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知道涼指想要說什麼,但是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現在站起離開,還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開口。而涼指卻在思忖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問一下自己想要知道的那個事情。
「想問安安吧?直接問吧,關於這個事情,我也很無奈,我更是沒有辦法,誰能想到,我會有一天和你搶女人,我真是瘋了。」韋索有些自嘲的笑道。涼指也是很尷尬的一笑,繼而也不再做作,直接問道,「她的傷沒事了吧?」
「沒事了,不過,正因為她為我受的這傷,我才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當然,我要說的話,是跟涼指說的,若是你在聽完這話之後,成為陛下的話,我也無所謂。安安,我不會放手給你。」
安安,我不會放手給你。
這句話落在涼指的耳朵裡,突然就讓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是很快的涼指有些頹廢的又舒展開來,繼而點點頭,「若是別人這般說,我自然是皇帝,但是可惜,說這話的是你,好好對她吧!還有可可,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因為安安,因為可可,你這輩子即使成為了大公,你的公國,也只有你現在蘭蒂斯領地這麼大!有能耐,你去獸人帝國那邊自己去打!打多少,我都劃給你!」
韋索不知道今天自己是第幾次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涼指了,「你說的倒是好聽!帝國幾百年來,何時曾經在山脈那邊擁有過一塊屬於人族的土地?!你這是給我一張空頭支票啊!」
「什麼是空頭支票?」涼指很疑惑的看著韋索,讓韋索感到更加的一陣無奈。
從涼指那裡出來,韋索嘿嘿笑著像是一個惡魔一般的向可可的寢宮方向走去,然後走過幾個曲折宛轉的花園之後,韋索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量氣息吸引的停住了腳步。
一轉身,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何時站著一個閉著雙眼的老者。說是老者,其實韋索只是僅憑猜測和他一頭白髮以及那雪白的鬍鬚上來定義的,畢竟他知道這古老的皇宮裡,一些老不死的變態層出不窮。尤其是這老人的皮膚,光華如玉,所以韋索只能是猜測這廝是個老者。
「見過韋索侯爵。」老者淡淡的說道,既不行禮也毫無任何尊敬之意。很顯然,自己這個侯爵的地位,在他的眼裡似乎根本就不算什麼。
韋索微微一怔之後恢復平靜,繼而淡淡笑道,「閣下是?」
「在下加布斯。」老者淡淡的說道,從他的身體中無形透出的那股氣壓,讓韋索感到絲絲的震驚,很顯然地,面前的這個加布斯,是一個絕對強大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這老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或許,這老傢伙是皇家騎士團裡的?
想到這個猜測,韋索頓時覺得眼前的人的確越看越像那些連涼指都十分尊敬的騎士團成員,進而語氣上變得更加的柔和,「不知道閣下找在下可是有事?」
「嗯,有點。」加布斯淡淡的說完,然後轉過身來作欲走之狀。
韋索正奇怪,然後聽到加布斯道,「告訴薩達姆,有時間,讓他來看看我。」
韋索一愣,剛要問個明白,卻發現眼前的人竟然在自己的注視下毫無一點聲息的消失了!甚至自己竟然是眼睜睜的看著都沒能看清楚他是如何消失地!!!高手就是高手,果然不是對手。
韋索細細的想了一下這個老傢伙和薩達姆那個老傢伙的關係,繼而搖搖頭,作個無奈狀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