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縮的抱著頭的南宮文直到他們離開還是那樣,嘴裡不停的呢喃著:「我又犯了……我又犯了……」等到嚴少宇回來就是這樣的景象了。
嚴少宇大步流星的走向南宮文,抓著他的手,這個景像他三年前就看過,後來一直沒看到,但現在又看見了,看來肯定的是,一定發生了非常大的事情,所以他才會陷入這樣的狀況。
「我又犯了……我又犯了……」南宮文就像懺悔的犯罪者般。嚴少宇無聲的歎息抱住南宮文。在美國時,他受到教育時,安慰人時,擁抱和吻是最有率的方式。不過吻就算了,讓他吻一個男人,他辦不到。
「對不起……對不起……」驀地想到冷小喬悲泣的樣子,南宮文瘋狂的不停的說著「對不起」這三個讓他變得沉重的字。
「發生了什麼事情?」嚴少宇第一次將懷抱借給男人,他不舒服的扭了下身,輕拍對方的背。這些他倒駕輕就熟,因為他常常這樣安慰女孩子,不過還加上他的唇。
南宮文豁然抬頭頭,他的雙眼裡盛滿淚水,心虛的向沙發看去,看著空空無一人的沙發,他愣住,淚無聲無息的從他雙眸裡流下,再一次聽見他內疚的說:「對不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嚴少宇有些不耐煩的說,從剛才開始南宮文就一直這樣,他對男人畢竟和對女人不一樣,可沒那耐心。再說,平時的南宮文總是一逼自大自負的樣子,現在突然要他接受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理上有些無法承受。
「我……」才說一個字,南宮文的淚就滾滾而下,如斷了線的珍珠般。還記得從八歲開始,他就有一個他自己也不敢承認的病,他不知道師父知不知道,也不知道他的父親知不知道,這個病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一直壓抑著自己千萬的,從他出生懂事時,就一直在冷軒的面前壓抑著自己。冷小喬算是幸運的,在五歲時離開了冷軒的身邊,不然也會變得跟他一樣。
「你一個大男人的哭成這樣,難看死了,」嚴少宇一臉嫌棄的口氣說,反正他平時就這樣,現在也不須要刻意的改變方式吧?
聽到難看死了四個字,南宮文的腦海裡就不停的迴響著男人殘酷的說話聲:「難看死了難看死……」
嚴少宇的話,讓南宮文陷入癲狂狀況。
「嗆——」南宮文驚叫一聲,一躍而起,在客廳裡亂跑亂撞的,弄得自己一身傷,在旁的嚴少宇想阻止卻也沒那個力氣。南宮文本就練過武,力氣就和他差不多,癲狂狀態的他力氣就不用說了,得三四個男人才壓制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