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醉了。」
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子,幾分淡雅,幾分冷漠,合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淡淡的梅花香味鑽入鼻尖,好溫暖的感覺,抬眸仔細瞧去,她略施粉黛,一身素雅的淡藍色長袍襯托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眉如柳葉,一雙眸子透著淡淡的憂傷,容貌不是那種傾國傾城,卻讓人有種我見猶憐,從心底揚起一股濃濃的保護慾望。
「你是誰?」
「妾身嫣然。」
蕭然微微蹙眉,自己府內居然還有這樣的可人?嘴角勾起,帶著他慣有的笑容,彎腰將她抱起,「好名字,今夜你伺候本王就寢。」
嫣然臉色平靜,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是,王爺。」
走入寢宮,蕭然解開了她的衣裙,長裙落地,她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遺,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映著燭光,那清淡的臉上多了幾分羞色,一雙眸子微微斂著,櫻桃小嘴輕抿,給人一種無盡的誘惑,卻不是那種妖嬈的,火辣的,是那種帶著女兒家的嬌羞,透著少女的青澀。
蕭然勾起了她的下顎,輕吻上的唇,兩人一番雲雨。
床上面開出了一朵鮮艷的紅花,蕭然淡淡的笑了。
菊園內,子非讓蕭寒暫時躲到了梅花幫。
看著翠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翠兒,有話就說吧。」
「沒有,小姐,你餓麼?」翠兒問道,心裡咒罵著蕭然,現在整個王府都已經知道了,他現在寵愛一個叫嫣然的女子,還把她接近了牡丹園,那可是王妃的寢宮啊,這不明擺著要小姐好看麼?
「小丫頭,還敢瞞著我,快說,是不是你喜歡上蕭寒了,捨不得他走?要不我也把你送到梅花幫?」子非壞笑著。
「我呸,誰會喜歡那個色狼?」翠兒一跺腳,雙頰緋紅,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子非的笑容收起,坐在了床上,雙腿抱膝,頭埋了進去,好痛,心好痛,現在才瞭解你當日為了成全我和葉凡所受到的苦,眼淚簌簌而落,小烏龜,我愛你,我只會默默祝福你,嫣然如果能打開你內心的陰暗,我放手,只要你幸福,只要你開心。
多情默默注視著子非,「谷主,你讓我查的事情,我都查到了。」
子非用手擦拭了下眼角,抬起頭微微一笑,「多情姐姐,叫我子非就好。你查到了什麼?」
多情心裡暗歎一聲,子非啊,你的心明明在滴血,為何還要強顏歡笑呢?你知道你這個樣子,讓人看了有多心疼麼?
皺了下眉,猶豫著說道,「你和蕭然當日的見面,乃是你預先設計好的,就是索取他的性命。想必用不了多久,蕭然也應該會查到。而且他現在正在打探梅花幫,有意拉攏的意思。還有那個嫣然身份神秘,在一年前曾經救過蕭然,而被帶入府內,但是蕭然對她卻從未碰過,只是有禮相待。」
「還有就是蕭然所中的毒,乃是當今皇后所為,其中厲害關係你應該明白。」
「那皇后為何要殺我全家,而爹爹還要誓死保護呢?」子非問道。
多情沉默了下來,良久緩緩說道,「當今皇后,乃是丞相之女,名為上官婉兒,性情刁鑽,開朗。在一次出去遊玩之時,遇到了藍洪天和夏雨澤,上官婉兒對藍洪天一見傾心,芳心暗許。而湊巧的是,一次意外,藍洪天身中媚藥,是上官婉兒救了他。」
「兩人暗暗許下終身,無料新皇登基,上官婉兒的爹爹為了一己私慾,而把女兒送給了當今皇上李征。」
「藍洪天和當今皇上是生死之交 ,而他的皇后又是自己鍾愛之人。叫他如何選?當時天下剛剛穩定,而上官祥雖然是文職,學生卻是滿天下,個個身居要職,而且野心極大,藍洪天又何嘗不知?」
「爹爹選擇了兄弟,選擇了黎明百姓,而毅然放棄了上官婉兒是麼?」子非悠悠的說道。
「是,當上官婉兒拚死偷逃出了丞相府,滿懷欣喜的的來到了藍家,卻發現那日正是他大婚的日子,而新娘當然不會是她,而是一個叫蝶兒的江湖女子,也是藍洪天的師妹,既是你的娘親。」
子非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爹爹為了大義,卻傷害了兩個無辜的女子,一個是皇后,一個是自己的娘。
接下來不用多情說,已經很明顯,上官婉兒由愛生恨,一怒之下嫁給了皇上,而處心積慮的害自己的心上人。
而爹爹內心深愛著她,有愧於她,寧可背上通敵賣國的罪名,捨棄了自己的家小,而成全了上官婉兒的恨意。
這些人都被一個情字所累,而最無辜的就是藍家的幾百條性命。
「就在你們全家出了城,上官婉兒親自去見了你的爹爹,至於說了什麼?卻無人得知,而且最後為何要痛下殺手,也許只有蕭然知道,因為當時他正躲在轎子下面,目睹了一切,才會讓你誤會他就是殺害你們全家的兇手。」
子非心裡苦笑,蕭然怎會告訴我呢?
「至於皇后現在的動作越來越大,她現在除了權利,心中在無其他,就連對皇上都動了手腳,她背後有個神秘的人一直支持著她,而我們卻對那個人一無所獲,只知道他的毒術,連鬼師叔都不如。」
「皇后多次想加害於蕭然的母妃,卻屢次失手,冷宮外面被設了陣法,就連我都無法靠近。」
「什麼?陣法?」子非詫異的看著多情,見她的神情嚴肅,似乎不是開玩笑,悠悠的說道,「我上次進宮,無意間走到了冷宮,並沒有發現你說的陣法啊?」
多情大吃一驚,「不可能,那個陣法詭異,我幾天前深陷其中,不是看守陣法之人有意放我離開,恐怕今日我無緣站在這裡和你說話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各自揣測著。
「難道是看守陣法的人有意放過你?」多情突然說道。
「不知道。現在想來也只有這個可能,蕭然武功那麼厲害,而這麼多年都未曾見到母妃,想必也是被陣法所阻。」子非淡淡的說道。忽然問道,「皇后對父皇做了什麼?」
「下毒,皇上也已經知道。但是卻宣稱是身體不佳,暗中秘密部署著,李延和李雲也曾經去找過鬼師叔。」
「鬼伯伯說什麼?」子非急道。
多情無奈的歎了口氣,「鬼師叔怎麼會去救那個人呢?」