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弟弟放馬過來 一次次接受他的蹂躪,逃離成了她唯一的選擇 嘗試自殺(4487字)
    將文件放在一旁,約翰林看了眼窗外。

     現在,妮可兒應該安靜了,可以好好說話了吧?約翰林皺著眉頭一邊擔心一邊向妮可兒所在的房間走去。

     他是愛妮可兒的,這一定是確定的。

     約翰林伸手去開門,卻發現門打不開,於是對著門道:「妮可兒,把門打開下,我有話跟你說。」

     「不要!」妮可兒驚叫的回應約翰林。

     年輕的夫人……願意把她的孩子當自己的孩子撫養……

     妮可兒抱膝蹲在牆角,將自己的頭埋進膝蓋裡,害怕的顫抖著。她就像一個可憐的小孩一樣,無助,卻找不到人求助。

     「妮可兒,你先安靜的聽我說,」約翰林知道妮可兒情緒不太穩定,隨之眉皺了起來,越來越擔心,眉也就越來越皺得緊,雙眉都快連成一線了。

     「不要,我不要聽你說,你走開走開!」妮可兒激動的向門喊著。

     腦海裡想到,約翰林是有妻子的,而她只是二奶,可是她卻只有他,卻只有他……妮可兒閉上雙眼,感覺到了世界末日的到來,這對她來說就是世界末日。

     沒有人會幫她,誰也救不了她,她什麼都沒有……從這裡逃不出去……難道,要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被打掉嗎?!妮可兒憤憤的握緊拳頭。

     ————絕對不要!

     孩子,孩子……

     「妮可兒,我們還年輕,而且你也不適合當媽媽不是嗎?」約翰林細心的解釋著,盡量不要往華文磊那方面碰。

     房間裡一片沉默,聽不到妮可兒的聲音,約翰林更焦急了。

     「妮可兒,你在的對不對?」約翰林耳朵緊貼著門聽著,壓抑著心跳,壓抑著呼吸,直到聽到門裡傳來抽泣聲,他才微微的安心。

     「妮可兒……」約翰林紅了眼眶,他又何曾想過去傷害妮可兒呢?如果不是華文磊的兒子,他會留下,他會把那個小孩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寵愛著,將那孩子留下,可現實是,偏偏……

     「走開,你走開我永遠也不想見到你!」妮可兒努力讓自己哭泣,可眼淚就是流不出來,想到壓抑著心裡的情緒對孩子會是一個傷害,也就害怕。

     這世界上,她是最不想傷害這個孩子的人,因為她是孩子的母親啊!

     「妮可兒……」約翰林無可奈何的趴在門時,漸漸的滑落跌坐在門前,他的心非常動搖。可以的話,他只想溫柔的將那孩子送走,要是真的查出華正文就是冷小喬的父親,就是妮可兒的父親的話……那時候……

     約翰林承受不了,不想讓人看見他此刻的表情,伸出雙手用手摀住臉。他對冷小喬比對他自己的母親還重要,他對冷小喬,比對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啊,他是多麼的愛冷小喬的啊。

     「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走開!」

     約翰林鬆開雙手,嘴角禽上苦澀的笑,沮喪的說:「只要我離開,你就會出來,不關著自己了嗎?」

     房間裡一片沉默,沒有再發出響聲,約翰林當妮可兒同意他的說話,於是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起身,跌跌撞撞離開。那背影,是那麼的沉重。

     啊,天神啊,如果可以,我想將我全部的幸福都給她,可是……

     妮可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也不允許別人進去,讓自己斷水斷糧,她在害怕,兩天來一直躲在角落裡顫抖。她在害怕,是不是只要她從這個門裡走出去,就要接受李醫生的墮……

     只要一想到,縮在牆角的妮可兒就難受的翻白眼。

     兩天了……沒有水,沒有糧食,就這麼餓著,兩天了……

     「磕」聽到門外的聲音,妮可兒掀開眼簾緊張的盯著門看,發出細小的聲音:「不要進來……」那聲音已經沒有兩天前的有力,只有虛弱,蒼白得虛弱圍著小巧的妮可兒,她就像一個躺在小巷中角落的小人兒一樣,面對大雨,面對一切可怕的事物,她將自己縮在牆角。

     聽到妮可兒如此的聲音,要門外的約翰林都快急得跳腳了,早就失去了他原先的本色。

     什麼都必須隱藏,否則都會被毀掉。這句話在約翰林的腦海裡響起,可是就算是他知道他應該表現得無所謂,應該冷漠的應對,可是辦不到辦不到辦不到,他辦不到對妮可兒冷漠以對,辦不到對冷小喬冷漠以對!原來愛是這麼的……

     「先生,你沒事吧,」傭人驚訝的看著約翰林關心道。

     約翰林聽到傭人的聲音,深吸口氣,收斂了些許:「幫我拿鑰匙過來。」

     他已經等不下去了!

