傑的別墅,照著她的模樣,估計他們吵架了,他把她帶到自己的住處,幫她擦著頭髮上的雨水。
「我這沒有女人的衣服,這是我的,你先將就下穿,免得著涼,衣服一會我拿去乾洗烘乾。」秦佑誠溫柔的說道,他準備好了衣服給她。
「謝謝。」她拿起衣服,走到衛生間內。
秦佑誠則用毛巾擦乾了自己的頭髮,進入房間換上了干的衣服,免得自己著了涼。等他走出房間,小瑤已經換上了他的衣服。
她穿著他的襯衫,大的可以當她的裙子,下面的褲子已經拖地上了,整個人像個小矮人穿巨人的衣服一樣,他不由的笑出聲來。
「很糟糕對不對?」小瑤淚眼濛濛的看著他。
「還算好啦,要不要喝點什麼?就當暖暖身子。」他提議道。
「好。」她沒有精神的回應,或許酒精能讓她好過點。
秦佑誠走到自己的酒櫃前,拿出了自己的珍藏與兩隻高腳杯。他往酒杯中倒入酒水,一杯遞給了她,她喝了一點,酒的烈味讓她不由得皺起眉頭。
「第一次喝嗎?」他看著她的表情說道。
「嗯,真難喝。」她看著杯中的酒說道,不過她還是一飲而盡:「好辣,有白水嗎?」秦佑誠馬上取來一瓶礦泉水給她,她擰開後馬上就灌,好讓那味道沖淡一點。
「別喝那麼急。」他輕撫她的背,幫她順氣。
「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這個東西。」小瑤的臉蛋由於剛才的那一杯酒開始顯得微紅,紅撲撲的就像熟了的櫻桃。
「因為它能麻痺人的神經,然後讓人忘記痛苦。」他搖晃著酒杯,回想著他為了她而每天灌醉自己的那些日子。
「那麼酒真的是個好東西,麻煩在幫我倒滿。」她現在的心好痛苦,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可以麻痺自己,那麼她寧願讓酒精侵蝕自己。
秦佑誠毫不吝嗇的為她倒滿,她皺緊眉頭大口大口的嚥著。不勝酒力的她兩杯下去開始有點腦子發脹,開始胡言亂語。
「你知道嗎?」她的手搖晃著,她覺得自己的眼睛變的模糊了。
「什麼事?」他滿滿的品嚐著杯中的酒,像她那麼一飲而儘是不會嘗出這酒的滋味。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愛他,為什麼他不碰我,是不是他開始厭倦我了?」她的眼神因為酒精而變的渙散。
「不會,你是個好女孩,是他不懂得珍惜。」聽到她說愛他,他發現自己又輸了,他嚥下杯中剩餘的酒。
「我不是,我一定不是的,他一定愛著以前的展樂瑤,而不是現在的我。」她覺得很痛苦,自己奪過酒瓶倒滿自己的杯子。
「少喝點,你醉了。」秦佑誠看著她東倒西歪的樣子,扶住了她。
「我沒醉,你不是說酒精可以麻醉神經嗎?為什麼我這裡還是覺得痛。」她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瑤瑤,別這樣,即使他不要你,還有我,我會一直愛著你,護著你。」秦佑誠忍不住的抱住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能像你這樣抱著我。為什麼??」她頭靠在他的胸前大哭起來。
「瑤瑤,為什麼你的眼裡看不到我呢?」他拿起旁邊的酒瓶把剩餘的酒都灌進了喉嚨,一股灼熱感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胃在翻騰。
他藉著酒精的驅使,捧起她哭泣的臉,側著頭吻了上去,她手中的酒杯脫手落地,發出滾動的聲音,他義無反顧的吻著她,讓她所有的苦都吐到他嘴裡。
還存有一絲理智的她努力的掙扎,可惜她的力氣終究不敵一個男人的力氣,她被他按倒在地。她聽不到自己叫喊的聲音,他一個個吻落在她的身上,無情的摧毀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