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九鼎在手,龍凌岳和玉溪都沒有料到,這一戰,居然還是持續了兩年,戰場上他們並肩立在戰車之上,宛若戰神降世,讓敵人聞風喪膽,九鼎所指之處,片甲不留。營帳中,他們形影不離,羨煞神仙。
「玉溪,為什麼我每次用九鼎,你都要抹你的血在上面?」龍凌岳擁著玉溪,淡淡問道。
「一種祭祀而已,凌岳,如果沒有我的血,你千萬不要用啊。」玉溪道。
「等我們打敗了蚩國,我就娶你作後。」龍凌岳微笑著說,他以為「皇后」便是對一個女子最崇高的承諾,最大的獎賞。
玉溪淡淡地笑了笑「凌岳,其實我想作的只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而已……」
龍凌岳不置可否的笑笑,輕輕吻了一下玉溪的額頭「現在,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當龍凌岳率領的大軍終於打到了殷都,玉溪懷孕了,只有兩個月身孕的她還看不太明顯,可是她的臉上已經洋溢著滿滿的歡喜之情。
「玉溪,你幸福麼?」雪穆微笑著問玉溪,這兩年他也一直跟隨龍凌岳東征西戰,被封為左都尉將軍,手上染遍了鮮血,曾經純真清澈的雙眼,已經蒙上一層灰塵。
「嗯!雪穆,我從沒有如此幸福過。」玉溪笑著說,微微有些發福的她,比以前更顯得豐腴艷麗。
「呵呵……」雪穆笑了,「等這一仗打完,我就回苗疆了,不知道能不能看見你的孩子出生了?」
「雪穆,你是孩子的乾爹,怎麼能不等到他出生?你還要給他送個大禮,很大很大的禮,小了我可不要。」玉溪笑道,彷彿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孩子在懷中的感覺。
「可想好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雪穆笑問道。
「嗯,我要叫他珠珠,我早就想好啦,我的孩子要叫珠珠!」玉溪道。
「珠珠?萬一是男孩子怎麼辦?君帥能同意麼?」雪穆笑道,這個玉溪在中原生活了這麼久,起的名字怎麼還是苗族的。
「他……現在都好忙,都不太顧得上我。」玉溪黯然道,手不禁去摸了摸腹部。
雪穆皺起眉頭:「玉溪,如果我以後走了,他對你不好,你就來苗疆找我,好麼?」
「他對我很好的,雪穆,你放心。」玉溪笑著說,臉龐比三月的桃花還要嬌艷。「何況,我還有珠珠陪著我呢。」
「呵呵,那珠珠就快點長大,乾爹給你教巫術……」雪穆道,兩人並肩站在落日山頭看著已經如費城一樣的殷都,笑成兩朵花。
晚上,龍凌岳回來,已經是半夜,看著帳內玉溪還拿著筆在寫什麼,龍凌岳奇怪地問:「什麼時候這麼勤奮,主動學習起寫字來了?」說著把玉溪擁入懷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問道「在寫什麼字呢?」
「珠珠」玉溪笑靨如花,抬起頭對龍凌岳道。
「珠珠?為什麼寫這兩個字?」龍凌岳驚訝地說。
「這是我們孩子的名字,我想知道,這兩個字的漢字怎麼寫。」玉溪掙脫開龍凌岳的懷抱,拿著筆又開始塗塗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