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蒼浩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無力,好像之前奮戰一夜,身體軟綿綿的,卻沒有昨晚絲毫印象。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仲汐然都喝了雅莉那古怪的藥水,而藥性發作到藥性失效的那段時間內,所有的記憶都會遺忘。
怎麼會躺在床上,難道……
「怎麼是你?」
雅莉斜躺著,滿臉的被寵幸的甜蜜笑容,「蒼浩哥,你終於行啦?」
「誰准你叫我蒼浩哥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雅莉貼在凌蒼浩肩膀上,委屈地說:「難道你忘了嗎,昨晚……」
昨晚一一?
昨晚是怎樣,記憶中,好像仲汐然很渴,自己準備去幫她拿杯飲料,接下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說,昨晚怎麼了?」
「昨晚,昨晚你征服了我!」
征服?
凌蒼浩猛然清醒過來,掀開被子,驚愕失色地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而且,身邊的雅莉,竟然也一絲不掛!
「為什麼會這樣,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
雅莉緊緊摟著凌蒼浩,委屈地說:「昨晚,你很用力,弄得人家好痛喔!」
天一一!
昨晚自己和她奮戰一夜?
呵,開什麼國際玩笑,菜鳥都沒有拿出她的處女證,自己怎麼會上她!
凌蒼浩鷹眸凝雪般的冷,「說話要用憑借,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雅莉先是一震驚,不過,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故意心酸地掀開被子,說:「那這個,能不能證明昨晚的事情!」
什麼!血!床單上竟然有血!
而且,凌蒼浩一眼認出,這血不是來自於身體的血管中。
難道,昨晚真的寵幸了雅莉,與她奮戰一夜?
可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著凌蒼浩彷徨不定的樣子,雅莉知道他已經相信自己所言。
同時裸睡在一起,又有仲汐然那女人的處女血為證,現在只要趁機再下一次藥,讓他對自己施愛,那一切都大功告成了。
怎麼會這樣?昨晚明明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怎麼忽然變成雅莉了!
「她人去哪了?」
「她?誰呀?」
「就是昨晚在這裡房間裡的女人!」
「哦,她呀,她說很熱,好像去洗澡去了,之後我就不清楚了!」
凌蒼浩氣匆匆的離開,忽然,腳步停下,朝雅莉喝道:「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進我的房間,否則,我要你的命!」
說完,轉身朝門外走去。
看著凌蒼浩的背影,自己的心口忽然感到一陣疼痛,為什麼他的眼神總是這般勾魂!
就算他找到那個女人又怎樣,證據已經被自己毀了,除非孩子出生了,那至少也要十個月。
呵一一!
凌蒼浩,你覺得你還能活的過十個月嗎,只要再下一次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