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乞丐女 第4卷 一百七十九章  不是遊玩兒
    「好奇嗎?我也是一普通百姓對皇家的事特別是選妃八卦還是很感興趣的。難道公主認為青陽不是一個俗人嗎?」青陽公子好奇地問,迷人的微笑看的斐公主雙頰緋紅心跳加速。

    「公子怎麼會是俗人呢?」斐公主含羞壓低了聲音。

    「公主高看青陽了。青陽不僅是俗人,還是大大的俗人,沒聽說非俗不商嗎?」青陽哈哈大笑,很是爽朗。

    「商人怎麼了?」斐公主忍不住,「本公主就是喜歡你這樣有情義的商人!」

    「哈哈,青陽真是榮幸,公主這麼安慰青陽。自古以來權勢結親,商家同枝,是不變便的規矩。恐怕公主的這份心你父皇不會同意!」

    「父皇嗎?後宮什麼樣的女子沒有,憑啥不允許我這麼做。倒是你家族的規矩,是時候改一改了。」斐公主意有所指。

    「這個青陽要請示祖父決定!」青陽公子含糊地說,木木也是公主,雖然是遺公主,相信祖父會同意的。

    斐公主有了希望,激動地說:「有公子這份情義,斐也會請求父皇同意的。」

    「天下人對 你父皇的新妃都很好奇啊。怎麼,公主你就一點兒不好奇嗎?」青陽公子問。

    「好奇有什麼用,父皇不願說的事,誰有辦法呢?」斐公主有點沮喪,但興趣明顯被調動起來。

    「如果青陽比別人早一步知道消息,青陽樓的名聲一定會提高不少!」青陽公子憧憬著,邪魅地看著斐公主。

    在斐公主的眼裡,這就是深情,一個男人對女人感興趣的表現,心臟兔子般跳動。

    「斐會盡力幫忙的!」她迷戀地說,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是母妃想要知道的,是天下人都想知道的。

    青陽公子看她的眼神更加邪魅,斐公主不能自禁,在將要倒進青陽瀟懷裡時,青陽瀟突然起身:「公主,瀟多撿一些樹枝來,你去請洗過溫泉的王子公主來這兒一起吃燒烤吧!」

    斐公主不情願地去了,青陽瀟立在一株樹旁,失神地注視遠方,頹廢而無力。

    皇甫洌和妃領著王子公主一路走來,小王子小公主們嘰嘰喳喳講著宮中見到的新鮮事,皇甫洌饒

    有興趣地聽著,不時加上一句,嘻嘻哈哈地,快樂至極。

    「培王子怎麼悶悶不樂?」青陽瀟給他們分發烤好的野味,注意到皇甫培落寞的神色。

    「他經常都是這樣。」一個王子插話。

    「那是因為他沒有母妃!是一個野孩子,說不定、、、、、、」

    「住嘴!」王子皇甫璞輕呵,那個王子馬上就打住了。其他人也都看著看著璞王子不敢再說話。

    「出來了,就隨便點兒,這裡是皇家勝地,安全得很,你們盡情玩兒,不要拘束。」皇甫洌鼓勵說。

    「冀王哥哥,給我們講你在戰場殺敵的故事吧。父皇要我向你學習!」璞王子說。

    「好!」皇甫洌不知哪兒來的興致,「給你們講北疆沙塵雪!」

    「不要,講剛剛結束的南蜀國巧取之戰吧。父皇說都是你的功勞,地圖是你繪的,深入虎穴假裝談判突然夜襲是你的計謀,你是我們天宇國的大英雄,功臣!」另一位小王子崇拜地說,「所以父皇要我們跟你出來,多向你學習!」

    「皇帝真的是這麼說的?」西門俏很興奮,同時也失落,她可是主角,「談判可不是假的。」

    皇甫洌沉思了,父皇這樣給小王子們說,和發到南蜀國的諭令截然不同,也難怪父皇這段日子對己寬容。削掉我的兵權,巧妙解散我的軍隊,是怕功高蓋主,父皇果真是父皇。

    我皇甫洌有功無兵,太子有兵無功,權是虛的。突然想到,不知太子的軍隊裡安插了父皇多少人,這是很有可能的,天下果真只是父皇的,因為他足夠冰冷,只有權謀,沒有感情。

    培王子孤獨地向山頂走,青陽瀟跟過去,拽住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的!」培王子疏遠地想掙脫。

    「還記得一個叫木木的姑娘嗎?」青陽瀟問,培王子停住了,機警地反問:「你要幹什麼?」

    「沒有,只是很想念她。她曾經要我保護你,必要的時候照顧你!」青陽瀟真誠地說,「我們是好朋友。」

    「為何對我好的人都要死去呢?」培王子憂傷地問,「有些人注定一生孤獨,我就是這樣的命運。」

    「不要這麼說,冀王小時候也和你一樣孤獨,現在立了多少戰功,你父皇都誇他不是嗎?」

    「可我不能。」他撫摸身邊樹枝上嫩黃的小芽,「我太嬌嫩,經不了風雨,更上不了戰場。我什麼都不會,史書學問不行,也沒有人教我功夫。」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能做更多,就好好地活著,說不定哪一天你會發現自身的價值。」

    「會嗎?」他眼裡仍然是不見底的憂鬱,「母親生前被囚禁的小屋也不能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屬於哪兒。」

    「為何不能去?」青陽公子追問。

    「每次想念母親的時候我都會去看看,哪怕是深夜。可我上次去發現那裡被封嚴了,一隻鳥也飛不進去。我問了父皇,父皇告訴我那裡晦氣太重,怕沖了慶典。」

    「有多長時間了?」青陽瀟平淡地問。

    「快兩個月了吧!」培王子回憶說,「鬧花燈的晚上宮內熱鬧,我思念母親,想去看看,那日就被封死了。」

    「那宮裡的人怎麼都沒人說?」青陽瀟問。

    「那個地方除了我,誰會關心?封不封又有什麼不同,反正宮裡人躲還來不及。」

    「你怎麼不早說?」青陽瀟意識到什麼。

    「和誰說呢?別人誰也不關心。」培王子把手裡的嫩葉揉得粉碎,綠色的汁液沾染在他的手上,「早該封掉的地方,宮裡都知道那裡不吉利,就像 我這個不吉利的王子一樣,有是多餘的,沒有是正常。」

    「男人不能太悲觀!」青陽瀟思考著。

    「你也離我遠點吧!」培王子決然轉到一旁,他習慣了不被打擾。

    「知道嗎?你很像一個人,一個我摯愛的女人。在眾王子裡面,你是最漂亮最帥氣的。」青陽瀟遠遠地叫。

    「漂亮有什麼用?有多漂亮就有多淒慘,我母親就那樣!」

    青陽瀟轉身,斐公主已站在身後。

    「和一個小孩子說什麼呢,那麼投入!」她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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