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軒難得有心情一直等在客廳,他同樣有興趣想要和她好好「理論」一番。看到好不容易從臥室走出來的小女人,潮濕的短髮還晶瑩地滴著水,映襯著那一張粉嫩的臉有了更多血色,少了很多緊張。香奈兒最新款的白色連衣裙在她身上典雅中透著時尚,竟韻味十足。
四年前這個女人根本還是個含苞待放的小女孩,卻因為場合關係塗抹著勾~人遐想的薄彩妝。昨晚是因為工作關係吧,臉上也上著淡淡的妝容。而這時候不同,完全的素面朝天,卻像一隻天山雪蓮,極致的無塵剔透中,暈染著似有似無的緋紅——那是被男人「滋潤」過的證據,想掩都掩不住。南靖軒對眼前這樣一個人兒露出滿意的微笑,只是零點幾秒便一閃而逝。
他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成可欣警惕地連連退回到了臥室門口,看到他卻站定了腳步,微微向旁邊揚了揚下巴,「早飯。」
成可欣眼睜睜看著他好像沒事一樣坐在鑲了金色花邊的歐式餐桌邊,兀自優雅地喝起咖啡,切割著盤中的精緻的火腿肉。陽光順著落地窗上垂墜的足有三層的米色柔紗柔和地籠罩著餐桌處的一切,讓那個穿著卡其色休閒襯衣的男人好像融化在一幅古典油畫裡,黏稠得令人窒息。
該死的!以為喝著咖啡吃著西餐當早飯就是貴族了嗎?成可欣定定心神,氣鼓鼓地走過去停在三步遠,「喂,你有什麼權利……那樣?」
「怎樣?」
「你……我可以告你……」
南靖軒放下咖啡杯,淡淡掃了她一眼,「這位小姐,我只是在討回我的使用權,難道皮~肉~生意是你這麼做的嗎?拿了錢就腳底抹油?」
成可欣徹底啞了。她剛剛還在僥倖著這個人只是偶然地撞到了自己,而根本沒想起她是誰,可顯然他沒這麼健忘。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百萬——三年。」
「可早就過了四年了!」
「哦……看來我沒認錯人。」
成可欣差點沒站穩,很有一種落入圈套的感覺。是啊是啊,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她成可欣又不是不講信用的人。而且退一萬步說,沒有那一百萬也救不了姐姐和臣哥哥,更無法一直治療姐姐到今天,他再怎麼可怕怎麼無恥怎麼混蛋,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是幫了她的。既然事實已經講開了,她也坦然了,索性直起了腰板,「你的錢我會還你的,一分也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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