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那名保安歪著頭開始細想起來,然後不確定的說:「老實說這裡的人出出進進的都是一些收廢品之類的,如果真要說陌生的話,好像有個……」
「他是誰?住那裡?」秦宇傑好像抓住了一絲希望扯住那名老保安急切的問道。
「大概1個多小時前吧,有個年紀看上去30來歲的男青年扶著一個女的進來過,當時我見著陌生就上前詢問了下,他說他是這裡一戶居民的親戚,是來商量動遷的事宜。年輕人穿著挺正派的。」
「那個女人是不是她?」秦宇傑突然想到,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了展樂瑤的照片。
「挺像的,好像就是她,她是那年輕人扶著走進來的,睡的挺沉的。那年輕人說那是他老婆,吃飯的時候喝多了,可是我沒有聞到酒味,所以就特別留意了這兩個人。」
「他們往什麼方向去了?」秦宇傑猛烈的搖晃著老保安。
「宇傑,冷靜,你這樣他要怎麼說啊。」墨龍與臧威拉開激動的秦宇傑。
「咳咳~~往那邊那棟樓去了,具體……是第幾戶我就不清楚了,咳咳~」老保安被搖的一陣狂咳,然後指出了兩人的去向。
秦宇傑朝著老保安指的方向衝去,臧威與胡警官也追了上去,墨龍看著自己的老婆沉穩的說道:「你們兩個就待在這裡。不用自責,我們會救她出來的。」
姚純欲哭的拉住墨龍:「小心。」郭勝男則比較成熟的拍了拍姚純的肩膀:「不會有事的。」
「你把這個帶上,搬離的住戶都已經交出鑰匙了的,那幢樓還有10戶人家沒有搬走。」老保安把4板鑰匙交給了墨龍,希望對他們有幫助。
「謝謝。」墨龍道謝後也追了上去。
而臧威與胡警官在秦宇傑做出傻事前壓倒了他,引來秦宇傑的掙扎:「放開我,我要去找樂瑤,她現在一定很害怕。」
「你這樣貿然上去只會加速她的危險。」臧威邊用力扣住他並勸說他要冷靜。
「那你要我怎麼辦。」秦宇傑痛苦的看著臧威。
「秦先生,在這種時候你就應該更加的冷靜,在商場上你叱吒風雲,就是因為你夠冷靜才能贏得那一席之地。現在我們要分析一下情況然後再做出一個方案出來。」
「宇傑,胡警官說的對。」墨龍追上來認真的說道。
「這是剛才那個保安給我的鑰匙,這裡面只剩下10戶居民沒有遷走所以沒有交出鑰匙。這棟樓裡有兩個門洞,一梯三戶共10層,分4組上去。2人一組,一組從下往上,一組從上往下。」墨龍迅速的做出安排:「我們分頭行動,隨時保持聯繫。」
說完4組人分頭開始尋找展樂瑤的下落。
昏迷的展樂瑤慢慢的轉醒,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腦中不停的拼湊發生了什麼,逐漸清晰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可能很危險。她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自己的嘴巴被膠帶封住了無法喊叫,手被反綁在了椅子後面,連腳也被捆綁在椅腳上。
她非常確定自己的被綁架了,經過前幾次的強襲,她已經不會慌張與現在的狀況,而且她確定勝男與姚純一定會發現她失蹤一定會找她的。
她模糊的看了看四周,原本白色的牆壁已經變黃都是斑斑點點,牆角佈滿了余塵。離她不遠有一張桌子,上面有一層厚厚的灰,房間內散發著發霉的味道,還夾著著一股酒的惡臭。
突然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滿臉鬍渣的撂倒男人。他來到她身邊低頭俯視著她:「算你倒霉,誰讓你是秦宇傑的女人。所以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秦宇傑。」
「唔唔唔……」口被封住的展樂瑤極力的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辦法說話。
「想要為他辯解?你就省省吧。」男人自顧自的說著。
展樂瑤看著這個男人,猜想著這個男人與秦宇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他要做出這樣的事?
「像這樣冷酷的一個男人,一定要給他點懲罰,你說對不對。」男人低下頭與展樂瑤平視。
從男人的口中傳來一陣陣的酒味,熏得展樂瑤難受的想要咳嗽:「哦,看我都忘記,你現在不能說話,來我幫你解開。」
男人粗魯的撕掉貼在展樂瑤臉上的膠帶,一股火辣的疼痛傳來,被撕開後展樂瑤大口吸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犯法?哈哈哈……無所謂,反正我什麼都沒有……哈哈。」男人陷入一種癲狂狀態。
展樂瑤有些害怕的看著他,她不能激怒他,說不定沒等他們來解救她的小命就玩完了。
「為什麼你不說話,為什麼你好像不害怕?」男人好像很不滿意她的表情,衝著展樂瑤吼道。
「你想要幹什麼?」男人的表情看起來好恐怖,展樂瑤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幹什麼?」男人從褲袋中拿出一把瑞士刀在她面前晃悠著,嚇得展樂瑤為了避開頭部不得不往後仰:「你猜猜我想要幹什麼呢?」
「這位先生,你手裡的東西真的很危險,不要開玩笑啦……」展樂瑤感覺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她一點都不想去猜,誰來救救她,勝男、姚純、宇傑……她心中的恐懼急劇擴散,她完全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會怎麼做,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是個瘋子。
「開玩笑?秦太太,你真的是太抬舉我了。」男人猙獰的笑著,並用刀身摩擦著她的臉。
冰冷的刀身刺激著展樂瑤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還不想死,雖然她可能還是會死,但是她現在還不想死,她還沒有跟宇傑過上幸福的日子,還沒有舉辦宇傑答應她的婚禮,又怎麼能死呢?她吸了幾口氣,要自己一定要支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