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從嗓子裡面憋出來的,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但的皮膚非常白,比一般女人要白很多。」
「隊長,這一點和婷婷很相似。」韓玲玲道,「和季小姐提供的犯罪嫌疑人的情況也有不少相近的地方。」
歐陽平也有同感。
「翁美琴有沒有提到今後的發展方向。」
「她隻字未提轉讓以外的事情。看得出,她是一個相當謹慎的女人。她說話很少,我 問什麼,她答什麼,而且都是簡單的幾個字。」
該問的都問過了。
三個人起身告辭。安然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喬薇薇將三個人送出大門,握手的時候,和韓玲玲握手的時間最長。
汽車行至錦江賓館的時候,安然的大哥大響了。
「喂,我是安然,有話請講。」
「安隊長,我是喬薇薇啊!」
韓玲玲將耳朵湊了上去。
「喬小姐,請問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是啊!你們走後,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您請說。」
「我們在談轉讓細節的時候,翁美琴接到了一個電話,她到走廊上去接聽的,她在電話裡面講的話,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您在聽嗎?」
「我在聽。」
「下午就回北京,飛機票已經訂好了。就是這麼說的。」
「這句話是翁美琴說的,還是電話裡面的人說的?」
「是翁美琴說的。」
「喬小姐,你提供的這個情況非常重要。謝謝你。」
「不用謝,我突然想到了這個細節,覺得對你們有用。」
一路上,三個人對喬薇薇提供的情況進行了認真的討論:
「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她戴眼鏡,披長髮,就是怕喬薇薇記住她的長相。」韓玲玲道。
「曉夢美容院剛轉讓沒有幾天,翁美琴就出事了,問題很可能就出在這兩筆轉讓費上,這可能只是翁美琴所有財產的一部分。」安然的想法和韓玲玲是一致的。
「是啊!這裡面確實有不少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翁美琴之所以和吳立波離婚,很可能是感情另有所屬。」歐陽平道。
「歐陽隊長,您的意思是不是說,犯罪嫌疑人可能是北京人,她一直生活在翁美琴的身邊。」
「是這個意思,翁美琴和這個人的關係,可能在她和吳立波結婚之後就有了。」
「如果犯罪嫌疑人就是婷婷的話,那麼,出面和喬薇薇商談轉讓事宜的人一定是犯罪嫌疑人。」韓玲玲的思路似乎越來越清晰,「婷婷的父親很可能是北京的高官,翁美琴兩處門面房可能是他出面找人的。」
「她將翁美琴封閉在一個幾乎和外界完全隔絕的真空裡面,為翁美琴的失蹤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和鋪墊,她把自己包裝成陰陽人,讓人們在生活中難覓其蹤。足見其狡猾和老道。」
「如果那個神秘的報案人能站出來就好了。」韓玲玲道。
「報案人之所以藏頭露尾,極有可能和犯罪嫌疑人的特殊背景有著密切的關係。」歐陽平若有所思。
安然望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他是怕暴露目標,惹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