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梁景琛在小葵房間陪他。
秦伊伊拿起女傭預先準備好的睡衣,摸索著往浴室走,一隻溫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她安心地笑了,「小葵睡了?」
「嗯!他白天玩瘋了,晚上一會就睡著了。我扶你進浴室吧!」
「嗯……」她由他扶著走進去,摸索到浴缸,把睡衣放到旁邊。「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你可以嗎?」
「嗯!之前女傭有跟我說過,我大概知道在哪裡。」秦伊伊想找毛巾,可是一下尋不到準確的方向。
越是急於向他證明她可以,越是找不到,她有些挫敗地歎了口氣。
「可以幫我拿一下毛巾嗎?」
他從架子上抽出,卻沒有遞給她,「還是我來吧!等熟悉一些,你再自己洗。」
「可是……」秦伊伊面有難色,縮了縮脖子。
「不是害羞吧?我們是夫妻,你有哪裡我不熟悉?」梁景琛忽然從身後攬過她,俯身在她耳旁吹了口熱氣。「不如我們洗鴛鴦浴吧,浴缸夠大……」
明知道他故意逗她,秦伊伊還是很不爭氣地紅了臉,氣息不穩。「不要……我、我想一個人洗……」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女人向來是抵擋不了他的魔力。
尤其她失明後,感官變得無比敏感。肌膚相貼間,她能清楚地感到他那結實的肌肉,充滿雄性魅力的身軀,還有那強烈的男性氣息。
這種感官刺激,比失明前放大了一萬倍,她都要腿軟了,渾身跟過電似地。
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又濕潤又燥熱,粘粘的,說不出地難耐。
可她只有拚命克制住這種在她看來還是很羞人的情緒,她不想自己好像很想要男人的寂寞女一樣,實在太羞於啟齒了。
但她發紅的耳朵已經足以說明一切,每次她動情時,耳朵都會很紅很熱。
梁景琛在心裡竊笑一聲,故意含住了她的耳垂,靈活的舌頭圍繞著那塊小肉團打轉轉,濕熱的氣息侵襲著她的身體。
她想抗拒,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動情呼喚。
她忙摀住嘴,害羞地想要推開他。
「你想了,是嗎?」梁景琛扳過她的身體,讓她傲人的柔軟和水澤之鄉對著他的,堅實的身體與她柔軟的嬌軀似有若無地摩擦。
她過電般的悸動和戰慄傳遞到他身體,他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也倏然變得幽深,多了一抹異動的色彩。
「我……我不知道……這樣會傷了孩子……」她無力地推卻著,他卻惡意地頂了下一下她,她發出一聲尖叫。「啊……」
她的聲音無疑是對他最好的邀請,但梁景琛並不急於侵略,他只想慢慢品嚐她美妙的滋味。
「還是我幫你洗吧,我喜歡幫你洗……好嗎?你答應……我就放開你……」
秦伊伊像只砧板上的小鹿斑比,眨著雙空洞的眼睛怯怯地望著他,就更有誘惑力了。
梁景琛恨不得像只大灰狼一樣直接撲上去,把他的小獵物直接吞進肚子裡。
儘管隱忍得很辛苦,他還是拚命克制住。
秦伊伊蜷縮在浴缸邊,抱著自己顫慄的身體。
她什麼都看不見,但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x光線一樣銳利,幾乎要將她硬生生射穿。
她緊張地嚥了口口水,脫下外面的水袍,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吊帶睡裙。
粉嫩的顏色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光滑,就像只剝了殼的雞蛋,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吞掉。
他發現她愛極了她那種羞怯的表情,還有那種茫然四顧,好像不知道獵人什麼時候出現的警惕感,顯得越發懵懂。
男人都是掠奪性的動物,骨子裡天生有種強烈的佔有慾。她表現得越是怯懦,他越想要狠狠侵略。這種刺激遠遠超過以平常的方式得到一個女人。
尤其是自己愛的女人。
他打開蓬頭,溫水嘩嘩地注入浴缸,霧氣氤氳,似幻似真。
秦伊伊皎潔的身子被水氣染上了一層瑰麗的紅暈,霧氣繚繞在兩人之間,似幻似真,更加迷人。
隔著水霧,他看到她緩緩褪下了裙子,玲瓏有致的曲線更添了一股虛幻的美感。
那精緻小巧的面容,小鹿般驚恐地大眼睛,微微開啟的紅唇,還有如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頸,無一不凸顯著女性的魅力。
還有那雙手遮蓋著的深深的溝壑,不堪一握的纖腰,修長的美腿……
老天!她晶瑩粉嫩,水盈盈的,讓他想要撲上去狠狠蹂躪。
他甚至覺得她的純真無辜是故意為了you惑他,但他知道,她不是一株熱力四射的玫瑰,而是一朵清純的小百合。
經歷過那麼多次之後,她在chuagn上甚至從來不敢放大叫,每次都咬牙克制。要等他拚命地、狠狠地凌虐她時,她才會忍受不住,大聲叫出來。
可越是這樣的女人,越讓人想看到她在做那種事情時變成dang婦的樣子。
她每次都能輕易點燃他的身體,讓他為她發狂,欲罷不能,自己卻仍舊像株不懂情事的小百合。他也想看看她想要得快要發瘋的樣子。
因此,他並不急於行動,像一隻獵食動物一樣在暗中觀察、等待,他很想知道,當她也被情yu折磨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會是怎麼樣一副絕美的畫面。
光是想想,已經叫他如癡如狂,身體硬得難以忍受。
許久等不到他的下一步行動,秦伊伊睜著雙茫然的眼睛,問:「景……你……你還在嗎?」她那樣小心翼翼,就像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