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極輕微地開啟了,又悄悄合上,落了鎖。一切仍是那麼靜得出奇。
一隻大手好似帶著魔法,緩緩落在薄被裡露出的白嫩腳丫上,在已經呈血紅狀的腳趾邊緣細細摩挲。
躺著的人兒沒有動,甚至連呼吸都均勻而安詳。
那隻手滑向她的腳踝,掌心落下去,在那如玉般光滑溫潤的弧線上轉著圈,轉著……轉著……順著光~裸~的小腿一直探入薄被……
「嗯……」一聲短促的喘息打破了靜謐,薄被下的身體一個顫動,那大手的主人一傾身便將她整個籠罩在了胸膛之下。
果然,那沉睡的小臉不再面無表情,而是睜開了迷離的眼眸,閃著幽藍的光,寫滿嬌羞地看著上方的男人。粉突突的唇瓣開啟,喃喃出聲:「南大少爺,你在幹嗎?」
「你說呢?留著門,不就是在等我嗎?」
大眼睛無辜地眨了兩下,「我幹嘛等你?別自作多情了。」
南靖軒的眸子黯了黯,忍著想要立刻吞她下肚的沖~動,倒很有興趣要跟她磨一磨。他執起她的一隻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口,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寶貝兒,剛剛暈在我懷裡,小手卻不安分地在這裡摸來摸去,是不是想看看這裡的痕跡還在不在?」
一抹淡淡的緋紅飄過她的臉,又悄無聲息地隱去了。她抽出自己的手,身子向後縮了縮,「這可不是在某總統套房,也不是在某情~人公寓,更不是在某酒吧的賣~身場所,南少爺,你是不是該收斂點?」
「還生我氣?」
「生你氣?生什麼氣?我的記憶力不太好誒,不知道南少你說的哪件事?」
南靖軒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對著自己,「好吧,算我……錯怪你了。」
「『算』你?」
南靖軒隱忍著厚重的呼吸,壓抑出聲:「是我錯怪你了好吧。你這小妖精,消失半年,搖身一變,還想裝著不認識我。我倒要看看,是你能裝,還是你的身子能裝。」
話音一落,他就壓下了唇一口掠奪了她的唇瓣。
「彭彭彭」幾聲敲門聲就在同一時刻傳來,成可欣用力想要推開他,他卻一點也不放鬆,一手固定住她的後頸,舌尖倏然抵入她的齒間,惹得她一聲低~喘。
「醒了沒?」是夏姝彤的聲音,飽含~著極度不耐煩,「爸讓我來看你,是死是活哼一聲。」
成可欣用力抵擋著他的舌,想要將他頂在外面,他卻順勢一卷,將她的小丁香吮~入了自己的口,更加放肆地包裹住。成可欣慌了,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卻使不上力,便彎起膝蓋想要抵住他壓得過低的身體。可是還沒待她得逞,他已經熟識地一把抱起了她的腿分開在了他的腰際,腰腹一沉,逕直貼上了她的翹~臀~之間,薄被滑落在地,雪白的蓬蓬裙像把小傘般撐開,春~光盡洩。
「這麼多人面前丟人現眼,真有你的。」說著,夏姝彤就伸手去轉門鎖。那聲響讓成可欣心驚不已。
南靖軒這才放開了她的嘴巴,依舊滾燙的吻蔓延在了她柔美的頸,再在她的耳畔一邊吻著一邊呢喃:「回答她啊……不然她會叫人開鎖的。」
「喂,別裝死了!」門鎖沒有擰開,她狠狠踢了一腳房門。
「別吵了!」她斥出一聲,更是在掩飾著自己凌亂的呼吸。
南靖軒微微抬起頭,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不知是羞紅還是氣紅的臉,低頭再啄一口她的唇瓣——真甜,這特有的味道,簡直每天都會縈繞在腦海裡,糾纏了自己整整半年。
成可欣狠狠白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你鬧夠了沒?外面站的可是你的未婚妻,唔……」
「喲,沒死呀。爸爸興師動眾地給你搞這個宴會,你倒會躲清淨。」
「夏姝彤,走開。」在他雙唇的縫隙裡,她努力嘶喊,旋即又被他的吻淹沒,簡直溫柔如春風,洶湧如狂瀾。她的身子也越來越柔軟,手臂不由自主地緊緊揪住了他的領子,僵硬的雙腿舒展開來,呈現出誘~惑的角度契合著他精勁的腰。
「姝彤姐。」——一個爽朗的男聲突然在房間外響起來,床上糾~纏不清的兩具身子同時緊繃了。
「啊,是銘偉啊,你怎麼上樓來了?」
「我……我想來看看……看看可欣。」
「呵,我想起來了,可欣和你早就認識的對吧?」
「是啊,以前竟然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實在沒想到,竟有這麼巧的事情。」
「誰知道呢,這種事情。」夏姝彤語氣悻悻的,好像是在指控著成可欣當初認識南銘偉的目的就不單純似的。
「姝彤姐,那可欣在裡面嗎?她有沒有事?」
「她啊……沒事,睡著了。」
成可欣更是大氣都不敢出,這時候還緊緊攀著南靖軒的肩膀也不敢動作了。只看得到南靖軒琥珀色的眸子越來越深沉,竟燃起了不滿的火光,冷冷地從牙縫處擠出聲音:「別招惹他,我警告你。」
成可欣的眼神更加挑釁,「為什麼?因為他是你弟弟?可是你還不是招惹了你未婚妻的妹妹?」
南靖軒一句話哽住,就聽門外繼續說:「銘偉啊,你是不是喜歡那丫頭?」
「啊……我、我……呵,姝彤姐,我喜歡她,不可以嗎?」
「哈,當然可以,到時候,你既是我的小叔子,又是我的妹夫,不是親上加親嘛。」
就聽南銘偉澀澀地笑了幾聲,好一會兒才說:「可欣她不答應我,我還得努力才行。」
「她不答應?呵,以後我幫你。只要你也多幫幫我就行。」
兩個人說著話,終於越來越遠,消失在走廊盡頭,成可欣才又瞪了南靖軒一眼,「聽到了嗎?不知道誰在招惹誰。再說,你現在有什麼權利管我?我和你已經兩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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