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唯,說話啊。」緯紗本來還打算著楚唯解釋清楚便沒事的,沒想到在地的楚唯居然沒有說話,這不表示默認了麼,沒錯,凌晗宮,她緯紗親手建立起來的凌晗宮,名聲清白,雖然才二十幾載年頭,卻也有了心血啊
「哼!好一個凌晗宮,居然做這些偷摸拐騙之事,傳出江湖,凌晗宮不清不白,不得與凌晗宮為友。」那名年長老人似乎很有江湖地位,他說的話居然沒人抗議,也是吧,就凌晗宮會偷百姓糧食偷百姓錢財豈是江湖人所為
「楚唯此行為之能代表個人,並不能表示她是為凌晗宮所為。」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始終盯著遠處的楚曦寒,猶豫了許久,終於站了出來
「楚唯是為了她的心上人而偷,並不是為了凌晗宮,所以,她的錯不能全怪於凌晗宮。」楚曦寒走到楚唯面前,盯著楚唯,娓娓道來:「那天楚唯同一名男子一起,那名男子是她們師姐妹幾個固定每月下山一次時認識的,沒想到一表人才的居然好賭成性。欠了不少賭債,而深陷情網的楚唯決定利用自己的武功去偷居民的錢財替那名男子還債,而不巧被你們抓住。」楚曦寒說完,看著前方來的一路人馬,沒有任何畏懼,平靜得起不了一絲漣漪
「好啦,怎麼樣都與你們望器族的人無關,你們要怎麼說便怎麼說,我緯紗不在乎,總之今天這事情是我凌晗宮的事,你們抓賊也抓到了,告狀也告到我這裡了,那就請回吧,恕不遠送。依兒送客。」緯紗大吼著,楚曦寒知道緯紗生氣了,她曉得不該把這醜事當眾人之面說出來,這不但有辱楚唯,更加有辱凌晗宮
「楚唯,今日凌晗宮容不下你,你走吧,自始以後,你再與我凌晗宮無關係。」緯紗閉著眼睛,揮了揮手,讓這她一手教出來培養出來的弟子離開,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能不會沒有一絲失望呢。
楚唯沒有任何留戀的便往外走,只是經過楚曦寒時。同楚曦寒說了一句:我們還沒完
聲音很輕很淡,除了楚曦寒沒人聽到,也是,她就是只說給楚曦寒聽的
「寒兒,你知曉楚唯去偷而且有男人,為何不阻止不告訴為師呢?」緯紗不懂,楚曦寒一向做事有分寸,武功也是最高甚至比她還厲害,要阻止楚唯簡直輕而易舉,為什麼她不阻止為什麼要讓凌晗宮背負這樣一個辱名
楚曦寒語塞,不知如何回答,她怎麼能告訴緯紗因為她不想管楚唯不想理楚唯那麼多,楚唯不關她的事,而且,她從來不承認有楚唯那麼一名師姐
「罷了罷了,都散去吧,寒兒,收拾下衣物,過些天陪同為師下山去吧,你也十八了,該讓你看看外面的世界,人心險惡了。」緯紗淡淡的說著,她不捨楚曦寒去看外面的世界,不想楚曦寒變得傷痕纍纍的一個女子,但是,如今楚曦寒她都看不透,太多事情她把自己放在事外,性格太淡,把自己藏得太深,如她名字一樣,寒冷至極啊
「聽說,京城的儒王正在找小時指腹為婚的女子。」緯紗與楚曦寒等人路過一小鎮,在客店外聽著街頭巷尾的傳言,倒也增長些見識,比如哪條小道不通,哪個村莊不安全,京城裡的大小事她們也略有耳聞,她們本來就打算去京城,雖然自知事不關己,但有所耳聞也好過全然不知
「那肯定不少女子前往吧。」一旁的婦女附和著,儒王,即王爺,當今皇上第三個兒子,性格淡泊不求名利,與當今太子是皇后所生,及是受寵啊
「哪裡敢有人冒名前去,那是當今王爺,被查出來了是滿門抄斬之大罪,沒有百分百信心,沒有絕對的信心哪裡敢去啊。」一邊聽說的婦女言正道,大家也都是知趣的人,殺頭大罪誰人都知,更何況對方是當今皇上皇后嫡嫡親的兒子,豈有人敢有此大舉
「那名女子叫什麼?」楚曦寒心裡笑了笑,婦女也就那樣吧,還是凌晗宮好,沒有太多的閒言閒語,大家都懂安守本分,該說的說該做的做,不過也不能怪,畢竟人本就不同
「好像叫什麼,褚惜涵的一名女子。」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楚曦寒一聽此人與自己同名同姓就立刻望向緯紗,是不是自己,而緯紗此刻卻搖了搖頭,楚曦寒心才安定下來,畢竟小時候是緯紗撿回來的,有無婚事自然緯紗最清楚
「我們走。」緯紗放下些銀兩馬上要大家走,楚曦寒甚至來不及喝一口水就馬上拿起包袱跟上,這次出外,楚曦寒沒有佩劍沒有一絲是有武功的女子表現,穿著落落大方,一路上也不少人窺視著楚曦寒的美貌,楚曦寒完全沒有任何遮掩,一雙眼睛冷淡如冰安靜如水,發如瀑膚如雪
「寒兒,為師要你代替那名褚惜涵嫁給儒王。」客棧裡,緯紗同楚依兒到楚曦寒的房間,不容商量的對楚曦寒說道
「為何?」楚曦寒不明白不瞭解,明明她就不是那叫褚惜涵的女子,為什麼要代替她嫁給那兒儒王,況且,那儒王人是好是壞她都不瞭解。
###第3章 第6章
「那是為師的事情,你只需做就行了。」緯紗的眼神變得堅定而且充滿怨恨,楚曦寒曉得,緯紗定與宮中有所瓜葛,否則不會一提起為什麼就那般的發怒
「我不嫁。」楚曦寒也不是個認命的女孩子,才剛出來便要嫁一個不認識沒見過面而且是皇親國戚的一個人,她不要,她要的是一個相愛的,只能娶她一人的男子,而那個儒王,一個王爺怎能就可安心只娶她一人,不行!!!
「不嫁也得嫁,為師一生不求人,是否要我跪在地上你才肯答應?」緯紗眼裡含淚的要求楚曦寒嫁,只是為何???
「 我想知道為何?」那是養她愛她疼她長大的師傅,就如親母一般,怎麼可能說跪下楚曦寒還不肯心軟?即使她已經學會把所有事情隱藏,但那是她心裡的最柔軟的部分,怎麼可能被觸碰了沒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