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上官沫朝若島吐吐舌頭。
「可是…………」
「不過我在電視上見過賽馬。」上官沫忽然又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若島直接無語,雖然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但是這跟賽馬是兩回事!搞不好就是斷腿斷腳玩命的事情!她怎麼可以還這麼輕鬆自在?
騎著馬站在白色的起跑線上。
屁股下的馬匹給上官沫的感覺就是,它一點都不安分!動來動去的!搞不好心血來潮就把她給扔出去。而一邊,冬雪燃莫名的給了蒂幽蘭一抹看不懂的神色,蒂幽蘭暗暗的點了點頭。
「開始!!」
一聲令下,兩匹馬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哇哦!!!好棒的感覺!!」那種似已飛翔的感覺,呼呼的大風從耳邊極速掠過,整個身體似乎要被風的力量給托起來。
冬雪燃莫名的打量了一眼身邊的上官沫,不是比賽嗎?她為什麼還可以這麼若無其事的享受著騎馬的感覺,在修學院這種面子大過成績的學校裡,沒有一個人會這麼輕鬆自在的面對這種所謂的挑釁比賽。
夜亦零一貫都是很慵懶的倚在賽道邊看著在場地上奔馳的兩匹馬,嘴角噙著戲謔的淡笑,僅此而已就足以讓所有女生為之瘋狂。這個女人,看她不怎麼嫻熟的騎術就知道是個新手,還這麼不知死活的答應冬雪燃的挑戰,真是既不要面子也不要命。不過,當看到上官沫臉上輕鬆自在的笑容時,夜亦零似乎覺得,她不是在比賽,而是在享受,記得自己第一次騎馬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正是她這樣的嗎?
忽然,冬雪燃在最後一百米的時候用眼神似乎示意了蒂幽蘭一眼,蒂幽蘭心領神會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金色的細哨子,輕輕的一吹。這是一種超低音哨子,聲音的大小和音速人的耳朵是聽不到的,只有馬才能聽得到,而且可以搗亂馬的心智使它變得浮躁。
最先察覺到馬的異常的,當然是當事人上官沫啦。
「小乖乖你怎麼了?」看著不安分的輕踢著前蹄的馬兒,上官沫小心翼翼的問道,汗死!它要是聽得懂人話就怪了!
「糟了。那匹馬有問題!」純佑奈呆呆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若島下了結論。
不遠處的蒂幽蘭不禁加大了力氣,最後吹了一下哨子之後,把哨子扔進了一邊的下水道。
這一幕,卻正好被塞到那邊的夜亦零看的一清二楚。
忽然,胯下的馬嘶號一聲!高高的抬起了前蹄,整個身體站立起來。
「小心!!!」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馬上的上官沫要是能小心就怪了,被馬摔下來的滋味原來這麼不好!屁股痛,手痛,腳痛,全身都痛!!
「小姐,你怎麼樣??沒事吧??有沒有摔倒哪裡?」若島衝到她身邊像個老媽子似的問東問西。
「沒事啦……就是胳膊上擦破了一點皮。除了全身疼痛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上官沫看著自己的胳膊撇著嘴巴說。
「沒事就好。我看我們還是回七君殿吧。我去請醫生。」扶著上官沫站起來,若島建議道。
「真的沒事啦……就是被這匹不聽話的馬摔得有點脫節。」站起身艱難的活動著自己的筋骨,靠!摔得她的肌肉都疼!
「你似乎忘記了你是上官沫,嬌貴的千金之軀,被馬摔了怎麼可能會沒事呢?」若島冷不丁在上官沫的耳邊扔下一句話。好吧,她認栽!
「不過裝也要裝的像一點嘛。頭暈?腳麻?痙攣?還是口吐白沫?被馬摔了之後的症狀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