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七君殿廣場上的高塔燈依舊發著耀眼奪目的光芒。照亮了廣場的每個角落。拿了張椅子坐在西園寺若島房間的落地窗邊,上官沫無聊的拖著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數著天上的小星星。哎……什麼數星星啊,現在以她的視力,連天上的月亮都看不清楚。
身子微微靠在椅背上,說真的,她想家了…………雖然她沒有老爸老媽…………從小就跟靈兒和柔柔是死黨。現在能想的,也只有她們兩個了…………
凱撒的老闆娘知道她消失了一定氣的快發瘋了吧!哈哈……上官沫抿嘴偷笑。
「你在笑什麼?」誰知,身後卻傳來若島有氣無力的聲音。
「你醒了?」上官沫起身:「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明天一早呢……你一定口渴了對不對?我去幫你倒水…………」說著,上官沫就準備去隔壁的客廳倒水。
「不用……半夜醒來的,不一定都要喝水吧……自然醒的也有……」若島輕笑道,「為什麼一個人坐在窗邊?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寂寞……」坐在床——上,靜靜的凝視著上官沫清澈的眼睛,捕捉到了一絲悵然,帶著笑意的悵然。
「沒有……就是睡不著坐在這裡做夢而已。」上官沫有點尷尬的笑著摸摸腦袋。
「過來,坐這裡……」若島似乎想要直起身,可是後背的傷口似乎在抗拒他如此的動作。
「你不要動,傷口才包紮好二十四小時都沒到,這樣很容易裂開的……」上官沫大步上前在若島的床邊坐下。上半身一件衣服都沒穿,就只有被白色的繃帶綁著,說真的,還真有點像動漫裡的頹廢美男呢……
「我去關窗……」此時依舊是冷天氣,大半夜開著窗不生病才怪啊……
「不用……」若島大手一拉,上官沫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入某人溫暖的懷抱裡。這入深的夜,這幽暗的房間,這曖昧的氣息……有點緊促的呼吸…………
上官沫似乎被跌傻了,尤其是對上西園寺若島那雙深邃的紫眸時,和他左耳上的那顆幽紫色的貓眼耳釘相互輝映。讓她有點著迷。
似乎忘記了後背傳來的疼痛,西園寺若島伸手,輕輕的觸摸著上官沫臉上的每一處肌膚,那一刻,似有一股電流霎那間流竄到他的全身,讓他捉摸不定。
氣氛,就這樣忽然間沉寂下來了……
「我…………」上官沫還準備尷尬的起身,只慢吞吞的咬出了一個字,結果,第二個字還沒有劃出唇畔,就已經被輕輕的覆住了……柔柔的……軟軟的……
怎怎怎怎怎回事?上官沫好像真的被跌傻了。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有點把不清方向。只能任憑若島的舌頭輕巧的滑入她的嘴巴,盡情的攝取她檀口裡的甜蜜。吻得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可是……她哪裡還可以掙扎啊……整個身體都被抱住了…………
「唔…………」直到若島不自然的悶哼一聲,這個溫柔與激情並存的吻才匆然結束。
「你怎麼了?」上官沫慌忙起身,才發覺到若島背後出血的傷口。「傷……傷口流血了……對……對不起……」媽的!上官沫你真是變成和魏靈兒一樣的花癡了!上官沫狠狠的罵了自己一聲。「我馬上幫你換藥……」上官沫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洗浴室拿出史華斯先生白天留下的醫藥箱。
「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離兒呢?」西園寺若島被上官沫扶著來到隔壁的起居室,
「她似乎很睏,我就讓她先回蝶弈宮休息了……」上官沫用剪刀利落的剪開西園寺若島身上的繃帶。「如果疼的話你要忍一忍,我動作很快的……」
「本來還想再吻一吻你的…………」西園寺若島邪魅的勾唇,
「閉……閉嘴!轉過身去!」上官沫頓時臉爆紅,以至於都不敢直視西園寺若島,只能低著頭命令道。
「誰教你包紮的方法的?」為了緩和一下氣氛,西園寺若島轉移話題。
「很小就會了……因為小時候和靈兒常常出去打架,為了不讓孤兒院的阿姨知道我們去打架了,所以必須要學會自己給自己治傷。」上官沫輕輕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