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彎彎罵罵咧咧回到和遠勳分手的地方,已經是半夜,瞎子和狗子一臉茫然地站在岔路口東張西望,大街上,除了一家酒館還亮著燈,其餘的人家都已經安歇了。
「易遠勳呢?」彎彎憋了一肚子氣沒處撒,這會看見遠勳不知去向,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曉不得。」瞎子道:「老子也曉不得他做撒子去咧,一去太子府那個龜兒子就不見了。」
「哼!」彎彎冷哼一聲:「算了不管他了,咱們找家客棧住去,煩死了。」
「老大,你剛才去哪了?」狗子問。
「姑奶奶的事要你管?」石彎彎面上拉不下來,乾脆給了狗子一計白眼。一邊催著:「快走,快走,再不走,該打烊了。」
剛走幾步,便看見前面的酒館裡晃出兩個人影,一個一身大紅色衣服,看上去十八九歲,唇紅齒白,目如寒星,長得霎時漂亮,另一個一身白衣,飄然若仙,眉似遠山,也是十分俊朗。石彎彎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少年郎,尤其是那個紅衣服的,竟然比個女子還要漂亮萬倍,只看一眼,便覺得心神蕩漾,不可自控,遂高興起來,那個太子長得太蠢,這會這個小少年剛好彌補了她。
幾步欺身上前,擋住了那紅衣少年的路。紅衣少年喝的醉醺醺,迷濛地看著一身紅衣的彎彎,疑惑地問道:「你是何人,竟敢擋本本……太……人的道路,不想活啦。」
石彎彎挑挑眉,居然還是硬茬,很好,她就喜歡有性格的,伸手便要拉住那少年的手,少年堪堪向後一倒,剛好躲過她手,一邊大叫道:「我就知道,你是母后派來抓我的,我偏不讓你抓,哈哈。」
「你是何人,膽敢這麼放肆?」後面那個白衣少年,冷冷地道,一邊扯過那紅衣少年,把他拉到身後。
「呵呵,原來還有個沒喝醉的。」石彎彎雙手環胸笑道,「不過姑奶奶更喜歡那個喝醉了的,小官人,你也別急,等姑奶奶和那少年玩完了,再來和你玩。」
「放肆。」白衣少年一聲怒喝,掌上帶風,已經向石彎彎身上招呼,石彎彎暗道一聲不妙,彎腰躲過那一掌,從腰間解下流星錘來,甩出一個花,向那白衣少年攻去,白衣少年並不慌張,腳下走出一個九宮格,躲過兩次流星錘,一個起身上前,一掌又直逼彎彎面門。彎彎避無可避,用著左手直接和那少年右手相擊,腦袋只覺轟的一聲,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喉嚨中已覺到一股腥甜。
石彎彎扔掉流星錘,哈哈大笑,這世間居然有人能近身將她打成這樣,可算有一無二,笑著對那白衣少年道:「小官人,別這麼急嘛,姑奶奶今天心情好,這就陪你玩玩。」一句說罷,腳下生風,使出一手極快的小擒拿,便向那白衣少年身上招呼,白衣少年一愣,輕鬆避開兩招,問道:「你到底是誰,青楓山智通師父是你什麼人?」
石彎彎咯咯而笑,手下卻不慢,「小官人,你束手就擒,姑奶奶就告訴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