     「不要……」妮可兒虛弱的向著門喊著,可她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早已經帶著筋疲力盡的無力。

     要失去孩子了!一股無盡的黑暗向她襲來,她搖著頭,絕對不許自己就這麼讓孩子離開,絕對不允許!

     妮可兒跌跌撞撞的勉強自己站起來,扶著牆吃力的走著,看到小刀,要是可以,她要陪孩子一起走。

     她不要做丟下孩子的母親,不要,不要像溫薇……瞬間,妮可兒一瞬陷入迷惑了。溫薇?溫薇是誰?為什麼她會想到她?

     門上有動靜,容不得妮可兒多想,拿起桌邊的小刀,向房間獨立的衛生間衝去,將門鎖上,要是萬一的話,她要陪孩子一起去!絕對不要將孩子一個人丟下,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是一件……妮可兒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有那麼強烈的情緒,也驚訝自己這一情緒,這個陌生有熟悉的自己……

     房間的打開,衛生間的門關起,衛生間的敲門聲響起,約翰林想推門,卻發現門上的琉璃有一個倒影,而那倒影的主人就是妮可兒。

     「妮可兒,你別這樣,出來好不好……」扒在門上,約翰林滑坐在地,這兩天來,足足的兩天,他承受著強烈的心理壓力,再也受不了了,他快發瘋了。

     原來愛情是這麼折磨人的事情。

     「孩子不會離開我的!」說著,妮可兒將小刀抹向自己的手腕。

     就算死,她還可以和孩子在一起。

     約翰林跌坐在門前,痛苦的顫抖著,地面有水滴滴落,濕了一片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門外的約翰林沒有想到,妮可兒會那麼做,寧願陪著孩子一起死,也不願意打掉孩子,那麼執著,那麼的固執。就像冷小喬一樣。

     ***************場景切換*****************

     S市裡——

     月亮高掛在天空中,散發著紅色的血光。在這片月華下的某一小巷中——

     「求求您不要,」那個龐大的男人跪在一個居高臨下站立看人的男人面前顫抖著請求著。他就像秋天的落葉一樣,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他只有生的渴望。

     那個一米七幾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在月華下反著光,月亮再亮出照不到他的臉,他的臉陰沉沉的,渾身散發著冬天特有的寒冷空氣,更像是地獄裡吹出來的。

     「求求……啊……」跪在底下的男人還來不及將話說完,頭頂就被一把鋼刀刺入,震驚的瞪大雙眼,就這麼倒下。他的眼中至今還無法相信,這個男人之前明明那溫文而雅,是那麼的善良,可只是轉眼之間變得如此冷酷無情,他還是無法相信,就這麼一直瞪著雙眼。

     穿著黑色長衫的男人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他就像刀,對誰都不會有感覺般。

     很快,噬血教父的名字在黑道上遠播開,他那雙手殺了多少人?無法計算,無法猜測,他是冰冷的,是一把人劍。一個月來就殺了那麼多的人。

     這個組織的名字叫——月,可轉眼,這個組織的高級幹部都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三兩個依存活著。

     又是一輪新月的夜,同樣的場景再次發生了。

     「求求您放過我,關於冷小喬的事情……」

     那個男人連話都沒有說完,就被這個男人一刀刺入大腦,頓時腦漿爆湧而出,那死相就如被獵殺的動物一樣。而這個男人冷酷,不帶一點憐惜,還將那把刀伸到嘴邊用舌頭舔了舔了血,剎那間,殺死人的光芒在男人的視線在夜裡滑過,消失。

     他也在找冷小喬,為什麼?他是那麼的殺人如麻,冰冷無情……

     *************場景切換**********

     意識到情況不對,水聲流得太久了,約翰林急忙將門踢開,門踢開時,印入眼中是讓他心寒的一幕。

     妮可兒就這麼安靜的靠坐在牆上,手腕上的鮮血流乾了,那道深得見骨的刀痕在手腕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白皙的骨頭。

     「嘶,」約翰林猛地抽了口冷氣,壓抑不住心酸,衝向妮可兒。

     「小喬!你怎麼這麼傻!」約翰林無法激動的叫著,而躺在他懷裡,被他抱著的女人就是被自己父親拖入海中的冷小喬。

     「怎麼……」抱著冷小喬的約翰林在顫抖,淚如決堤的潮水般湧出他的眼睛,他無法承受這絕望的心痛。原來看著愛的人死去是這麼痛苦的事情。而他竟然還逼冷小喬打掉孩子。!

