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朗的求饒讓身前的夜鷹十分不屑的重哼一聲,但是卻讓韋索的臉上變得一片燦爛。
「統領大人,您剛才和我說什麼?」
博朗此時的臉色蒼白,被冰冷的長劍刺穿肩膀所帶來的疼痛讓這位久不經沙場的溫室軍人十分的難以忍受,聽到韋索問話,急忙說道,「我,我說求您繞了我,您只要饒恕了我,以後我便是您的人,我們一起對付西裡斯那個老混蛋。」
韋索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的滿意,這落在博朗的眼裡,頓時在心底產生了一絲的欣喜和希望,但是隨即,韋索的臉色猛然一拉,變臉的速度甚至都沒有讓博朗從欣喜中走出來,便聽到了韋索冰冷的話語,「殺。」
噗哧——血劍抽出之後寒光閃爍著在博朗的下顎之下劃下深深的劍痕,接著博朗一臉地難以置信和不甘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韋索歪歪嘴,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你今日能背叛老不死地,明日就能背叛我,你這種人,打包送給老子,老子都不稀罕!清理一下,回家睡覺。」
夜鷹點點頭,擺擺手走過來幾個士兵,將博朗的屍體很是不小心地抬起丟在似乎是早已準備好的一輛馬車上,拉入了城中。
所有治安所的士兵紛紛歡喜地隨著韋索進了皇城。而就在韋索等人關閉城門之後,城牆上,突然出現了一隊人馬,而看人馬的裝備,竟是皇宮裡的禁衛軍所持有的軍備。
一老一少兩個人站在城樓之上,相互地對視一眼之後都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這兩人赫然是卡門陛下與涼指皇儲。
「這小子真狠,竟然都用先斬後奏的方式來處理這些人,不過這樣也對,反正人死了,怎麼安置罪名,都是活著的人說了算了,這倒不失是一招良策。」涼指微微笑著對卡門說道。
卡門蒼白的臉上微微地袒露出一個笑容,不過,似乎是因為疾病的原因,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正常的膚色,臉色有些微黃,甚至有些暗黑之色。
「這小傢伙手段不錯,而且智慧也不一般,的確是個可塑之才,不過,這種人你要好好的掌握,否則今後的他也許會變成一把雙面刃,即可能幫你傷別人,也有可能幫他自己傷到你。」
涼指靜靜地點點頭,繼而一笑,「其實,我早就已經有了控制他的辦法,你不覺得可可現在總是有意無意地問起韋索這小子來麼?」
卡門呵呵一笑,然後點點頭,「小丫頭若是喜歡的話,那便順水推舟成全了她,也免得將她下嫁給帝國某些該死的老東西的孫子們!」
涼指聽到這話,眉頭微微地皺起,繼而沉吟半晌,才開口詢問道,「我那位波利親王叔叔,最近又有所動作了吧?您的病情想必他也知道了,說不定,今後的動靜會隨著您的病情……父皇……」
涼指還沒有說完,卡門便有些疲倦的擺擺手,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
「波利雖然擁兵自重而且最近動靜頗大,但是卻不是我最擔心地,我最擔心地,是最近獸人帝國的鐵騎似乎又有所動作,帝國在這個時候,倘若是遇到了內外的夾擊,勢必會陷入一片極度混亂之中。兒子,記住,在你沒有真正的強大的時候,千萬不要惹怒波利那幾個傢伙。這也都怪父皇,竟是給你留下一個這般不堪地帝國。」
說到這,卡門有些歉意地盯著涼指,後者卻是微微笑著,目光閃爍,「父皇放心吧,我有信心三年之內將帝國完全地掌握在我的手中!就算是現在波利親王造反直奔皇城而來,我也有能力將其拖住至少半年!畢竟兒臣隱藏的勢力,他們不為所知。」
卡門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在涼指的攙扶下,向城樓下走去。
「要學會韜光養晦,更要能學會能忍別人只不能忍的心機,你是未來帝國的國君,很多事情,絕對不能按照你的性情去來。當忍則忍,就像韋索那小傢伙一樣,忍過去,然後等自己成長起來再一點一點痛痛快快地找回來!!!」
涼指呵呵笑著點點頭,和卡門登上一輛豪華的馬車。
「明天你準備一道任命令,將城衛軍的統領一職,交給軍部來推選吧,另外獎勵韋索那個小傢伙一下。但是同時也要警告一下這小傢伙,雖然西裡斯在朝野裡似乎權勢很大,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很放心地,他沒有膽量擁有更大的野心,對於我們皇室的威脅也就可有可無,所以我才任由其做大。其實西裡斯,也只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他這麼多年權傾朝野,甚至不將波利等人放在眼裡,也是我一手策劃地,我這樣做你能想到因為什麼吧?」
涼指點點頭,「父皇應該是借西裡斯之手,牢固皇城裡的所有大臣,即便是大臣們不與西裡斯為伍,也至少不會跑到波利他們那邊去。您是要給波利在官場上樹立一個敵人,藉以來打擊波利等人妄想安插自己的勢力在皇城的陰謀。」
卡門欣慰地點點頭,目光柔和的看著涼指,「好兒子,不負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栽培,我的時限也快到了,你放心吧,我臨離開之前,會給你將皇宮裡的一切,都收拾妥當地。」
涼指會意地點點頭,眉宇間的傷感清晰可見,卡門這樣說,無疑是在告訴涼指,他真的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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