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琛不知跟自己賭氣,還是急於證明自己不在乎秦伊伊,一把抱起顧曼妮,將她放到桌子上。火熱而粗暴地吻著她的側臉,引得她渾身戰慄。
她劇烈地痙攣著,好像隨時都可能承受不住暈過去。她攬緊他的脖子,仰起腦袋,「景,我愛你……我愛你……」
梁景琛的身體蓄勢待發,但當他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時,腦中突然閃過的是秦伊伊的臉。他像被突然澆了盆冷水,全身冰冷。他頹然停止動作,意識到自己根本沒辦法忘記她,和其他女人上chuang。
「景……你怎麼了?」顧曼妮捧起他的臉,親吻著。見他毫無反應,她慌了,使勁渾身解數企圖再次挑動他。但梁景琛身體冰涼,臉上也不見一絲悸動,推開她的手,往門口走。
她忙衝上去,從身後抱住他。「景,不要走……」但他毅然推開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景……景……不要走……回來!回來!」顧曼妮追到門口,聲嘶力竭地叫喊著,但喚不回他。
她氣得嘴唇發白,全身冰冷,像掉入了冰窟一般。衝回房間,把所有東西掃到地上,能摔的都摔光了。發瘋一般地踩踏著,但都不足洩心頭只恨。
她知道,他會突然對她沒興趣,都是因為秦伊伊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他心裡還想著她。她已經這麼不顧廉恥地討好他了,難道還比不上那個女人?
現在是怎麼樣?他想踹開她,讓一個第三者登堂入室?門都沒有!她費了這麼多心思才穩定下他們的婚約,絕不可能讓一個賤女人搶走屬於她的一切。
梁景琛去酒吧喝了個大醉,拒絕了無數女人的求歡,醉醺醺地回到家裡。推開秦伊伊的房門,用力甩上,並反鎖住了。
浴室內傳來水聲,他踉蹌著走了過去,推開門。望著眼前的chun光,原本的怒火瞬間發生了變化,忘記來找她是為了質問她。
「景琛……」秦伊伊嚇得一激靈,慌慌張張地護住自己的身子,但他先一步衝了過來,怒獸般拉住她的手臂。
柔順的頭髮濕濕地貼她晶瑩似雪的臉上,纖柔而魅惑,被水汽氤氳的身子散發著瑰麗的光芒。那雙因驚恐睜得大大的眸子,像小鹿一般,讓人更想狠狠佔有。
他貪戀她的美,目光越來越熾熱。捧住她的後腦,深深吻了下去。
「唔唔……不要……」秦伊伊抗拒著,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鼻息和口腔間全是濃濃的酒味。他的神態狂野得令她陌生,那樣的火熱,好像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似地,令她全身發軟,熱潮一陣陣侵襲著她的身體。
她的雙臂被他緊緊控制住,生怕她會逃掉似地,用盡全力緊緊抱住她,她就要窒息了。
梁景琛被火燒著,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她抱進房間,放在床上,健壯的身體壓了下去。她的體香,她的蜜源,一切都像罌粟一樣吸引著他。
他的舌化作冰冷的毒蛇,在她口腔中肆意挑逗,胡攪蠻纏,也深深糾纏著她的靈魂。
秦伊伊拚命用手推搡著,找到一個機會,掙脫了他的禁錮。但手剛碰到門把,就被他拉了回來,壓倒在地上,呼救聲也被他吞沒在嘴裡。「不要……你醉了……」
「我不是醉了,而是瘋了!為你而瘋!我因為你嫉妒得快要癲狂了!」梁景琛紅著雙眼含糊不清地說著,扣住他的下巴,眼神狂熱地燒著。他狠狠地吻她,被她咬出了血,也不鬆開,反而更加粗暴了。
秦伊伊被他瘋狂的模樣嚇著了,這根本不是梁景琛,她深愛的那個他不會這麼對自己。她無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哭喊著。「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放開!」
他不該以這種方式對待她,會傷著他們的孩子!秦伊伊無聲哭泣著,未免自己的反抗引得他更加瘋狂,弄傷孩子,只有停止了掙扎,任他動作。
梁景琛很快脫掉她的衣服,她的身體嫩的像豆腐,美味多滋。他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將自己的腫脹送進她體內。
秦伊伊痛得臉色蒼白,他的動作像刀子似地割著她的身體。她的心也好痛,痛得就快死掉了。
梁景琛發出一聲舒服的歎謂,被她包圍的感覺美妙得無以言說,激發了屬於男人的本能的佔有慾。
……
美妙的感覺一直延續到深夜,梁景琛在無數次釋放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看著身邊的女人,神色疲倦,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原本潔白的身體佈滿了ai痕,觸目驚醒,是對他昨晚暴行的無聲控訴。
他越看越心疼,越看越後悔,恨不得殺了自己向她謝罪。他昨晚對她做的,無疑等於強bao,他連qin獸都不如。
秦伊伊不舒服地嚶嚀了聲,睜開雙眼,琥珀色的瞳孔,瀰漫著水汽。看到那張曾經熟悉,此刻卻讓她恐懼、陌生的臉,眼淚又落了下來。
「對不起……」梁景琛悔恨得無以復加,想要拭去她的淚,卻被她躲開。他知道她現在一定恨死他了,他確實該死!
就算他喝醉了,也不能這麼對待她。他當時只是因為太嫉妒太不安,急於確定她心裡是有他的,急於讓她接受他,所以會那麼迫不及待地得到她。
秦伊伊很委屈,很心痛。昨晚的折磨她不願再想起,卻歷歷在目,痛得她就快爆炸了。她多想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待她,但事已至此,解釋還有什麼意義?他會那麼對她,就代表他根本不在乎她。
她什麼也沒說,一語不發地坐起身,像破碎的娃娃般一件件穿上衣服。全程未再看他一眼,離開了房間。
梁景琛懊喪得一拳砸在床板上,刺骨的悔意滲入骨髓,一刀刀將他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