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內,歐陽飛喝了很多酒,屋內一片狼藉,酒瓶滿地都是。門開了,進來一個妖艷的女人,歐陽飛扔了一瓶酒過去,陰險的說:「喝,給我喝完。」
女人看著一大瓶的酒,苦笑著,想要拒絕,歐陽飛一把抓起女人的頭髮,惡狠狠的說:「他媽的,你不就是幹這行的嗎,幹嘛這麼羞澀,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老子給你錢。」說著歐陽飛從邊上拿起一沓錢砸在了女人臉上。
看著眼前的一沓錢,女人眼睛直冒綠光,趕緊把錢收了起來,打開酒陪歐陽飛喝起來。女人喝了幾杯,感覺有點暈,就躺在沙發上休息,歐陽飛一把扯掉女人的衣服,騎在女人身上運動起來,女人盡力配合著,不想得罪這位金主。歐陽飛動了幾下,突然停住了,起身去抽煙,女人被弄的全身發熱,欲-火中燒,看歐陽飛丟下自己去吸煙了,不甘心的起身,光-著身子站到了歐陽飛的對面,歐陽飛輕蔑的笑了一聲,手輕輕的在女人臉上劃過,女人嫵-媚的笑著,希望歐陽飛能夠繼續,誰知歐陽飛拚命的捏起女人的山峰來,捏的女人疼的直求饒。看著疼的蹲在地上的女人,歐陽飛冷笑一聲,把煙丟了過去,轉身朝門外走去,一會,房裡進來了八個男人。
歐陽飛是出了名的變-態,他對女人有時很溫柔,有時卻異常的殘忍,他對女人好不好,全看他的心情,甚至有人說他是雙-性-戀。
希爾頓酒店的另外一間房間內,歐陽飛正在床上和一個女人翻雲覆雨,女人做作的呻-吟著,希望可以盡量討好身上的男人,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剛剛懲罰了一個讓他不爽的女人,八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那女人要麼命大,逃過一劫,要麼直接在欲-仙欲醉中窒息。女人想著身體不由得一陣哆嗦,趕緊回過神來,拚命的討好著歐陽飛。
正在床上兩個人大汗淋漓,如魚得水時,門被推開了。歐陽飛沒有停止動作,不爽的吼道:「他媽的,哪個不要命的敢開老子的門?」
隨後只聽見一陣鼓掌聲越來越近,進來了兩個男人,前邊的男人咬著雪茄煙,一臉嗤笑的拍著手走了進來,「真不愧是歐陽家的二少爺,說話永遠都這麼的霸氣。」男人說著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吸了一口煙,煞有介事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很誠懇的說:「沒事,歐陽少爺繼續。」
這個時候歐陽飛怎麼可能繼續,他強忍住憤怒,起身下了床,女人見形勢不對,趕緊拿浴巾裹著身體跑出去了。
男人裝模作樣的拍著自己的腦袋,自責的說:「真是,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破壞了歐陽少爺的好事,真是抱歉。」
歐陽飛看著男人裝腔作勢的樣子,心裡覺得噁心,他走到床邊,迅速拿出了一把槍,用槍對著男人的腦袋,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男人,「你他媽活膩了,是不是?」
男人淡定的舉起兩手,笑了笑,沉穩的說:「歐陽少爺別激動,小心走火。曹某今天來找歐陽少爺是有要事要談,我想歐陽少爺應該會感興趣的。」說著,男人從身後男人那裡拿過來一張支票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歐陽飛看了看支票上的數目確實很誘人,這個男人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自己又不認識他,他憑什麼給自己這麼多錢。歐陽飛靜了靜神,語氣緩和了一些,「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拿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