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子麒現在只有尷尬和失落的份,他還沒來得及品嚐那香甜。心中疑惑林璇旎是怎麼了。
有一個想法出現在了宣子麒腦海裡:林璇旎把自己當成其他人了,那人一定是她心愛的人,這人會是誰呢?。宣子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宣子哲,因為他是他弟弟,長得與自己有幾分相似,而且兩人又很熟。
一想到這裡,宣子麒的起就不打一處來,怎麼可以這樣?她名義上是他的女人,怎麼可以給自己戴綠帽,而且,另一個,是他親弟弟。想到那如妖精般的身子可能不屬於自己,宣子麒更是憤怒,那勾人的丹鳳眼紅燒起了兩團火。
林璇旎本想抬頭看看的情勢,卻看見宣子麒那充滿怒火的眼睛。
她一陣心虛,不就是自己親到他一下嗎?幹嘛生氣成這樣,大不了回去刷牙好了。自己長得也還算漂亮,可他卻那麼生氣…
林璇旎卻也惱了:「瞪什麼瞪!別忘了,吃虧的是我啊!」她又想起來了一句,補充說道:「幹嘛那麼小氣,親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好吧,承認你比我漂亮,我好像佔到便宜了,但是我長得不算差吧,你也不算怎麼太吃虧啊!大不了,你親回來!」
宣子麒的臉紅轉黑,由黑轉綠…
這樣解釋也行?宣子麒暗笑。怒火也漸漸消了。
他不屑的說:「皇帝不計皇后過,朕肚裡能撐船!」
林璇旎看了看宣子麒的肚子說:「確實挺大的!」
俊顏展開了笑容,林璇旎也笑了。尷尬的氣氛煙消雲散。
誰知,這一舉一動卻被無意路過的宣子哲看到了。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會那麼好?完全跟自己的計劃不一樣了。宣子哲心中冒出了火,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身邊的假山石。
我是怎麼了?那麼生氣?是喜歡上了她了嗎?她是自己的皇嫂啊!是自己親哥哥的女人。宣子哲猜測著自己心的意思。又漸漸為自己的行為不齒,於是,拂袖而去。
這時,林璇旎與宣子麒渾然不知道這件事,依舊談笑風生。
林璇旎邊走,邊調皮的跳著,說著一些有的沒的。宣子麒則一直笑著看著她,眼中帶著連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明天我和西涼王要去騎馬,你去嗎?」宣子麒突然想到了行程安排。
騎馬?林璇旎還從來沒騎過馬呢!每次看到電視裡那些騎馬的人都感覺酷斃了,羨慕不已。而且皇宮中的生活有真的很無聊,一點刺激都沒有,她早就想嘗試下新玩意兒了。
宣子麒看著沉思中林璇旎千變萬化的表情,俊顏露出玩味的笑容,問:「想好了沒?」
「我去!」林璇旎沒有絲毫的猶豫。
宣子麒故意托著下巴,打量著林璇旎,懷疑的問:「你會騎馬嗎?」
「當然!我哥哥和爹爹都是將軍,將門之女,能不會嗎?」林璇旎只想著要去,怕宣子麒知道她不會騎馬後,就不帶她去了,於是,撒了個小謊。
「哦!那明天看你表現了。」
看來宣子麒是答應自己了。高興的點了點頭。
耶~明天去騎馬嘍!那我得有一套像樣的騎馬裝啊,那樣才夠帥氣啊!對~回去想辦法做一套,順便也幫這宣子麒做一套吧,就當是感謝。林璇旎心中打算了起來。
林璇旎得意的哼著小調,小跑了起來。
突然想到身後的宣子麒,自己居然把他給忘了,此人還是皇帝!
驀然回首一笑,不過笑得有點獻媚,說:「你不用送我了,反正路不遠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了,記得明天騎馬前來接一下我,我有東我有東西要給你!再見!」
然後,林璇旎頭也不回的跑了。
此時的宣子麒,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如夜幕下璀璨的珍珠。
離鳳儀宮還有一段距離,林璇旎就看見兩個焦急的身影在門口晃著,時不時的朝這裡看來。
「娘娘回來了!」相依看到林璇旎後,立刻拉著清淺相依跑了過來。
「娘娘,沒發生什麼是吧?」清淺猜測著。以為他們兩個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一直吵個不停。
「沒事啦!」林璇旎聽說明天要去騎馬,心情大好。邊跳邊跑向鳳儀宮。清淺相依一臉茫然的跟了上去。
剛進鳳儀宮,林璇旎就說:「去把書房的燈點上!」
「啊?」清淺相依同時驚訝的失聲。
可還來不及問,林璇旎早就哼著小調兒,跑了。留下清淺相依一臉茫然。
「娘娘這是高興,還是受了什麼刺激啊?那麼久了,她幾乎還沒去用過書房呢!」相依的小臉上寫著「疑惑」這兩個大字。
清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又對相依說:」管他的,先準備了再說,等下就會知道了!「」嗯…「相依點了點頭,兩人朝書房走去。」不錯…「林璇旎滿意的打量著書房。她好像就剛開始來鳳儀宮的時候來參觀過一次,就再也沒來過。
全套木色的桌椅上精緻的雕刻著花紋,林璇旎仔細看了看,好像是一個個故事哩!文房四寶,樣樣俱全。周邊還有些盆栽,毫無爭艷之勢,只有蒼勁的青松,淡雅,幽寂,寧靜。主壁的正上方掛著一把很大的扇子,上面畫著精緻的江山圖,好像…和宣子麒的那把圖案一樣。這讓林璇旎暗暗驚訝。旁邊兩幅如行雲流水般的字」寧靜「、」致遠「。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墨香。
而林璇旎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扇子上。
她伸出手撫摸著扇子,好奇的問:」這扇子能推動嗎?「此時,她的手已不自覺的開始用力。」當然不能啦!娘娘想什麼呢?「清淺轉頭看著林璇旎。
可這時的景象卻讓她吃驚。
相依也驚訝不已,嘴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
扇子在林璇旎的推動下,居然動了。」不是不能動的嗎?「她的手還不停的動著。
清淺相依搖了搖頭。」娘娘,聽鳳儀宮裡以前的人說,這把扇子自建造時就已經在了,一直沒動過。「清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其實她自己曾經也好奇的撫摸過,卻真真切切的紋絲不動。
難不成有什麼秘密?不會吧?一定是自己懸疑的電視小說看太多了。林璇旎笑了笑。還是不去想了,就算有,有關自己什麼事?說不定是場腥風血雨,還是找機會單獨問問宣子麒吧。」清淺,磨墨!相依,裁紙!這不關我們的事,別想了。「林璇旎把兩人從思索中叫了回來。」是!「兩人也不喜歡給自己惹麻煩,就沒再去想。但眼下,更納悶的是,她們的娘娘大晚上的跑到書房拿起筆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