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妙啊,妙啊!」萬業抑制不住興奮,「朕已在宮外給將軍裝修了護國大將軍府,朕還要御賜給木將軍夫人,為國立功就要享受最高待遇!」
「賜夫人?」木木忍不住問。
「是啊。朕不但要賜給護國大將軍夫人,還是賜給木雲小將軍夫人。」萬業很認真地說。
「多謝皇上厚愛,只是、、、、、、」木雲想要說什麼,被皇上打斷了。
「朕知道你還未娶妻,成家立業,為了國家耽誤了終身大事,朕不安啊!朕要把最喜愛的公主斐公主賜給木雲將軍。」
「皇上!」木風將軍正要說什麼,皇上一揮手制止了。
「護國大將軍別急!朕當然也玩不了愛卿你啊!」他神秘地眨眼,並不像是開玩笑,「朕把宮內最美的宮女賞給你,至於做不做夫人愛卿自己決定。」
斐公主?木木默默念著,不是說已外嫁給外鄉官吏了嗎?怎麼回事?
「木將軍今後就在京城享受天倫之樂吧!天下大定,也該享受一番,才不枉人間來一趟。」萬業疼惜地說。
原來是這樣,這才是皇上,是萬業皇上。木木冷靜下來,臉上帶上了笑容,好奇地小聲問:「皇上,誰在這個宮裡最美麗的宮女,我知不知道?」
「你當然知道!」萬業轉身看站在他身後的西門俏,「愛妃看她不漂亮嗎?」
「什麼?」木木徹底無語,「你真不知她曾經是你的兒媳?」
「天宇國沒有那麼多規矩。」萬業冷漠地說。
「皇上真是籌劃周密!」木木諷刺道,「真不知你毒發時還能不能這麼多情!」
「忍耐,忍耐!」萬業說,「朕會安排好後事,然後帶著你一同離開,下世就和你做一對年齡相當的龍鳳配。」
「你休想!」
「愛妃就等著吧。這一世我就要把所有的障礙都排除。」萬業微笑看著大殿下的木風木雲,「是所有的障礙!」
木木也冷笑了:「祝你成功!」
「當然!對於你這樣命硬之人,除了朕誰能消受?」他得意地笑,「不要忘了給朕送解藥,要不然朕就先割下後院裡的一個人頭!」
「算你狠!」木木起身,不顧眾人的目光,毅然離去。
回到新屋,木木發現,手還被小莫子緊緊牽著。
「小莫子,謝謝你。去外間呆著,我要想些事情。」
「木木想沒想到,也許對皇后對太子都是虛晃一槍,皇上真正要對付的一開始就是木將軍和你。」小莫子不動。
「我知道,可是現在知道有什麼用!」木木難以調整好複雜的心情,不知此事父親和哥哥會怎麼想,兵權沒有了,人也等於被皇上賜給的夫人監視住。情勢的變化是不是太快了點兒。
「和皇上鬥,你還是太嫩了。你們都錯估了皇上的心機!」小莫子繼續說,「穩得好,把你們都穩住了,然後一下子變被動為主動。」
「小莫子,哥哥不能娶斐公主,說什麼也不能,你能想想辦法嗎?」
「看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不走出兒女情長,你就永遠別想鬥得過皇上。」小莫子氣惱地說。
「我不管,都皇上是想讓哥哥做皇上,如果哥哥不能做皇上,我還和萬業鬥什麼?」
「什麼?」小莫子簡直氣瘋了,「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奪了皇上的江山然後嫁給你的童養夫哥哥,然後他做皇上,你做皇后,你們是這麼策劃的嗎?」
「是我,我是這麼想的。」木木如實說,「哥哥娶了別人,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母親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你就只有你童養夫哥哥一人嗎?」小莫子急紅了眼。
「我一直這麼活著,心裡牽念著哥哥,才有勇氣活下來的。」木木不知為何,想要哭泣,想要痛痛快快地哭,唯一一個絢麗的夢也要被打碎嗎,那麼在這個世上就真的一無所有了,「可哥哥根本不看我,一眼也沒看我,我是那麼想見他,他為何不看我一眼,他不想我嗎?」
小莫子心疼地把木木的頭攬在懷裡,撫摸著木木的髮絲說:「木木,相信你哥哥對你的愛,有時候不看一個人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也許他也不能接受你成為娘娘這個事實。」
「是嗎?」哭過之後,木木想著有道理。
「我不該懷疑哥哥。哥哥一直在找我,在等我,不然為何會至今不娶。」木木堅定了想法,「我要盡快行動,在哥哥還沒有贏取斐公主之前。」
「我會幫你的。」小莫子真心地說「只有是你想做的,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幫你。」
「那麼,小莫子,出宮去,盡快和父親取得聯繫,目前我用你最安全,因為都知道你是天宇國皇宮的人。」
「你相信我嗎?」小莫子盯著木木問。
「我相信你!」木木也很認真地回答。
「那好!」小莫子撫摸著木木的臉,「皇上不是說要你的下輩子嗎?我不會讓他得逞的,這輩子如果你只想你的哥哥的話,就把下輩子給我吧,好嗎,木木!」
「小莫子,你別來摻和了,行嗎?」木木有些煩躁,現在不是說這個話題的時候。
「不要拒絕,木木,不然我這輩子也不放過你!」小莫子突然像變了個人,充滿了男子漢的誘惑。
剛剛還在為哥哥苦惱的心突然間獲得了安慰,小莫子的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同尋常了,會給自己一種壓迫,一種不由自主心跳加速的壓迫。
「好吧!我答應你。」為避免慌亂,木木倉促地應。
「不要,我要你真心答應我。」小莫子不依。
「小莫子,你要趁人之危?」木木低頭反駁,忽略莫名的緊張。
「呵!」小莫子看到木木臉頰上的紅雲,舒心地笑了,「也許你並不願承認內心。」
「你是個公公,你忘了嗎?」木木提醒說。
「誰說得清呢,難道我下一輩子還做公公?」小莫子滿意地離開了。木木摸著發燒的臉,有哪裡不對勁兒嗎?自己會被小莫子逼得心慌意亂。
真是窩囊,窩囊透了。是小莫子變化太大,還是什麼變了。對了,小莫子也是皇上領進來的人,能那麼相信他嗎?可是,不相信他,又能相信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