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耳垂受到刺激,她一陣歡快地輕顫。
「是啊……」沙啞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纏綿ai昧。
兩條嫩藕似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仰起臉,笑容像只俏皮的小貓咪。「你接受you惑嗎?」
「你說呢?」梁景琛用行動證明自己有多愛。
她的身體那麼香,肌膚如潔白的凝脂。染上了嬌媚的色彩後顯得更加動人,蒙著薄薄霧氣的琥珀色美眸。如醉酒般緋紅的臉頰,微張的小嘴,清香的喘息, 像貓一樣撓著他的心,就算死在她手中他都甘願了。
此刻,沒有什麼比一場驚天動地的交融更能化解兩人間的隔閡。再多的恨,再多的怒,也會在親密接觸之間消失殆盡,被愛情的潮水撫平。
他們探索著,彼此感受,彼此擁有,愛意在身體交融中激盪。
……
一夜歡好,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秦伊伊靠在梁景琛的臂彎裡,像貓一般瞇著眼睛,望著落地窗外的天空。「太陽就要升起來了呢……」
「嗯!」
別墅建在地勢很高的山頂,可以俯視一切景物,火紅的霞光自山後面映射出來,將天空渲染成了淡金色的畫幕。
「這種感覺真好……」她眷戀地在他懷裡輕蹭,有一下沒一下地捲弄著他的胸毛。
「是啊……」梁景琛閉著眼睛,聲音由鼻息間發出。他的心已經太久沒這麼安定過了,真想就這麼抱著她老去,一步都不讓她離開身邊。
「你還在生氣嗎?」
「不了。」梁景琛輕吻她的額頭,「那樣太辛苦了,我只想好好愛你!」
「我也是!」秦伊伊俏皮地眨眨眼睛,「早知道把你拐上床就能解決問題,我早就這麼做了!」
「你在暗示我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可以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說。」她好無辜,倒像是他冤枉了她。
「傻丫頭!你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暫時沒有發現林楚紅和那些人聯繫,看來我必須得推她一把。」
「你打算怎麼做?」
「還沒完全想好,先等等看吧!如果她想害我,應該會繼續用上次害死我媽的人。」
「你打算拿自己當餌?不可以!」梁景琛擔心得心跳都停止了,「我不允許你讓自己身陷危險。」
「別緊張,我還沒完全想好,或許有更好的辦法呢!眼下,付梓野也是一個麻煩,光是應付他就讓我精疲力竭。」
「需要我做點什麼嗎?」梁景琛的目光倏然陰冷,泛起一股殺意。
她笑道:「你該不會想借幫我為名,行謀害情敵之實吧?」
「他本來就該死!」想到他佔用自己的女人,梁景琛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丟到狼群裡去餵狼。他那種人,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以洩他心頭之恨。
「真霸道!我喜歡。」秦伊伊獎勵他香吻一枚,「不過這種小事就不勞總裁您親自動手了,我還可以應付。」
「如果他敢對你不軌,立即告訴我!」
「知道了,暴君!」秦伊伊捏捏他的鼻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佔有欲這麼強?動不動就火山爆發,還直接停我的職,總裁了不起呀!某人好像說過,不想和我同處一室,那我走了。」
她作勢要起身,被梁景琛一把撈回床上,牢牢實實壓在身下。他危險又邪氣地瞇起眼睛,「想去哪?」
「不知道……大概是去找付梓野吧!」
他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在她臉上,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只能求饒。「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真的知道錯了?」他大男人的氣勢彰顯無遺,撐住身體的長臂展現著他男人的力量。絲綢被單只遮住他的臀部,勾勒出健美的線條。
古銅色的背脊沐浴在陽光中,姿勢如獵豹般野性優雅,極富侵略性。
「錯了……」秦伊伊可憐兮兮地認錯,嘴裡還嬌嗲地撒嬌。「景,你最好最最好了,原諒我好不好?」
梁景琛這才滿意地扯唇一笑,在她額頭烙下一記輕吻。「這還差不多,暫時放過你。」
陽光照亮了他的側臉,將他的線條襯得更為冷冽,高挺的鼻樑勾勒出整個面部輪廓,鼻翼處窄窄的,形似西方油畫上的貴族。
「你長得真好看!」
「你才知道你的男人長得好看嗎?」梁景琛得意地勾起唇角,對她的讚美很受用。
「一直都知道,只是今天感覺特別強烈嘛!」秦伊伊用手指輕輕描繪他的輪廓,撫摸著他的肌膚,緩緩落在他堅毅的嘴唇上。
就是這張唇,明明冷冰冰的,接吻的時候卻霸道又ji情,時而溫柔。每次都能點燃她內心深處的火焰,焚燬她的理智,讓她只想和他一起沉淪,哪怕下地獄。
梁景琛張嘴咬住了她的手指,shun吸。「嗯……真甜!」
她笑笑地翻了個白眼,「這又不是手指餅。」
「比手指餅還甜!不知道其他地方呢?」他曖昧地俯身,吻著她xing感的鎖骨,一路往下,雙手在被子下膜拜著她的身體,惹得她輕輕喘息,手指掐入他健碩的肌肉裡。
她抬起兩條修長潔白的長腿,勾住了他精壯的腰。
梁景琛倒吸了口氣,粗重地低喘了聲,兩人的身體再次緊密地融合在一起。
呻yin和喘息,夾雜著男人的低吼在房間內迴響,交織成了一首美妙的樂章。
……
在一次宣洩後,梁景琛精疲力竭,沉沉睡去。秦伊伊也累垮了,半瞇著眼睛,看著他的手機在地上震動,上面跳動著「上官雅靜」的名字。
她冷然一笑,滿足地閉上雙眼。
「奇怪,怎麼沒人接電話?難道睡著了?」還是去他家找他吧!上官雅靜掛斷電話,提起行李箱出了門,一邊在心裡抉擇該穿紅色睡衣還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