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仙子已經知曉了此事,所以此次聚會她並不需要參加,而至於這漢英,恐怕已經不是你們認識的漢英了,雖然不知道此人用了什麼秘法,掩蓋了本來面目,但是我可以肯定漢英已經遇害,而殺害漢英之人有可能正是這現在假裝漢英之人,看來此人的目的應該是沖混天尺而來,目前還不清楚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所以暫時沒有揭穿此人;還有就是那個白凌風,恐怕也不簡單!」韓愈說出了讓幾人驚訝不已的事情,漢英師兄竟然早已隕滅了,而此刻最痛心的竟是玄老,雖然他和漢英是死對頭,但是二人是在爭吵中取樂,不吵感情不好的那種,只見玄老的眼角隱約浮現了朦朧之色,牙關緊咬,像似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一般;
「玄老,你的性格最衝動,漢英之死,我知道你很痛心,但是為了我們南山派,我相信你能控制住你自己」天明走到玄老的身邊拍了拍玄老的肩膀;玄老沒有說話,只是略微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祖師,這殘缺的神器除了混天尺之外是否還有其它之物,是否都在我們極北之地的門派中?」趙天罡像似已經想到了什麼辦法;
「這神器是什麼雖然我們並不知曉,但是這殘缺的部分修為在我們這個層次的幾乎都有所耳聞過,一共有八件之多,都是已仙器存在,有混天尺,乾坤珠,封魔鼎,雙刃戟,捆仙繩,玄天劍,御龍盾和幻色玉,傳聞將這八件收集起來,將會自行融合成為一件神器,威力之大足可以讓一個修真者秒殺一位低級仙人,當然這也只是傳聞而已,誰也沒見過融合後的模樣,而這八件仙器幾乎都在我們極北之地的門派之中,雖然這是門派中的核心秘密,但是我們幾個老傢伙都曾經交流過一翻,所有對此都比較瞭解,混天尺不用說,在我們南山派之中,乾坤珠在滄靈派,封魔鼎在藥王谷,雙刃戟在混圓門,捆仙繩在逍遙谷,玄天劍在巨劍門之中,而剩下的御龍盾和幻色玉卻一直下落不明,所以也不曾有人知道知道這二件仙器的下落,你問這些做什麼?」身穿白袍的辛木祖師緩慢的開口說到,看上去他對這傳聞中的神器定是很有研究,只是結果可想而知,定是沒有什麼收穫;
「祖師,既然這些殘缺的部分的都在我們極北之地的門派之中,我們為何不與這些門派聯合起來呢?擁有這六件仙器我們六個門派也足可以統治極北之地,成為和六大門派相同的存在,只是我們不實行強壓制度,一切只為了抵抗外來者的入侵,這樣也足已和六大門派抵抗一二,他們長途跋涉來到這邊,不可能攜帶多少資源和人力,所以不會真敢和我們極北的所有門派開戰,如果真的全面開戰,那些修魔者恐怕也會趁此機會入侵進來,到時候恐怕整個天藍大陸都會處在血雨腥風之中,這不會是六大門派願意看到的;而如此做的令一個原因就是可以阻止某些人打這些仙器的注意,因為一件仙器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此人竟然敢打我們南山派之物,其它門派的自然也會去想辦法取過來,而我們幾個門派聯合起來,成為暫時的聯盟,我想這不是一舉二得嗎?既可以防住六大門派的入侵也可以防住別人趁機盜取鎮派之寶;」趙天罡竟然一口氣將所有的計劃全盤托出,這讓在場之人聽的連連點頭,眾人都認為趙長老的計劃是可以施行的;「雖然這策略不錯,但是和這五個門派聯合起來,豈是那麼容易之事,這巨劍劍跟我們南山派有著不小的恩怨,而滄靈派和逍遙谷又和巨劍門交好,藥王谷和混圓門雖然與我們交好,但是已然對了對立趨勢,想要聯合起來恐怕不易,還有到時候眾人定會選出一個主事之人,這恐怕也會引起不小的紛爭!看起來簡單的事情也並不那麼容易解決,只好先向幾位掌門發出邀請函,看看他們的意見,到時候在具體商量!」天明雖然也贊同這個策略,但是他細心一想,這其中還是存在著不少的麻煩,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進一步的去解決,而這第一步就要讓其它門派意識到這次事態的嚴重性;
「掌門師兄言之有理,那這送去邀請涵之事,就交給我去處理吧,我定會將此事辦妥的!」錢重陽急忙上前推薦了自己,雖然平時並不是太關心門派之事,但是到了關鍵的時刻,還是不忘了自己需要盡的一份力;
「如此甚好,此事一定要盡快辦妥,在排名賽結束後,就要處理好!而且這漢英和白凌風之事,各位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其它門派的掌門全都到來之時,到時候就讓他們徹底的留在這裡!」天明說著臉色一沉,眼中閃著一絲陰森的光芒;
「好了!各位先回去吧,以免讓此人起了懷疑之心!今天的集會之事不可對任何人說起,還有就是我依舊是你們的韓師弟,各位師兄,請吧!」韓愈走下台來,單手朝門口方向作了一個邀請的姿勢,眾人隨之一齊朝門外而去,韓愈則任然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跟隨其後,而辛木和矢真見此,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眾人在出了石門之後,便各自駕御遁光朝自己的洞府四散飛射而去,瞬間便消失不見,而那坐椅後牆壁上出現的石門在眾人出來之後,便也不見了蹤影,彷彿根本不存在一般;
高靈被紅顏背負到了洞府之中隨即就開始閉關休養,而紅顏也一直陪伴在高靈的身邊,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給高靈餵食一顆回元丹用來加速高靈的恢復;高靈由於強行催發幻影決的『千劍』已經導致了身體的靈力嚴重缺乏,元嬰都因此有些受損,但是在自己的休養和紅顏的照料下,經過二天的時間元嬰已經慢慢的恢復了過來,法力也逐漸充盈了身體之內,但是時間不久,還是沒有徹底的恢復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