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這一次聚氣沒有成功,但是他頭一抬,無數的不大的電光團化作光雨,向正在飛來的劍仙鑿去。
這時周織金再也不吹噓城牆的堅固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劍仙們和狼王游鬥,道:「好厲害的劍仙啊!」
慕容浩天道:「他們還不是劍仙,只是普通的劍皇罷了,真正的劍仙可比他們厲害多了。」
狼王和劍皇的大戰,他們可幫不上忙,只能在城角處觀看。
「轟隆隆····」
這時又傳來一聲巨響,卻是東城牆被撞破了,隨著城牆的破碎,一個如同彎刀般的青色光刃,破開了四散的塵土,飛上了天空。
胡道長道:「不好,妖魔的數量不止一個,這下危險了。」
話音剛落,一頭巨大的猿猴出現在南城的城下。他撞擊在城牆之上,城牆雖厚,可在他的雙臂之下好像沒有重量一般,被他撞碎崩解。
城上射出了無數的箭,可是射在他的身上就像釘在鋼鐵之上,只是發出叮叮的聲響,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傷害。
胡道長沒有想到他們這第一輪攻擊就這樣氣勢洶洶,不由得惱怒起來。
他的左手在後背的劍鞘上一拍,右手向上抬起,劍鞘中的逆光劍立刻向上飛起。
逆光劍並不下落,而是在他的指揮下,快速的向大猿猴飛去。
逆光劍帶著藍白色的光,插進了大猿猴的脖頸之上。
大猿猴仰天長嘯一聲,伸手向長劍拔去。胡道長手指急挑,長劍帶著血花,向回飛來。
大猿猴被長劍所傷,但他並不在意,他轉過了身體,眼神看向了胡道長。
胡道長控制著飛劍,再次向他刺來。
大猿猴有了防備,這次不再大意,他的雙手揮舞,擊打逆光劍,把逆光劍攔在了防護之外。
他的雙臂好像鋼鐵鑄就,並不怕和飛劍碰撞,在每次碰撞之後,都會濺起朵朵火花。
這時韓顧之他們幾個小師兄弟早就被仙魔大戰驚得不知所措,這才發現自己的法術玄功所會太少,在真正的大戰中,根本就不能幫上忙。
大猿猴的防禦很是厲害,但是面對著飛來飛去的長劍也是防不勝防,在他的脖頸之處又中兩劍之後,這才怪叫了兩聲,向回跑去。
他的逃竄卻引來了城西站立的狼群,它們改變了攻擊方向,全部向城南破損的城牆跑來。
城內的武士們都向城南的豁口跑來,和衝進了豁口的狼群展開了一場血戰。
城東之外是一群各式各樣的野獸,在它們之中有一隻斑斕猛虎,那青色的光刃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現在又幾位劍仙已經飛到了他的上面和他纏鬥起來。
看見南城已破,葉城主喊道:「點燃木柴,堆到豁口處。」
獸類害怕火焰,無數的燃燒著火焰的草堆和樹枝扔到了城南的豁口上,這才使城南的危情緩解了一些。
木柴雖能防止狼群的進入,可是總有它燃盡的一天。
城牆雖厚,也會有它破碎的一天。
看見這個在自己心中無比自豪的城牆,在這群魔獸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這使本來信心高漲的葉城主也不是那麼自信了。
他向兩邊看去,劍仙雖然厲害,可是一時之間也不能殺死這兩隻厲害的魔獸,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
胡道長看城牆安全了些,他說道:「慕容浩天,帶著他們下城吧,這裡你們幫不上忙。」
慕容浩天這才帶著他們幾個向城下跑去。
韓顧之道:「師父你不隨我們一起下去嗎?」
胡道長道:「這隻大猿猴真厲害,這裡只有我能對付他,我再堅持一會兒。」
韓顧之跟在師哥師姐的身後,最後一個向城下跑去。
韓顧之正在奔跑,突然腳下莫名地一鬆,他一腳踏空。
在韓顧之的腳下的土地突然塌陷,一個漆黑的洞口顯露了出來,韓顧之減速不及,立刻向下落去。
吳倩正在奔跑,這時聽見身後一聲驚呼,立刻向後看去。這時她驚奇的發現韓顧之沒有跟上來,他幹什麼去了?
韓顧之雙手雙腳不停得在洞壁上不停地踩踏拍打,一路下降,他竟慢慢地減下速來。突然腳下一空,他落入到一個山洞中。
眼前漆黑一片,他根本就不能辨別方向。他向上呼喊了兩聲,可是洞口也是漆黑一片,並沒有應答。
這裡什麼時候出現的山洞?自己在這裡居住了多日,為什麼就沒有發現過呢?
他看自己出不去了,只好坐了下來,等待天明。
他正閉目養神,突然一股亮光在遠處一閃,他立刻睜開了眼睛。
這是什麼?這時他才想起那團亮光竟是在自己閉著眼時發現的。他又閉上了眼睛,不多時在自己的左前方又是一道綠光閃現。
他睜開了眼睛向左前方看去,可是前面還是什麼也沒有。
他跪在地上,向著左前方的方向爬去,這才發現自己竟在沿著山洞的方向前行。
眼前一閃,他停了下來,伸手一摸,山洞竟到了盡頭,開始轉變了方向。
他閉上了眼睛,自己的左側好像又有綠光閃爍。而且這次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他立刻調整了方向,向著亮光的方向前行。
亮光轉變了方向,他也轉變了方向。爬爬行行,竟走了老遠。
這時眼前一亮,兩團綠光突然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韓顧之大驚,立刻睜開了眼睛。
這時眼前竟不再黑暗,一隻碩大的老鼠,站立在自己的身前。
這隻老鼠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他瞪著冒著綠光的大眼竟也在驚訝地看著自己。
大老鼠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跟在我的後面?」
大老鼠竟能口吐人言,這可是韓顧之沒有想過的事情。
他出於習慣性的說道:「我叫韓顧之,你是誰?」
大老鼠道:「我叫精靈鼠,你也在找地晶石嗎?」
韓顧之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竟和大老鼠交流了一句,他道:「我不知道什麼是地晶石,我是掉進這個山洞來的,只是在找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