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寒走到床邊為小亦掖了掖被子,看著小亦蒼白的臉色輕輕地說:「這無非是一個局,繞來繞出都繞不出來,你又何必在意這事情呢?想你也該聽說我楚曦寒是怎樣的一個人。」
白幕澤離開了,但是聲音卻還在,一句清楚的:「我不信聽說,只信我見到的楚曦寒。」知道白幕澤走後,楚曦寒安靜的坐在小亦的旁邊,小亦長得還真是恬美俏麗,只是好似在倍受煎熬般,臉色蒼白眉頭緊鎖,一張臉因為疼痛有些扭曲。
心中暗暗地說:小亦,如果你能平安無事,那麼我放你離開,讓你遠離著江湖中的塵埃。
白幕澤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宮裡責派來了侍衛,瑾裳帶著侍衛走到內室對楚曦寒說:「他們來帶你入宮的,今日之事已經驚動到皇上皇后以及皇太后了,現在帶王妃入宮盤問。」
楚曦寒安靜的走到瑾裳面前,說:「給我照顧好小亦,少了一根頭髮我楚曦寒都找你!」隨後一句話不說的跟著侍衛入宮,看來她猜得沒錯,儒王他們已經絕對的懷疑自己了。
也是,白幕澤今日在儒王府楚曦寒沒叫人沒說有刺客,反而瑾裳他們一來小亦就受傷還是小亦先出手的,而她一點事都沒有,也罷。懷疑就懷疑吧。或者她能早些離開這是是非非。
隨著侍衛到宮裡,段心閣內,皇上及太后正坐在中央,而皇后及太子妃儒王跟太子都坐在兩側邊,地上跪著天洋,楚曦寒安靜的說:「參見皇上皇太后,皇后。」瑾裳那時也在場也隨著入宮,不同的是瑾裳跪在了地上,楚曦寒只是微微一福。
許久,段心閣沒有任何聲響,無人說話,不管是禮儀上或者是現在的情形都告訴楚曦寒不能先開口,楚曦寒就安靜的站在中央,還好下午勉強讓小亦能撐多幾天,這樣她還不至於那樣子的擔心小亦
皇上喝了口茶,緩緩的說:「寒兒,聽說早上儒王府來了刺客,你的丫頭為了保護你而受傷,如今性命垂危是否真有此事?」
楚曦寒抬頭,一雙深邃的眼眸看著皇上,平靜的說:「確有此事」
皇上笑了笑,然後轉頭問跪在地上的天洋:「天洋,你可有看見刺客的摸樣?」
天洋看著皇上,說:「回皇上,天洋追著刺客到一處荒涼之地,刺客停了下來,武藝極高,天洋在他手中不過一招就敗了下來,幸而此刻有個姑娘出手相助,似乎認得到那個刺客,說那刺客叫白幕澤。」頓了頓然後說道:「白幕澤則是江湖中望器族的少主,為人桀驁不馴,似乎有意針對皇上,那日行刺皇上的,大概也是他。」
皇太后看著天洋,不解的問:「那麼,為何要去儒王府刺殺王妃呢?與王妃有何關係?」
天洋看著皇太后說:「白幕澤似乎不是來行刺王妃,在天洋一行人趕到之前似乎都無事,但是王妃身邊的女婢發現天洋與瑾裳姑娘趕到時,卻突然出手攻向白幕澤,被白幕澤一掌打回。據瞭解,王妃身邊的女婢是不會武藝的,自小在儒王府長大。」
一旁的皇后皺了皺眉說:「那是怎麼回事呢?」
楚曦寒在一旁安靜的站著,看著眼前這些人在演給她看,不都是知道事情的來由麼?何必做給她看呢?直接給她一個罪名不就得了
天洋繼續說道:「請皇上恕罪,臣曾經跟蹤過王妃,發現王妃會武藝而且還查出此王妃並不是皇上要找的褚惜涵。」
一旁的楚曦寒笑了笑,看著大家驚訝的表情,也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假冒的吧,平靜的說:「若不是有人指使你,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跟蹤於我。」
「不錯!」儒王走到楚曦寒面前,說:「正是本王吩咐天洋跟蹤你,從你一開始本王就對你有所懷疑。」
皇上一怔,今日他不過聽說儒王府有刺客,但是楚曦寒似乎認識這個刺客,沒想到竟然有這樣一個秘密,
皇太后似乎早猜到一般,安靜的看著楚曦寒,沒有言語。
皇上微微一怒,聲音有些嚴厲的說著:「你到底是何人,姓甚名誰,假冒褚惜涵有何目的。」
「你不是褚惜涵,那麼你可知假冒可是殺頭大罪?」皇后看著楚曦寒一臉的平靜,似乎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忍不住的提醒著
楚曦寒看著皇上,沒有任何表情說道:「我叫楚曦寒,沒有假冒。」
一旁的太子平靜的說道:「父皇,她的確叫楚曦寒,只是與褚惜涵同音。置於為何假冒,兒臣查不出來。」
皇太后在一旁搖了搖頭,歎口氣說:「寒兒,你假冒褚惜涵可是死罪,你不該不明白的,如果有什麼苦衷你說出來,我好為你求情啊!」皇太后看著如今還平靜的楚曦寒,就像看到往日段顏倩也是一臉平靜的喝下毒藥,然後帶著微笑離開人世,不忍看楚曦寒也這般的結果啊,身邊,還站了個蒙面之人,看起來嚴厲冷漠
楚曦寒看著皇太后,繼而想起小亦,不禁眼睛一酸,跪下朝皇太后磕了個頭,帶著不平靜的聲音說:「皇太后,楚曦寒死不足惜,但是女婢小亦確實是無辜的,若皇太后能救活小亦,楚曦寒願意一命抵一命。」
這時默默跪在地上的瑾裳突然開口,帶些著急的語氣說道:「那個女婢也是與楚曦寒同夥的,根本死不足惜,求皇太后不要答應楚曦寒。」
楚曦寒心裡很是生氣,不由得帶些怒氣衝著瑾裳說道:「小亦自幼在儒王府長大,你瑾裳最清楚不過,若她是我同夥我楚曦寒豈會心狠手辣不顧她的生命,我若要心狠手辣,第一個殺的就是你瑾裳!」
瑾裳知道楚曦寒已經失勢,也不怕楚曦寒會以儒王妃身份打壓她,不由得有些驕傲的說:「就你楚曦寒?呵,怕是你連我一根頭髮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