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從來沒有想過,宛如脫塵仙子一般的安安有一天會對自己作出這樣的事情,熱情、甜蜜、羞澀、貪婪。
當安安完全赤身裸 體的出現在韋索的面前時,韋索感覺到一陣的天旋地轉,又像是被熱火炙烤,隨即便是口乾舌燥,全身發乾。
腹下慾火在藥物的作用下逐漸的升溫,韋索微微有些心顫的揚起手,撫摸過安安白淨如雪般的身體,落在她那因為害羞而血紅的臉龐之上。
「你,要幹什麼呢?」
安安低著頭,再也沒有勇氣去看韋索哪怕一眼,單單只是肆無忌憚的在韋索的面前將自己脫的精光,就足以耗費掉她所有的勇氣,以及所有的氣力。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也知道我這樣做,是對地。」安安說完,猛然抬頭,看著韋索一臉的笑容,卻又再一次的羞澀低頭,「讓我們忘記所有的煩惱好嗎,今天我是你的,你,自然也是我的!我們都是彼此的!」
春光乍洩,熱情升溫。
韋索幾乎有些瘋狂的享受著藥力給自己帶來的興奮,然後將安安一把抱起向床鋪走去,這一刻,韋索再也沒有任何的煩惱,再也不去想任何的事情,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佔有。
不顧一切的佔有。
韋索快速的褪去自己所有的衣衫,此時此刻這些繁瑣的服飾已然成為兩個人之間最大的阻礙,所以韋索脫的很瘋狂,幾乎像是一個瘋子一般,拉扯著,撕扯著,將這些阻礙全部脫離自己的身子而去,然後與安安四目相對。
緩緩的摟住可人,深情一吻。安安吻的很生澀,但是卻又相當的甜蜜,當韋索將自己緩緩的壓倒,她不由的全身輕輕的顫抖,幾乎本能的就要將韋索推開,但是行為剛形成一半,安安卻又停止了下來,自己要的,不就是將自己完全給他嗎?
希望過了今天,他可以永遠的記住自己,永遠的將自己深深的印在腦海裡。自己對韋索的付出,想要的回報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當韋索開始蔓延到自己的身體之上,任由安安心結打開,卻也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性微微的輕呼起來,不敢去看韋索。韋索卻是將她的俏臉板正,與自己四目相對,繼而肌膚的觸摸和相連,讓兩個人都暫時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接著,便是韋索瘋狂的進攻。
韋索很想憐香惜玉一些,但是安安給自己下的藥實在是讓自己難以忍受,但是卻又不能動用任何的力量將之驅除。韋索知道,安安要的,是一次徹徹底底的荒唐。
於是韋索也將這場荒唐,變得更加荒唐。
痛苦的聲音,清澈的淚水,鮮紅的血液,讓交織在一起的兩個人久久的沉默,韋索愛憐的撫摸著安安嬌嫩的身軀,感受著自己下體傳來的美好,竟是幾度差點失去理智,想要不顧一切衝進安安。
過了良久,安安的身子微微的扭動了一下,似乎是對韋索發出了一種極為誘惑的訊號,韋索小心翼翼的看著安安,然後被安安主動迎過來的櫻唇將幸福填滿,大戰正式開啟。
可可站在房門外,聽著屋內羞人的聲音,俏臉血紅,但是卻雙眼迷離的陷入深思。
自己這樣做,會不會讓自己的哥哥恨上自己,導致今後兄妹的關係變得十分的惡劣。畢竟安安即將成為自己的大嫂,而自己卻是在幫助自己的未來大嫂,將清白的身子交給自己的男人。
想想這一切,的確荒唐的可笑,荒唐的讓人苦笑不得。但是想到安安的初衷,想到安安的難處,想到自己的無能為力,可可最後還是決定了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韋索在安安離開之後,會變得怎樣。
發瘋發狂嗎?可可毫不懷疑安安若是回到皇城,韋索知曉之後會真的去做會沒皇城的事情,也絕對的不會去懷疑韋索有沒有這個實力!他是韋索,自己的男人,他絕對有著足夠的資格去對任何人說出這番狂妄自大的話!
那麼,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應該又要怎麼辦呢?
可可黛眉微微的皺起,然後輕輕的歎口氣,也許,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讓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男人成為死敵,即使是傷害其中一方,也絕對不能讓兩個人走上對立的道路。
「可可公主,你怎麼站在這裡?」正在可可胡思亂想之際,落落突然走了過來,還未等待可可回答,落落很是奇怪的聽到了一種很新奇的聲音,仔細一聽之後,頓時大窘,小臉之上一片血紅,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可可,低著頭問道,「裡面是誰?」
其實她早已猜出裡面會有誰,裡面肯定是有著自己的愛人,若是韋索不在裡面,可可又怎麼能站在這裡『偷聽』!但是她很好奇的是,裡面和韋索這樣的女人,會是誰!她很在意。
「韋索和安安。」可可也有些難為情的說道,畢竟她也害怕落落是否在懷疑自己站在這裡不是守著門口把風,而是在偷聽。
落落微微一愣,繼而點點頭,「哦,原來是安安姐姐,她,她很早就回來了嗎?」
「不是,剛剛回來也沒有多久。落落,我們一起走走吧,這裡除了你我,已經再也沒有人敢接近了。」
落落點點頭,有點小欣喜的和可可一同走開,誰都知道公爵府裡韋索的臥室是不能隨意的接近的,除非是韋索的女人,但是現在,韋索的女人只有可可以及落落還有安安三個女人,可可這樣說,分明是告訴自己,她早已經把自己也當成了韋索的女人。
不管怎麼說,韋索的正牌夫人,是可可。可可又貴為公主,而自己只是一個侯爵的孫女,雖然韋索接受了自己,但是眼前的可可公主,卻並未發表過任何的意見,這讓落落一直很擔心。
(呃,呃,很意外吧?我也是很意外,推薦哥們新書《仙極》,此書堪比金瓶梅,不是好人能寫,慎入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