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表弟伯爵大人,您回來了啊!哈哈,這幾天可是多虧你招待呢,不過,身為一家人,我還是要說明白幾件事情的,你私藏巫師,這可是大大的罪名啊!說不定這事傳到了皇宮裡,你這個伯爵可能要不保呢。」多米爾的表情很是得意,但是他卻沒有看到佈雷克斯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身後的那些貴族少爺一個個的也跟著起哄,隨後說著佈雷克斯的不是。
忽然,佈雷克斯臉色一變,竟是呵呵笑了起來。但是澳瑞斯卻知道,一旦自己的這伯爵大人露出這樣的笑容,那麼眼前的這群該死的貴族少爺,就要大難臨頭了!
果然,佈雷克斯笑完,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對澳瑞斯道,「澳瑞斯,你這個城衛軍指揮長我看是做到頭了啊!眼前一群狗在大街上四處亂咬,你竟然不幫忙抓走好好的教訓,你這是要讓蘭蒂斯城的百姓罵我啊!好吧好吧,我看你是不想管理城衛軍了,那麼也好,從現在起,你們這些人就不再是我蘭蒂斯家族的人了,都被我貶為平民了。」
澳瑞斯一愣,但是看到佈雷克斯的一臉笑意,澳瑞斯還是識相的沒有反駁,而是心甘情願的點點頭恭敬的回了一聲是。
多米爾等人的臉色卻是變得難看了起來,佈雷克斯竟然罵自己是狗!!!
「佈雷克斯,你剛才說什麼!你竟然罵老子是狗!!!」多米爾說著就要上前來,但是卻被澳瑞斯一把攔在身前。
「狗奴才!你都被他貶為平民了,你還站出來幹什麼,滾到一邊去!」
「呵呵,是啊,他都被我貶為平民了,那平民能做的一些事情,他也是能做了!好了澳瑞斯,你現在站在百姓的立場上,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澳瑞斯一愣,然後頓時哈哈笑了起來,然後回身對自己的弟兄們大聲的說道,「兄弟們,現在我們不是蘭蒂斯家族的士兵了,而是一群平平凡凡的百姓!相信兄弟們一輩子也沒有做一件這樣的事情,那麼今天,我們就做一次,給我狠狠的揍扁這群該死的貴族!!!出了什麼事情,我頂著便是!!!」
眾士兵一聽,頓時愣住,但是澳瑞斯已經動手,伸手去抓多米爾,卻見多米爾閃身躲過,只得扯過一個貴族少爺一拳丟了上去。自己的長官既然動手了,那麼這些士兵自然也算是放開了手腳!反正這裡是蘭蒂斯家族的地盤,就算是打了貴族,在這裡也是自己的族長伯爵大人說的算,那還怕個鳥!
誰看不出來,伯爵大人這是故意這樣安排的!!!
於是所有的士兵蜂湧著撲了上去。多米爾會武技不假,但是這些貴族少爺一個個可都是繡花枕頭,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很快的就被澳瑞斯等人圍住一頓好打。
而多米爾頓時大怒,一個箭步向佈雷克斯撲去。
而就在此時,突然二十名一身黑衣的蒙面女人齊刷刷的站在了佈雷克斯的馬車前,讓多米爾頓時站住,不敢相信的看著佈雷克斯。
佈雷克斯呵呵一笑,然後看了看同樣站出來似乎是要保護自己的安安一眼,「親愛的表哥,你不是說我窩藏巫師麼?很遺憾的告訴你,這些人,都是巫師,老子就喜歡窩藏。」
多米爾愣愣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二十人,一臉的不敢相信,這個該死的是從哪裡弄到的這麼多的巫師!不是說巫師一旦藏起來,好比老鼠麼!
「你,你這樣是違反帝國的法令的!」
多米爾一時間有些害怕,眼前的可是巫師啊!若是二十個巫師都對自己下詛咒的話,那就算是自己有九條命,想必也是不夠死的!所以說出這話的同時,多米爾向後退了幾步。
「我真是連嘲笑你的心思都沒有了。你那隻眼睛看到帝國的法令規定巫師就不是帝國合法公民地!笨的要死!澳瑞斯,將我親愛的表哥送到大牢裡去,等我發落。」佈雷克斯微笑著看著多米爾,晃動了一下手指,「不要亂動哦,小心被詛咒。」
此言一出,多米爾頓時心裡一顫,剛要行動的身形,無力的軟了下來,身後澳瑞斯一把將其按到在地,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竟是讓其作出了一個跪拜的姿勢被按在地上。
佈雷克斯走下馬車,一步一步來到多米爾的眼前,然後抬起腳一腳踩在多米爾的臉上,將其踩到地上。
隨即,臉色也變得陰沉了起來。
「記住,要是曉曉有任何的傷害,老子立即千刀萬剮了你!!!澳瑞斯,把那些該死地連同他一起關押起來,然後馬上按照帝國的法令定罪!該殺的殺,該打的打!他們的老子要是找上門來,我頂著便是!如果還有哪一個仗著自己的家世對你們大吼大叫的,你們要是心情不好,殺掉便是,一律算在我頭上!!!」
一句話,所有的貴族少爺全身都抖了起來。
澳瑞斯重重的點點頭,這才是自己應該追隨的伯爵大人!
「你總是這樣處理事情的麼?」身邊的安安看著遠去的澳瑞斯等人忽然問道。
佈雷克斯帶著點擔憂的微笑回道,「算是吧,怎麼了?」
「很是陰險。你這樣不好,若是想要修理他們,直接修理便是,為何還要現將他們玩耍一通,再去修理,讓他們根本無法接受前後的落差,這樣你會讓他們感到精神錯亂。」
安安平靜的說道,然後眼神裡有點好奇的等著佈雷克斯的回道。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不X他媽,他就不把你當成他爹!!!」佈雷克斯凶狠的說了一句粗口,接著大步向一條街道上走去。
安安一怔,雖然佈雷克斯的髒話無法入耳,但是仔細一品,卻有著一絲可以姑且被稱作哲理的東西蘊藏其中,淡淡一笑,和吉裡亞等人快步跟了上去。
佈雷克斯走的很快,快的幾乎已經是小跑的速度。
安安知道,他要去救那個叫曉曉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可以讓他這般急切的那個曉曉,和他是什麼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