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別院數里外的一座高山上,鶴髮童顏的古琴手撫琴弦,對旁邊在擦拭仙劍的無劍說:「若這九幽秀才對上你,你有幾成把握對付他?」
「十成!」無線毫不猶豫的說出口。
「若他踏入元嬰期呢?」
「五成!」
古琴聽後搖搖頭苦笑:「這九幽秀才若是真踏入元嬰,恐怕這九條命難殺的很啊。」
擦拭仙劍的無劍手一停,「三人出,滅九命,五息足夠。」
「呵呵,這倒是,若我三人齊出,滅他九命確實最多只要五息。」古琴站起身來,雙手背後,看著漸漸遠去的陳風與九幽,「這小傢伙倒是有趣,不過這九幽卻更有趣,想事方式夠邪乎。」
……………………
遠在中蜀西北方向的紫霞劍派,輝煌的大殿內,一個頗有威勢的中年男子,正對著一個錦衣青年說道:「卓兒,此次出去發放兼併令為何如此之久才回來?」
這錦衣青年正是古雲卓,而那威嚴男子卻是紫霞劍派的現任掌門金劍子。
只見古雲卓恭敬的朝著金劍子說道:「徒兒此次已經完成任務,只是遇到一個小門派,極為難纏,而且對我們紫霞劍派出言不遜,徒兒還險些在他們手中吃了虧。」
「哦?這門派的靠山是何方勢力?」金劍子臉上露出一絲怒氣。
「這門派名叫離雲宗,並無靠山,但是卻狂妄至極。」
「嗯?竟然還有此等門派。那你發令給七長老、八長老。然後帶上門下數名弟子將那門派直接滅掉。哼,真是豈有此理。」
「徒兒遵命~」古雲卓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陰鷲。
大殿門外,一直跟隨古雲卓的那個老者說道:「少主,如此做恐怕不妥吧,以老朽只見還是與那陳風十年比試後在剷除也不遲。」
「方老多心了,我就是要讓那陳風對我恨之入骨,這樣我把他煉成凶魂來更好。哈哈……」古雲卓大笑著,便去找七長老發令去了。
剩下方老看著古雲卓離去的身影自語:「我觀那陳風有尊威之相,日後成就非同一般,恐怕這件事情少主打錯了算盤。唉……」
離雲宗,凌雲子正與幾個長老坐在椅子上,三張老口中略帶擔心的說:「掌門,這陳風不再門中苦修,卻總是不見人影,那十年後他能進階金丹嗎?恐怕我離雲宗危矣……」
凌雲子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能,而且是肯定能贏那古雲卓。我感覺我們離雲宗光宗耀祖的時候來了。」
「掌門為何如此說?那築基期進階金丹期可是難上加難,像我等三人停留在築基巔峰已經百年之久了。」二長老憂慮道。
「哈哈,就算他不行,你們可還記得那酒瘋子?那可是問天四書生之一的啊,到時候只要他一出面,紫霞劍派也要掂量掂量,值不值得得罪問天四書生。」
凌雲子說完這話,其餘三位長老均是沉默,事實確實如此,紫霞劍派到時候肯定不願意得罪問天四書生,但是現在災難卻已經降臨了。
忽然感到數股強大的氣息朝著離雲宗而來,凌雲子心中一驚,趕忙飛到半空。
只見半空一件巨大的飛行法寶上馱著數十修士,其中大部分全是築基以上的,領頭的是四個金丹期修士,其中兩個凌雲子認識正是那紫霞劍派的古雲卓跟方老。另外兩個金丹修士想來應該是紫霞劍派的長老。凌雲子一看對方來勢洶洶,知道不好,馬上將體內元氣遠足,通知離雲宗所有弟子。「所有弟子聽令,大敵來襲,速度退走,離得越遠越好。」凌雲子知道,自己門派的實力根本不足對方殺戮。
正在閉關的無數弟子紛紛出來,鍾大書首當其衝,「掌門怎麼 了?」
一看到鍾大書,凌雲子臉上顯現出焦急之色:「你速度帶門中離開,能帶多少帶多少?為離雲宗保留下煙火,這是命令。快……」
鍾大書此時已經知道門派大難,在看到已經越來越近的紫霞劍派之人,鍾大書說道:「掌門,鍾大書不懼死,與他們拼了。」
「混賬,此時可是意氣用事時候,趕緊走,快、晚了就來不及了。」
鍾大書還想說什麼,當看到凌雲子眼中的決絕之色,心中一橫,二話不說過掉頭便走。
就在這片刻功夫,紫霞劍派眾人已經到了離雲宗上空,只見數道身形落在離雲宗上。
古雲卓深有意味的看著凌雲子,不緊不慢的對紫霞劍派的眾人說:「紫霞劍派眾弟子聽令,屠盡離雲宗所有人,一鳥一獸都不留。說著那些紫霞劍派的弟子便展開了對離雲宗的屠殺,離雲宗的弟子幾乎全部都是煉氣期,哪裡是這些築基修士的對手,整個場面直接是一面倒。
「啊……」又兩個離雲宗弟子被人斬下頭顱。
凌雲子怒氣衝天,剛要去救別的弟子,兩個金丹期老者卻在凌雲子身前一擋,古雲卓站在旁邊笑道:「老匹夫,你的對手是他們。」
「古雲卓,你不守承諾。」凌雲子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以前做好赴死準備。
「我如何不守承諾?我只說自己十年不動你離雲宗,但是沒說不讓別人動。哈哈……」古雲卓囂張的笑著。
「你……」凌雲子剛要動,卻發現三道金光同時打在自己丹田上,一道是古雲卓旁邊的方老,另兩道是那兩個金丹修士。
凌雲子身體緩緩的倒下,不遠處正在戰鬥的三位長老同時痛哭要過來相救,卻讓一位金丹期的修士一飛劍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