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韓子高,你瘋啦?」沈欽滿臉的驚詫之色。
「不會吧,將軍曾發誓忠於皇上的?」伯茂不相信地望著我。
「難不成你要出賣我們,換自己苟活!」殷不佞大驚失色道。
「原來你和安成王還是一夥的,真是瞎了眼,找你共事,從開始就是個錯誤,大錯特錯。」王暹搖頭氣憤道。
「子高,你不是說真的吧,你,你,你怎會背叛皇上?」到仲舉完全驚呆了。
眾人皆是憤怒、驚訝、咒罵,唯有孔奐沉默不語,他看了我一會,然後轉身甩袖大步踱出中書省。
我上前一把拉住到仲舉的手就往外走,「你幹什麼,放開我!」到仲舉掙扎著,可是他逃不脫我的手掌。
身後聽到那些人絕望的痛哭聲,王暹邊哭邊高喊:「完了,這下全完了,我們命不久矣!嗚嗚……」
出了中書省的門,我把到仲舉往士兵手裡一推,命令他們道:「馬上把到大人送到領軍府,不准讓他出府門半步,否則,你們一律軍法處死。」然後,我縱身上馬,直奔石頭城南門而去。
上了南門城頭,果然不出我所料,吳明徹只敢在城下鬼喊鬼叫,並不敢真的攻城,我暗笑,這人其實是根牆頭草,見風使舵的傢伙,我命令守城將官打開城門,親率一支人馬列隊城外,我策馬到吳明徹軍前,在馬上對他拱手道:「吳將軍,可否把太后的詔書,與我一看啊?」
吳明徹打量我道:「看過詔書,將軍是否放我入城?」
「若確是太后的詔書,子高當然不敢抗旨,」我伸手道:「吳將軍拿來我看。」
吳明徹從懷裡掏出詔書扔給我,我接過展開一看,詔書是以太后名義寫的,說「劉師知在朝結黨營私,妄圖趕走安成王,好自己大權獨攬,脅迫天子以令諸侯,急詔吳明徹進京救駕,以清君側。」最後落有太后的玉印,和詔安成王出京的那份詔書,一模一樣的玉印。
「果然是太后的詔書啊!」我點點頭,把詔書又扔還給吳明徹,回頭命令我的士兵們讓開一條路,好讓吳明徹的軍隊進城。
吳明徹伸頭望望洞開的城門,似乎懷疑那裡面是個圈套,看他那副瞻前顧後的模樣,我哈哈大笑從馬上跳下,親手拉住他的馬韁繩往城裡走:「吳將軍,子高很榮幸能給您牽馬呢!」
吳明徹更是膽顫心寒,用力勒住馬頭道:「韓將軍在裡面不會埋有伏兵吧?」
我抬頭對他微笑道:「子高是真心請將軍入京一起為皇上、太后護駕,城門都為您打開了,將軍征南闖北,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
「嗯,嗯,嗯,」吳明徹尷尬地清清嗓子道:「韓將軍說哪裡話,明徹自已騎馬就行,不敢勞煩韓將軍,韓將軍還是上馬,我們,我們一起並馬入城吧!」說完,他一揮手,他的士兵們把我連人帶馬圍在當中。
這個又世故又謹慎的老傢伙,真是個當大將軍的料啊,陳頊的眼光不錯,頗有乃兄的敏銳,以毛喜之機變,再配上這位吳將軍,將來必會有一番大作為吧!心狠狠的一痛,我的大將軍夢徹底破滅了。
我的士兵們慌了,正欲試圖衝到我身邊,我對他們擺擺手道:「你們仍在這裡守城,不必跟隨與我,我陪吳將軍前去皇宮面君。」
心下無限黯然,一會見了那陳頊,不知我還有命不?今日之事,定是傷透那人的心,不然他也不至吐血,什麼叫因愛生恨?就是這樣吧。
也罷,從男人不在的那天開始,韓子高就已經生不如死,矯詔,一個正好可以讓我去追隨男人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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