     抱著冷小喬,約翰林啞然失聲的哭泣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這麼哭過,眼淚只是弱者的證明,這是從前的他不允許的,看到別人哭,他只會討厭,因為那個人是弱者,可是現在他明白了,面對如此劇烈的悲傷,再強的人都會變成弱者。

     「妮……可……兒……」約翰林聲音顫抖的哭泣著。

     傭人將客廳的李醫生招了進來,李醫生一見情況馬上進入了狀況,開始著手準備幫妮可兒看傷口,止血是不可能了,因為血已經止住了,妮可兒的身體血小板較多,就算動脈被割破,只要她手腕是彎擠壓著的,那血也會自然而然的停下。

     約翰林雙眼變得空洞,他看向前方,卻什麼都看不見,他的世界彷彿只剩下冷小喬般,只剩下冷小喬死了,他再也醒不過來了,他想逃避,想跟冷小喬一起就這麼……

     「小喬……」

     李醫生著急的處理著傷口,直接用水毒水在當場消毒當場縫合,因為妮可兒現在的手是被壓著的,要是一動,血管衝破出來的血,送到醫生時一切都會來不急。

     汗水漸漸的染上了李醫生的額頭,豆大豆大的汗水掛在額頭上。

     他緊急的做著小手術,時間過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轉眼過了三十分鐘,李醫生身子一放鬆就跌坐在地。

     總算將想不開的妮可兒救著了,只是……李醫生看著妮可兒,隨即眉皺了起來,他剛才看中國的新聞時好像在報紙上看見過這張臉,這張臉……李醫生凝重了。

     有很多東西,只須要靠人的聯想,一下子就會將一切想明白,而李醫生想明白了妮可兒的表面。

     李醫生伸手推了推約翰林:「現在應該抱她到床上,再把她身上的濕衣服換了,不死也會也得嚴重的感冒的。」

     約翰林從遙遠的遠方回過神,迷惑的看著李醫生,就像小孩一樣問:「李醫生,你剛才說什麼?」

     李醫生歎息著說:「妮可兒姑娘沒死,現在要是再讓她這樣繼續在冷水裡泡著,我就不敢保證了。」說完話,李醫生驚訝了,他驚訝的看著約翰林。

     一個人真的可以變化這麼大嗎?

     剛才約翰林還眼神迷離,失去方向陷入絕望,可一聽到妮可兒還活著,他的眼睛裡一剎那間就有了生氣,看來……李醫生的心跟著變得沉重了。

     華正文啊……

     長長的歎息伴隨著李醫生的思緒。

     十五年前,他的父親在華家當家庭醫生,對華正文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瞭解,只是……

     約翰林小心翼翼的抱著妮可兒,注視著他,就像在端一碗隨時會慢出來的熱湯一樣,注視著他,一剎那也不敢移開視線。

     將妮可兒放在床上,約翰林皺眉,他的神色依然是那麼沉重。

     「李醫生,要是現在讓妮可兒反胎的話,她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李醫生被約翰林的話嚇了一跳,思緒幾經反轉,他說:「就是有些風險,像是以後再也生不了小孩子之類的……」

     約翰林一把抓住李醫生的手:「沒關係,我只要跟她在一起有沒有孩子都沒有關係。」他的眼神是那麼堅定。

     現在冷小喬更深不知道自己懷的是華文磊的孩子,更不知道華文磊是自己的弟弟,現在打掉孩子只是為了冷小喬以後好,他一定要狠下心。

     「那……」李醫生猶豫了下:「好吧。」他接下這份工作。

     「在做之前,這樣吧,先讓妮可兒小姐休息養個三四天,這樣好嗎?不然打胎太傷元氣了,」李醫生語氣沉重的說。

     約翰林雙眸不離開妮可兒,應道:「嗯。」

     李醫生走出房間,他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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