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是誰,她有撞到嗎?他弟弟又是誰?她有認識嗎?只是他兩腿之間抵著她的那又是什麼啊!好像硬硬的,好像還有點熱熱的溫度源源不絕的傳到她的身體來。
「啊!」反擊,這是她做出的最快的反映。雖然有點後知後覺了點。
伸手用手刀直劈廖程夜的面門,結果被他輕易的躲開,而後手刀一轉變幻為拳直擊他的腹部,結果又被他輕易的握住了手。
「喲,還有兩下子防身術啊!」
這是防身術嗎?她的臉簡直是丟盡了。這時她才發現,如果沒有腿部的支撐,她的動作很不靈活,缺少協調性。
南宮朵朵不甘心,右手被控制,出左手,只是她忘記了她小臂上的傷口,傷手還沒碰到他,她自己就已經痛的不得了了。「啊……」傷口痛的已經讓她站立不穩,身子直直的前傾著。
「怎麼?打不過就開始投懷送抱了?」看著她快到倒在他身上,他還是很仁慈的抱住了她。雖然看著她臉上的痛楚不像是裝的,但是他卻不想就此放過她,所以繼續打趣著說她。
「你……」她靠在他的身上,被她抱著,雖然很想起來,但是手臂痛的用不上力氣,而且她現在痛的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她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所以即使有血跡浸出來也是看不出來的。廖程夜也只是當她不小心碰著,也沒有做其它的想法。「我的懷抱是不是很舒服啊!舒服到你都不想起來了?還是你想以這種方式來做為你撞到我老婆的賠償。」
「你,他,媽,的,真該死。」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南宮朵朵用力的推開了廖程夜,最後,自己抱著那條受傷的小臂順著車劃坐在了地上。
她不管了,那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管他誰是誰的,她現在痛的要死。
挽起衣袖,裡面白色的紗布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原本被她撞開的廖程夜還有些惱怒,但是在看到那條沾滿鮮血的小臂時,所有的惱怒全化為烏有,急忙上前,「你怎麼了,怎麼受傷了。」他小心的捧起,帶著焦慮的問著。
「走,我帶你去醫院。」
他想要扶起她,卻被她推開,冷眼看著他,「滾……」
她才不需要他好心呢!如果不是他,她現在已經回家,已經睡覺,如果不是他,她的車子不會沒油,她的小臂也不會血流不止。都是他害她如此。
「無可救藥的女人。」他決定不理她,起身打算往自己的車子走去,可是走了兩步之後,又重新折了回來,彎腰用力,把坐在地上的南宮朵朵給抱了起來。
「啊……你,你幹什麼!」天呢!他要做什麼?她有些驚慌的扭動著身子。
「可惡的女人,如果你再敢動一下的話,小心我馬上強 奸了你。」他能幹什麼!當然是送她去醫院。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那南宮童的媽咪,他肯定兩拳打在她的鼻樑上,以做她撞他車的損失。
廖程夜直接把她撂在自己的保時捷上,而後轉身往駕駛室方向走去。
看著他坐下,發動著車子,南宮朵朵轉頭看著車外離自己漸行漸遠的寶馬車,不得不說了句:「你的車開走了,那我的車呢?」他的車是車,那她的車就不值錢了,好不歹也是她花了兩百多萬買回來又重新改裝的。
他那是什麼眼神,鄙夷?不屑?OH,MY GOD!如果不是他的話,她能如此嗎?罪魁禍首是誰啊!
只見著廖程夜拿起手機撥了幾個號,隨意的叫人過來拖車時,她才放了心。什麼男人,有本事就別管。
哼!別過頭不想再看他,也不想讓他看到她因為疼痛而擰起眉。
看著外面的街影,雖然真的沒什麼好看的,但是卻足以分散她的精力,因為傷口痛的讓她全身冒著冷汗。
直到他把她拉到醫院門口時,遠遠的看到那市中心醫院的大字越來越近時,她才反映過來,「你把我拉到醫院做什麼!」
「你是胳膊傷了還是腦子傷了,來醫院當然是來看你的胳膊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順便看一下腦子我也沒意見。」他沒好氣的說,然後忿忿然的下車,來到副駕這邊,直接打開門,想把她拽出來。
「不要,我不要去醫院。」像是做賊一般的小聲的叫著,生怕這寂靜的夜裡吵醒沉睡的人們。
「為什麼不要,你的胳膊受傷了,需要看醫生。出來。」他的聲音倒是很大,理直氣狀的。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她像個耍賴的小孩用著右手反把著方向盤,也不想去看他那盛怒的面 孔。
「你,不要弄髒我的車。」這是他早就想說的話了,只是當時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重新嚥了下去。只是現在……他是忍無可忍了。
「求你了,我真的不能來醫院,我要回家。」如果現在有個龜殼的話,相信她會直接把頭給縮進去。
「你確定?」
「嗯。」她堅決肯定的用力點著頭。
隨之,背後傳來一聲悶響,是他狠狠的把車門關上的聲音。
至到她看到他從車頭繞過來,打開車門時,那把在方向盤上的手才終於拿了下來。
車子重新起動,速度很快,車廂裡只有沉悶而帶有點血腥味的空氣。
車窗緩緩的降下來一點,有著徐徐的風吹了進來。
在一間24小時的藥房門口,他把車停了下來,下車。不久便看著他提著一袋子的東西走了出來。「你是打算回家還是去哪?」
「回家吧!」她底著頭看著他塞給她的東西,那是一袋子藥棉,紗布及一些藥品。
「難道你就不打算把你的住址報一下嗎?」他今天的語氣不是一般的沖,像是吃了炸藥一般,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