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蒼浩與仲汐然結婚的消息很快馨姨與海叔耳內,他們一得到消息,頓時愣住了。
不,他們怎麼能結婚,這是天下間最荒唐的事情。
該死的夏德明,都是他當年做出這件喪心病狂的事,絕對不能由他們去,否則,他們會後悔終身。
「老海,快,快通知小然,我們一定要阻止他們!」
海叔遲疑,覺得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了,孩子們又怎麼能接受這個事實,「可他們根本不會相信,就算信了,他們又該怎樣面對以後!」
「難道就讓他們做出倫理之事,遭天打雷劈嗎!」馨姨青筋暴跳,真恨當時沒有及時告訴仲汐然。
海叔相對理智點,看她現在的情緒,肯定是紙包不住火的,思索一番後,說:「老婆子,你不要衝動,聽我說,小然他們的婚事還有幾天,如果我們現在闖入他們家說出真像會怎麼著?孩子們肯定不會接受。至少,我們要拿出證據,否則他們怎麼會相信!」
證據,馨姨忽然想到那隻玉鐲。
「我想起來了,當年夏德明抱著小然過來時,孩子的懷裡不是掛著一塊玉鐲嗎,他還說這是凌家祖上傳下來的,兩個女兒一人帶一。那現在的凌大小姐身上肯定也有一隻了!只要找到凌大小姐,真相不都出來了嗎!」
海叔卻不覺得這事會怎麼簡單,「可是,堂堂凌家大小姐,我們根本接近不了啊!」
南風門啃著蘋果,不經意聽到海叔的話,「接近凌家大小姐,你們想幹什麼?」
事已至此,海叔只好將故事的真相原原本本告訴南風門。
仲汐然是凌蒼浩和凌斕雪的親生妹妹?!
南風門簡直難以置信,那麼,他豈不是又有機會守護在她身邊了。
開始以為他倆閒著無聊,在瞎扯故事,但當他聽完這一切他才得知,原來這一切都是夏德明為了報復凌子龍,偷走他的女兒交給仲天英夫婦收養,為的就是把他的女兒撫養的白白胖胖的再交給他的兒子去糟蹋。
可惡的夏德明,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只有他能做出來,「可惡,我要宰了他!」
「阿門,別衝動,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小然接受這個事實,否則……唉……」海叔實在不敢想像下去。
南風門壓制憤怒,許久才說:「這件事,交給我來!」
不知情況的凌蒼浩與仲汐然正挑選著婚紗,兩人長的精緻、絕美,相信他們的婚禮絕對引人矚目。
凌斕雪剛忙完工作,手機就響了。
「凌小姐,我是南風門,晚上有時間嗎?我想約你!」
凌斕雪有些錯愕,南風門約自己?難道……「南風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心中有一些疑團,想請教凌小姐!」
凌斕雪蹙眉,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雖然這個南風門有點痞氣,不過好歹也救過自己一次,於是答應他的請求。
南風門不喜歡裝飾打扮,簡單的衣裝,卻不顯得寒酸,反而看起來陽光、帥氣,是一個成熟型男人。
凌斕雪氣質高貴、身材纖細,穿一件白色的夏奈爾手工絕版衣裙,看起來十分惹火。
這加咖啡廳環境很好,氣派又不失優雅,空氣中還隱約帶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南風門點了兩杯咖啡,坐在她對面,「凌小姐,今晚你很漂亮!」
「謝謝,南風先生一樣很迷人!」
南風門盯著她的手腕,卻沒有發現什麼玉鐲,可惜了,今晚她是沒有戴還是她根本就沒有那塊玉鐲?!
看來在這裡是無法找到玉鐲的下落,南風門只好另想其他辦法,「凌小姐,喜歡跳舞嗎?」
「偶爾!」凌斕雪喝一口咖啡,「我不太喜歡太喧嘩的地方!」
他才不管你喜不喜歡,只要能接近你就行,「聽說對面新開了一家迪吧,環境很不錯,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請凌小姐跳支舞?」
「這……」凌斕雪想推辭。
「像凌小姐這中相貌出眾,內斂精華的女生,跳起舞來一定很迷人!」南風門繼續嘴皮子可不是吹的,只是在仲汐然面前難以表現出來。
凌斕雪答應不是,拒絕也不是,在南風門一直主動的情況下,只好陪他一同前往。
這家迪吧環境的確很優雅,特別是這個大舞池,足以容納萬人,而且中間還有一個大浴池,專門為尋找刺-激的男男女女們所準備。
動感的音樂,激-情的Mc,無數男男女女們,在這種紙醉金迷的空間中,伴隨著震憾的歌聲一起搖擺。
南風門拉著凌斕雪,不停的舞動著。
倏地,凌斕雪腳沒站穩,若不是被南風門扶住差點扭到。
好機會!
南風門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一隻手緊緊的摟住她,「沒事吧?」
凌斕雪有些窘迫,剛才的舉動對她來說已經超出她的界限,急忙縮回,「沒事!」
她的腳扭到了,南風門扶著她,朝旁邊休息,「想不到凌小姐的手腕這麼柔軟,帶上手鐲一定很漂亮!」
凌斕雪靦腆一笑,有些尷尬。
「怎麼?凌小姐不喜歡帶手鐲嗎?」
凌斕雪有些疑惑,大爺們一個,怎麼張嘴閉嘴就是手鐲的,「沒,沒有,我一般夏天很少帶它的,怕把它弄碎了!」
「這麼細心,看來那個手鐲很重要吧!」
「嗯,是我爸媽留給我唯一的禮物!」凌斕雪說著,從包包裡掏出一隻精緻的的玉鐲。
果然,這隻玉鐲和馨姨拿出來的那只一模一樣,不管從圖紋雕刻,還是精緻程度,都如出一轍,「這,這真的是你爸媽留給你的?」
凌斕雪迷茫的望著他,這又不是什麼無價之寶,只是對她而言,在意義上是無價的,「有必要騙你嗎!」
南風門一臉震驚,難道她們倆真的是親姐妹?
「怎麼了?」她感覺南風門的臉色有些奇怪。
「我……」南風門猶豫,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的讓他們犯錯,否則他會後悔終身的,「你,你知道嗎?汐然也有這樣的玉鐲,和你的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媽生出來的!」
凌斕雪輕笑,這人說話也太風趣了吧,哪有形容玉鐲是生出來的,「是嗎?」
「當然了,我保證,如果你不相信,現在就可以問問她!」
聽他如此一說,凌斕雪反而想起之前的猜疑。
打從第一眼看到仲汐然,雖是驚鴻一瞥,卻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那身影、背影,都令她感覺無比的熟悉;第一次與她交談時,雖不曾相識,卻感覺曾是最好的朋友,打從心坎中的熟悉。
難道這一切不是自己的錯覺?
凌斕雪疑惑,不行,她要弄清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