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官貴子齊聲叫好,拍破了手掌。今夜前來多半是為了這位皇上至寵的婓公主,只可惜被青陽公子拔了頭彩,只能遠處觀望。
冀王蠻有深意地問:「公子,我家妹妹如何?」
青陽公子察覺到婓公主舞台上目光仍緊鎖自身,更明白冀王的用意,波瀾不驚,他渾然不覺:「冀王該知本公子脾性。紅塵舞女盡可染身,公主卻是我輩招惹不起的!」
「是嗎?」冀王突然嘲諷,「我堂堂天宇國最華麗的公主你不敢招惹,倒來招惹本王的小乞丐!」
青陽公子挑眉,看著二位王妃,認真地說:「王爺,青陽瀟正有話要說。二位王妃佔盡天下姿色,有嬌柔有端莊,夫復何求!王爺哪裡能看得上小乞丐,又醜又傻的,聽說王爺納小乞丐為妾,實屬不得已,切有名無實。更恰切地說,對王府以外之人來說,既無名也無實。如果王爺純粹是為了感恩,倒不如聽聽本公子的建議!」
青陽公子頓住,觀察眼前幾人的反應。果然冀王和德妃不動聲色,和妃有了欣喜。
「說來聽聽!」冀王說。
「小乞丐對我來說,是難得的人才。青陽樓向來愛才如命,如果冀王願意放小乞丐一馬,我可向冀王擔保,她不會比在王府差,只會更好!」青陽公子說的是大家看得見的實情,連德妃都有些心動,抬眼溫柔地等冀王的決定。
「青陽公子只是為了才嗎?」冀王仍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
「呵呵。」青陽公子笑了,扭頭看向周圍的夜色,稍做停頓,說:「冀王的問題真的可笑,難不成本公子是為了劫色?」
冀王不在意他的嘲諷,繼續問:「公子為何至今不娶?」
激烈的掌聲響起,婓公主以一個完美的仰天凝望舞姿結束,似開屏的孔雀熠熠生輝,這裡跑題的幾位也跟著鼓掌,意氣風發的婓公主走下舞台,深情地注視著心不在焉的青陽公子。青陽公子寒暄著恭維,雖都是客套話,婓公主還是很受用。
待情緒稍落,冀王追回了剛才的話題:「青陽公子為何至今不娶,本王很好奇!」
婓公主聞聽,很感興趣,緊張地洗耳恭聽。
「我,」青陽公子明顯是說給婓公主聽,「我走到哪裡,哪裡就有我的女人,又何苦養一個怨婦在家裡呢?我不娶,是天下女人的福分,甘露均沾哪裡不好。最後就是被家父逼著成親,第一不選皇家女,這是我家裡的規矩,第二,她必須要養我和其它女人的孩子,因為我們家族不允許娶妾,所以只能在外偷偷生,抱回家裡養!」
「什麼?」婓公主陡然站起,臉色已氣得通紅,「你,難道不會喜歡上一個女人嗎?對於你喜歡的女人也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