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莫姨以前是做過妓女,但是那也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後來,她遇到了歐陽德海,歐陽德海把莫姨從那種水深火熱中救了出來。從此莫姨一心向佛,行事低調,從不張揚。這幾十年來,一切還算平靜,本以為這件事會永遠被塵封在記憶裡,可是沒想到突然又有人提起這件事。這是莫姨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歐陽飛極力痛恨的事情,歐陽飛之前之所以會玩女人 ,是因為他覺得命運對莫姨不公,他極端的用對其他女人的懲罰來彌補老天對莫姨的不公。紙包不住火,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家庭醫生走了,莫姨躺在床上側著臉,淚水嘩嘩的流。誰都有那麼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但當別人活生生的揭開你的記憶疤痕時,那種傷心欲絕豈一個痛字了得。
深夜,歐陽飛一個人在酒吧紙醉金迷的喝著酒,一個一個貼上來的女人都被歐陽飛趕走了。本以為應該沒人敢再來惹這顆炸彈了,可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又過來了。歐陽飛看到兩條細腿站在了自己邊上,他慢慢的抬起頭,看清了女人的面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艷婷。歐陽飛歪了一下頭,又繼續喝起來。徐艷婷跪下來一把抓過歐陽飛的酒瓶,哭喪著說:「飛,別喝了,你這樣喝下去會沒命的。」
歐陽飛躲過酒瓶,忿忿的笑起來,「沒命更好,終於可以解脫了。反正活著也是一種負擔。」
說完,歐陽飛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喝著,好像酒瓶裡裝的不是酒,是水一樣的。
徐艷婷突然站起身來,一把打掉了歐陽飛手中的酒瓶,怒吼著:「別喝了!」
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撞倒了幾個酒瓶,酒瓶裡的酒往外洶湧著,似乎想逃出酒瓶,可是不管那些酒怎麼努力,每次都被瓶口擋了回來,怎麼也跳不出那個口子。歐陽飛看著地上的酒瓶,憤怒的站起來,看著徐艷婷,「你發什麼瘋?啊?你算我什麼人,你憑什麼干涉我的事情,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歐陽飛嘶喊著,恨不得現在撕碎一個人。
徐艷婷眼淚簌簌的流著,聲音沙啞的說:「我不是你什麼人,但我希望能夠成為你什麼人。你知道嗎?看著你痛苦,我的心好像碎了一樣,我真的好想替你痛苦,請你讓我陪你一起痛苦好嗎?飛,不要趕我走,我只要在你身邊就好了,就讓我靜靜的陪著你吧。」徐艷婷上前抱住了憤怒的歐陽飛。
歐陽飛一下子軟了,他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破碎的心,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狂烈的心跳。其實歐陽飛不是不愛徐艷婷,只是他已經沒有勇氣去相信女人了。曾經他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清純可愛,讓歐陽飛如癡如醉。為了討得她的歡心,歐陽飛曾經從旭日集團拿走了兩個億,當歐陽飛幻想著和那個女人遠走高飛時,一覺醒來卻發現他的卡都沒了,就連他錢包裡的現金也沒了。女人走了,帶走了歐陽飛的一切財物,包括歐陽飛那顆為愛蠢蠢欲動的心。後來歐陽飛找到了那個女人,當時女人正在和一個男人纏綿,看到歐陽飛後輕蔑的一笑,然後繼續和那個男人纏綿。歐陽飛那時就發誓,以後再也不相信女人,再也不會相信什麼狗屁愛情,那時那個女人把自己的癡心狠狠的摔在地上,踩得粉碎。他以為自己的心死了,可是這一刻,在抱著徐艷婷的這一刻,他又重新感到了自己的心跳,那麼的清晰,那麼的不容置疑,他不得不承認他愛這個女人。
歐陽飛伸出手抱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徐艷婷感覺到了歐陽飛的回抱,欣慰的笑起來了。這時,地上酒瓶中的酒做了最後的一次努力,滾動了一下,直接把瓶口對向了台階下,終於瓶中的酒一擁而上,逃出了酒瓶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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