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朵朵忙了一個早上,剛剛把開會用的資料送進會議室裡,屁股還沒挨著椅子,她桌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原以為會是那個變態總裁,但又不是,如果是他的話,他的聲音會直接傳過來的。「喂,你好,總裁辦公室。」
「請問,是南宮秘書嗎?」話筒那邊傳來極其溫柔的聲音。
聽著聲音不熟,會是誰?「我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嚴姵嬌,不知道今天中午有時間嗎?我想找你出來談一談。」話筒裡再次傳出溫柔極至的聲音,只是聲音裡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的味道。
「啊?咱倆有什麼好談的。」如果是為了廖思民的話,那可真是沒什麼好談的。
「請給我一點時間吧!今天中午千慧廣場的咖啡廳,我等你。」
不給南宮朵朵拒絕的機會,電話那頭已經給掛斷了。不去?沒禮貌;去吧!還真是懶得動。
就在這時,廖思民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正要準備去會議室開會,在看到南宮朵朵那呆滯的樣子時,敲了敲桌面,「回神了。」等看到南宮朵朵那如閃電般的眼神時,又嬉笑著說了一句:「今天中午請你吃飯。」
吃飯?和他?算了吧!還不如去千慧廣場呢!「我今天中午沒空,有約了。」
「啊?和誰?」往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你不是和那個老師散了嗎?」
他這是不是在往她傷口上撒鹽呢?不知道現在鹽漲錢了,還這麼浪費。「總裁,你好像管的太多了。而且,難道我就不許再重新找嗎?」顯然,她的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唉,一提到她和林啟俊,就會讓她想起她那夭折的初戀。
那天他兒子和她說什麼了?林老師辭職了,說是要到外國去進修一段時間。如果好的話,回來會直接進教育局。
那意味著什麼?如果她的執意要與他在一起的話,那麼她就會是他仕途上的絆腳石。
算了就算了吧!發生了那種事,她現在也無臉再與那可愛的林老師在一起了。雖然後來童童有問她那天怎麼了,但是她一直沒有說,實在是無臉啊!
廖思民好像聽到她要重新找男人,對此很反對一樣,臉色當時由喜變怒,由紅變黑。「南宮朵朵,希望你在與我交往的這段時間裡檢點一點。」
「總裁大人,演戲總要有結束的時候吧!總不能讓我演一輩子吧!我們的所謂關係本來也是假的好吧!難道我真的要為了你的理由而一輩子不嫁了?」她現在感覺像是在對牛彈琴呢?不知他能聽懂否?
「放心,不能讓你不嫁,如果你真的嫁不出去,那我就要了。」
「什麼?你要?喂,怎麼好像說的我真是沒人要一樣。」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南宮朵朵真想拿唾沫淹死他。
中午,會議室的會議還沒開完,南宮朵朵就溜走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做領導的為什麼總是佔用大家最寶貴的休息時間呢?而她,偏偏不理他,到點走人。
她沒有直接的去千慧廣場,而是先吃飽了飯,而後慢慢的溜躂著去的,反正那個地方離著她公司只有兩個路口遠。再說了,嚴姵嬌也只是說中午,又沒具體說什麼時間。
千慧廣場其實是在市中心的一座高檔購物場所,十幾層樓高的圓型建築,裝扮的金碧輝煌,裡面不僅可以購物,而且還包括著各種娛樂設施和酒店住宿等,外圍更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平時可供人休閒,娛樂。
南宮朵朵邁著小步,一步步的走上台階。
平台之上,一些老人帶著孩子正在沐浴著陽光,還有一些情侶正在享用著美味可口的二人午餐,更有一些學生利用午休的時間在學著輪滑。
看著如此美好的景像,南宮朵朵舒心的一笑,準備往前方的咖啡廳走去。可誰知,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陣的滾動聲,而且是越來越近,越來越急。轉頭之時,一道寒光閃過,南宮朵朵習慣性的腳下移動著步子,卻沒想到,還是不如人家腳下帶著輪子的速度快,小臂處,被刀片劃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鮮紅的血如流水般的淌了下來,滴落滿地,猙獰的可怕,南宮朵朵急忙用手摀住。
因為是用著鋒利的刀片劃的,所以只有血在流,傷口倒是沒怎麼痛。等到南宮朵朵想要抬頭找人時,只見著那人早已踩著輪子跑遠了,只留下一道細長的身影。
「該死,到底是誰?」南宮朵朵咒罵著,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一是因為已經感覺出痛來了,另外是因為傷口太大,血流的有些快。
「南宮秘書?你,你怎麼受傷了?」旁邊不遠處,嚴姵嬌和一個氣質高貴的女人走了上來,見到南宮朵朵如此情況,有些失聲的尖叫著,而周圍也因為剛才所發生的事,有一些人已經駐足觀看著。
「沒事,剛才遇到搶包的,不過,現在也不能陪你了,我要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傷口的疼痛讓南宮朵朵一點都不願意多待,如果不是因為嚴姵嬌,她也不會這樣。
尤其看到嚴姵嬌身邊的那個女人,更是不悅,因為那個女人的臉色很難看,像是對她有著一種厭惡。
「這樣啊!今天是廖伯母想見你,所以才約你出來的,結果……那你快去醫院吧!我和伯母改天再約你吧!」嚴姵嬌看了一眼南宮朵朵的傷口,有些害怕般的往後退了一步。
聽了這些話,再看嚴姵嬌的表情,南宮朵朵簡直是為之氣結,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之人,她還以為她能說:我送你去醫院吧!
呵呵!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