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你是我師弟的女人,萬一缺個胳膊少個腿的,我師弟會不開心,他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的。」陸雲之痞痞地道,從首陽山回來,他就一直覺得心情不好,偏偏寒月又回來說什麼苗疆的壁畫和雕像,還提到太子和那女人的雕像長得一模一樣,這讓他心裡十二分的不爽,天下難道就是為那個什麼如意的準備的似的。所以提早來定安的別院來,順道看看那幾個小不點,散散心,沒想到居然能碰見當日偷雪月衣服的女子,這倒是個足足的驚喜。
「誰是他的女人啊?本姑娘就愛當小乞丐, 就愛……」如意一翻白眼,一邊心裡盤算著怎麼跑。
「那我就放心了。」陸雲之淡淡道。
「你放心什麼?」如意反問。
「你不是他的女人,我把你怎麼招,他都沒關係了。」陸雲之說著,上前一步,伸出手就要抓如意,如意一個哆嗦,心裡大喊一聲不妙,嘴裡道:「沒想到,江南靖南王府的世子,原來是這種偷雞摸狗,乘人之危之輩。」
陸雲之,見如意躲,也不著急,腳下悠悠閒閒地走起九宮格,和如意同樣用青楓山的自在拈花手,對了上去,一邊道:「我又沒告訴過你,我不是那偷雞摸狗,乘人之危之輩。你偷東西,自然也是偷雞摸狗之輩,這麼說來,姑娘!咱們還不是一般的般配。」他此刻心情大好,故意賣了個破綻給如意,如意見到破綻,一時分心,居然一掌打過去,打到一辦,才心道不妙,陸雲之順著她那一掌一拉,剛好將她拉進懷裡,摟了個嚴嚴實實。
「誰跟你般配?」如意紅了臉,在陸雲之懷裡卻是半點使不上力氣。陸雲之用了械力手,他從兩歲起便上青楓山學武,一直到十幾歲,自問天下之人除了智通,沒有人是對手,如意雖也是從小習武,但比起智通的高深功夫還差些,雖在青楓山也呆了兩年,下山後宇辰也會經常教她些散打招式,在一般練武中人中,她的武功算是數一數二,但是一遇到陸雲之這般的高手,陸雲之又深諳智通的武功,如意幾乎是必輸無疑……
陸雲之但笑不語,彎了頭便把嘴唇壓向如意,眼看就要挨上,又一仰頭,嫌棄地放開如意:「好臭,你身上不會有虱子吧。」
如意又氣又羞,剛才只道,要被陸雲之佔去便宜,沒想到陸雲之又來了一句這話,她從小錦衣玉食慣了,天天焚香沐浴,現在被陸雲之一說,真的覺得身上癢癢的難受,不由地撓了起來。
「走吧,走吧,真是的,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本少爺還真是第一次見,真是冤家。」陸雲之不由分說已經拉著如意的手,向南邊走拖去。
「去哪裡啊?」如意大喊,這幾日沒吃什麼飯,根本沒力氣,此時只能任由陸雲之拖著向前走。
「好地方。」陸雲之頭也不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