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非真要在下在大庭廣眾下證明?」林璇旎假意為難。
「是,要我相信的話,只有這麼做。」女子不依不饒。
「好!」
林璇旎轉過身,面向冰山俊男,慢慢靠近了他。
「幫我…」林璇旎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
林璇旎輕輕的靠在了他胸前,隨即一陣淡淡的清香傳入冷峻男子鼻中。林璇旎回眸對那女子說:「實不相瞞,他,就是我的相好…」
然後轉過身,在冰山俊男的唇上小琢了一下,隨即離開。即便是裝的,但林璇旎也很少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臉微微的紅了起來。
冰山俊男的心隨之一顫,但立即又恢復平靜。
岳傾的妒火已冉冉升起。如此誘人的唇,若能細細品味一番,人生樂事。
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街上人也紛紛歎息:這樣兩個俊俏的男子,居然是…哎,浪費了…
忽然,感覺到一縷憤怒的的目光灼燒著自己,讓林璇旎將近窒息。誰呢?林璇旎隨著目光尋去…是岳傾?但林璇旎是看不出什麼異樣,岳傾依舊慵懶的玩弄著那把折扇,嘴角還路出一抹笑容…令人林璇旎費解。
而宣子哲始終保持著那招牌笑容。清淺相依則已經紅了臉。還有那冰山俊男的隨從,狠狠地瞪著林璇旎,恨林璇旎讓他們家公子變成了斷袖。
「姑娘,這下總該相信了吧?」林璇旎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如果她還不信,自己就去死好了!
那女子惱羞成怒,揚起手,就要朝林璇旎打來。
「住手!」清淺攔在了前面抓住了那女子的手。那女子吃痛的失聲一叫。
「哼!」清淺見她知道痛了,就放開了她的手。
「真不要臉!」那女子鄙夷的看了林璇旎一眼,甩手走掉了。
「算了吧…」林璇旎攔住清淺相依。畢竟是自己先惹到人家的。
清淺相依迅速的到了林璇旎身邊。
「公子,剛剛擔心死我了!」相依心有餘悸的說。
還知道擔心?「不知是誰剛剛玩的忘乎所以!」林璇旎冷嘲道。
「對不起,公子,我們再也不這樣了!」相依認錯說。
算了,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林璇旎衝她們淡淡的笑了笑。
轉過身,對身後的冰山俊男露出傾城的笑容說:「公子,事出緊急,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舉手之勞而已!」冰山的一角竟有些鬆動了。他又說道:「在下有事在身,先行告辭!」
「有緣再見!」林璇旎俠義的說道。
冰山俊男隨即轉身離開,身後的隨從白了林璇旎一眼,也離開了…
有緣再見…
林璇旎轉過頭尷尬的對宣子哲和岳傾笑了笑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要見怪!」本人那麼美,被人愛是正常的嘛!林璇旎得意的笑了起來,彷彿剛剛那是件光榮的事。
「的確,人皆有之——」宣子哲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還是,那只是為了寒暄?
林璇旎又補充道:「嘻嘻,那件事過去就過去了,別跟別人亂說哦!畢竟很丟人的。」
岳傾冷笑道:「哼——大庭廣眾之下,想人不知道也難,做都做了,害怕什麼?」
林璇旎不懂岳傾為什麼會是這種態度。
她瞪了岳傾一眼,算了,不跟他計較!畢竟…自己有把柄在他們手上…
林璇旎轉頭對清淺相依說:「呃…肚子餓了~去吃東西吧!」
「嗯。」兩人齊聲同意。自剛剛那件事後,她倆就沉默了不少,乖了不少,大概是感覺對不起自己吧,就先讓她們這樣認為吧,也好讓自己舒服舒服…
「兩位,一起去吧!」林璇旎對宣子哲和岳傾說。這也算是封口飯吧…
岳傾嘲笑道:「呦~一向吝嗇的人今天也會請客?是封口飯吧?」
林璇旎納悶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心裡想的。但是,反正有玄杉的那塊牌子,怕什麼,又不用自己出錢…
「你到底去不去!」林璇旎沒好氣的問。
「百年難見,當然去!」
宣子哲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他腦袋裡裝了什麼,有那麼多好笑的事嗎?林璇旎當然不明白。
一行五人來到了聞香來。
剛到門口,一塊醒目的牌匾就吸引了林璇旎的注意力。「觥籌盡」,果然改了,天下第一酒樓果然辦事神速!
林璇旎對他們炫耀道:「看,這就是我取的,怎麼樣!」
「你取的?」宣子哲問。
「是啊!」林璇旎驕傲的點了點頭。
身旁的岳傾一言不發。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這個女人到底與多少人有牽扯?
小二迎了上來說:「林公子,您來了啊!裡邊請…」林璇旎點了點頭。
故意裝作很熟的樣子,問:「你們少掌櫃呢?」
「在樓上!」
「走!」沒等小二帶路,林璇旎就自己衝了上去。她堂堂皇后再度光臨,居然不出來迎接!對啊,忘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皇后,不知者無罪嘛~
小二把他們引到了秋風軒門口說:「公子,我們少掌櫃就在裡面!」
「知道啦~」
林璇旎迫不及待的把門推開。只見玄杉正優雅的坐在窗前曬太陽。
「玄公子,一個人在這裡曬太陽,好不快活~」林璇旎調笑道。
在那次後玄杉早已派人查清了林璇旎她們的底細。
「林公子,請進!」
林璇旎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兩位也來了?」玄杉詫異的看著林璇旎身後的宣子哲和岳傾。
宣子哲微微一笑。
原來他們認識…
玄杉問:「上次和林公子一起來的那位玄迷公子沒來嗎?」
「嗯~她有事。」陪太后那老太婆上香去了。林璇旎想到此事又不爽了起來。
差點忘了來的目的,林璇旎訕訕的說道:「玄公子,我們又來蹭飯吃了。」
「我們說好的,你幫本店取了名字,本店任你免費吃喝!」
她與玄杉居然也那麼熟?岳傾更加生氣,冷嘲道:「怪不得,我說你怎麼大方了呢,原來還是不要自己花錢!」
「有的給你吃就不錯了。」林璇旎反駁道。
岳傾厭惡的說:「一個姑娘家,成天想著吃喝,不懂女兒家的嬌態,難登大雅之堂!」
「那叫做作!我不屑於那樣做!當然啦,誰都沒有冷蝶姑娘好啦!」林璇旎氣憤的說道。
宣子哲是疑惑不已,像岳傾這樣的老手是不會隨意說女人的不是之處的。連岳傾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面前,自己會那麼失態。
「兩位所說的冷蝶可是冷香樓的頭牌,冷蝶姑娘?」玄杉問。
林璇旎奇怪:知道她是女的,他為什麼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對啊,我差點忘了,他們家富可敵國,一定有自己的情報線,要查出我的身份並不困難。或許,我和蜜兒的真實身份他都知道。
「對啊,正是!莫非…玄公子也去過冷香樓?」林璇旎狐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