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白延楓似乎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字眼,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讓月羽然都不由的寒顫,「難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就好像在監獄裡一樣難受,讓你忍不住的想要逃離嗎?」
月羽然淡紫色的瞳孔滿是不解,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跟他在一起,不會和他們在一起的感覺一樣,讓她感覺到很放鬆,她能做自己……
月羽然搖搖頭,沒有說話。
「是不是我哪裡比不過他們?他們有的,我也有!為什麼在你的心裡,他們佔據的了你的心,而我卻始終只能在後面遠遠的觀望著你?!明明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我才是和你過一生的人!」
「沒有!真的沒有!你很好!而是我不好!他明明傷得我那麼的深但是我的心依舊在他的身上……」說到這裡,她笑了,笑的撕心裂肺。
「我月羽然何德何能,讓你們為我這樣,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不!你值得!就算讓我傾盡所有,我都要得到你!」他的感情讓她感動,但是卻讓她不由的害怕。
傾盡所有都要得到,這是多麼可怕!
「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我覺得值得……」
——
月羽然回到房間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尹懵澤正躺在她的床上!
她明明記得她已經把解藥讓他吃下去了,父王也答應了只要她和白延楓的婚事定下他就會放了他,還是路西爾護送他出去的!但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她的房間?!
「澤,澤……」月羽然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卻聽見他吃痛的倒吸聲……
「嘶……」他吃痛的皺眉,月羽然的手此刻正壓在他的手臂上,包紮好的紗布上滲出了點點腥紅,灼痛了她的眼睛。
「澤,對不起對不起……」淚水再一次流下,滴在了尹懵澤熟睡的臉頰上。
尹懵澤似乎有感應般的醒來,一醒來就看到月羽然臉上爬滿了淚痕……
他想要抬起手去幫她擦去眼淚,手好像被注入了鉛一樣無法抬起……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哭什麼呢,丫頭……」他笑了,即使身受重傷他依舊保持著笑容,可是,他又是花費了多少的力氣在笑呢?他沒笑一次,都會扯動傷口,每說一句話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是這一切,她不知道罷了。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現在還在這裡?」月羽然用手背擄去了眼淚,心疼的說著。
「想你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她懵懵懂懂的問。
「讓你父王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啊!」他的笑讓她更加心疼。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父王的阻礙已經讓她透不過氣來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揚言傾盡所有都要得到她的白延楓,這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越來越沒辦法看清了……
「傻瓜……難道你不知道父王為何要這樣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